直到今日之前阿柏都从未尝试过饮酒,所以他不知道这种似清水般澄净的液体竟能引燃多幺剧烈的火焰。那壶烈酒同镇酒的泉水一样凉气浸人,甫一被大公子强灌入腹中时先是极冷,犹如一块寒冰霎时冻住肺腑,然而被激发的战栗还未起来,随即便是烫得人五内如焚的灼热!
酒液犹如毒浆,尖锐地侵蚀着毫无防备的娇嫩内里,令被迫承受着的青年哀鸣着拼命踢动双腿,腰肢反弓着高高挺起,身子数度挣离了旃席,几乎要让左右按着他的童儿都压制不住。
苍桓用力将酒壶直抵入底,转动手腕晃动抽送,直到酒液一滴不剩地注入。
那朵羞涩的浅淡樱色蓓蕾被高热染成酡醉的嫣红,穴口难以承受似地抽紧收缩,痉挛着推拒坚硬的壶嘴。
“痛…好痛……放开我……”
阿柏呜呜低泣,连耳廓也烧透了,全身肌肤红成一片。
冰与火的轮番侵蚀之后,浓稠的晕眩又袭上来。青年眼前视线忽地模糊,天与地都在他周遭震颤跳跃起来,呼吸和心跳声被放大了数百倍似地猛烈敲打着沸腾的脑髓。
那也是从未有过的新鲜境界,身如拖曳着绚丽光华的飞鸟,踏云乘风翱翔九霄外,轻盈而愉悦。身似一树迎向春风舞动摇落的花雨,任凭天风呼啸吹散物与我,与光同耀纷纷扬扬化作雾霭烟霞。
“就只是痛?”苍桓贴在他耳旁嘶嘶吐息道,“你这小东西真会装模作样……”
阿柏只听见耳畔有人轻浮淫浪地嘻嘻笑个不停,却不知那根本就是自己在迷醉中发出的声音。酩酊中的神智是人全然无法控制的东西,尤其他还是初次经历这般直截了当的体会。身旁的童儿们见他手脚软软垂下,虾子似地蜷曲起来,如同飘荡在无形的流水中一般恍惚地摇晃身体,心知这人已是醉上头了,便也不再强制着控住他,放手随阿柏赤裸懵懂地在旃席上呻吟滚动。
苍桓还没遇到过酒量如此之差的对手,但觉忍俊不禁,偏偏又十分中意阿柏醉后的憨态,种种无意间展露的生涩风情,越看越是可爱诱人。
有个穿菖蒲色薄纱燕尾衫子的俏丽小娈童自忖得宠,挨上前凑趣道,“哎呀呀这一味胭脂醉虾调理得恰恰好,正合公子爷享用,可要教奴儿们伺候您用膳呢?”
苍桓闻言挑起眼角,在他玉白的颈项中轻轻一掐,“你这奸猾贪嘴的小玩意儿,最擅从主子桌面上捡好的私用。我看你是瞧人家生得俊,肉心里又犯痒了罢?”
他主奴二人毫不知羞耻地白日里当众嬉闹,浪语诨话接连不断。从旁伺候的男娈女妾亦都不甘寂寞,拥过来接引话头,递送风骚,黏黏糊糊抱作一大团,也有耐不住邪火两两勾缠住摸腰亲嘴儿的,苍桓也并不恼怒管束。他们这些虽然修有人身的大小妖精,内里终究是山野蛮荒内的生灵,哪又真正懂得人之lún_lǐ?但只要兴致所至,都任凭天性驱使,也不甚在意什幺贞洁操守,是以除了那少有的专情之妖,上堂之妻,相互间胡混胡闹的事皆不以为意。
苍桓同一帮淫心炽热的宠奴调笑一番,便依着靠枕斜斜躺了,双臂揽过阿柏赤裸修长的身子面朝下横放于膝上。青年此时醉得早已不知南北西东,胯下那支嫩芽又正抵着苍桓坚硬硌人的膝盖骨,大感不适,禁不住哼哼唧唧地想爬起身,又屡次手脚发软滑倒下来。他这般接二连三地无措乱动,在旁人看来却是分外风骚放荡的模样,犹如自己扭着腰在苍桓腿上磨蹭自渎也似。那团软肉本来就禁不住外力刺激,只待他多拱动几下,两粒春囊已渐渐饱胀抽紧,鲜嫩的玉芽也随之充血挺起。
“嗳,你这傻奴儿,同你那笨主子当真是天作的一对。”苍桓抚着横陈膝上火热细腻的一只软爪醉猫儿,摇头慨叹不已,“明明就是人间极乐之事,偏被你们俩弄得不好。也只有累得我既作月老,又作恶人,受落这百般辛苦了。”
阿柏嘿嘿一笑,手臂划水般舞动,滚烫的脸庞挨着苍桓冰冷的手掌,但觉十分舒服,又主动迎凑上去粗喘着贴着他降火。青年浓密的睫毛扑扇着挠过苍桓手心,带来一股极轻盈而微刺的触动,挠痒似地只觉心有不足。
“算了,现在同你这醉猫说什幺也是白费力气。”苍桓教童儿给他解去大衫,挽起袖口,这才好整以暇拿捏住阿柏赤裸的双丘,忽而发起狠来大力揉弄拍击那两团甜腻如蜜的美肉,直打得阿柏呜呜乱叫,桃瓣飞红腰身乱颤。
本来还受刺激缩紧的菊穴几经掌笞狠击,惊惶难禁,灌满肚子的酒液一时不能忍住,竟汩汩倒涌出来。苍桓还不放松地加重腕力掴打,排出的酒液又溅又漏弄得阿柏下身一片狼藉,不止腹内花径潮水泛滥,菊蕾软醉翕张,醇香的琼浆淌过双丘间的肌肤,濡湿玉茎同底下的春囊。
那几处都是人身上最为娇嫩敏感之处,实在难以承受烈酒烧蚀。酒液灌饱肠内,腹脏剧痛,膛腔与穴蕾如遭火焚油煎。恶质的浆液渐渐浸入蕈头细小的孔道内,如同残酷地剥开那支青涩的嫩芽施加炮烙。纵有先前短暂的酩酊欢悦,如今尽都成了酷刑。
阿柏嘶声大叫,慌乱地伸手去安抚那几处,然而毫无章法的乱揉之下非但无法纾解痛苦,更做了酒液肆虐的帮凶,让自己深受其苦。
“公子爷真厉害,弄得阿柏哥哥湿透了,奴也湿透了…”方才凑趣的娈童樱唇乍绽,呲溜溜吐出一条怪异狰狞,密生软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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