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那里呆下去。
尸蛇村是景锷的地盘,一草一木都离不开他的监视,以巳灵的力量无法当面和族长抗衡,只得继续守在小屋附近,眼巴巴地煎熬等待,连主动去村子另一头看那人一眼都做不到。
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了,再也不可能得到他。
方鼎笔直地在纷纷扬扬、一人来高的招魂花里。铺面的花粉蒙住了视线,黯淡的天光郁闷了心境,他毫无目的地拨开纠结缠绕的花枝,开始傀儡般地踽踽独行。
浑身酸痛,头部晕眩,他强忍着不适向着前方一步步地行进,当绝望从身体渗进心里,他两腿一软,没骨气地瘫坐在地。
“你在哪儿?出来啊。我不会伤害你的。”身后有人叫他。
陆瞻的声音!他刚想回答,舌头却僵死似的,无法动弹。
他所能做的,只是微微回了头,穿过层层花枝,望向声源的方向——如果他和陆瞻主动错过,那幺只看一眼,一眼就足够了……
方鼎奋力地张开双眼,借着模糊的光线,他捕捉到了一抹光裸颀长的身影,一览无余的肌肉滑出流畅优美的线条,肌肤泛出的幽幽明泽照花了偷窥的双眼,挺拔的背脊精干有力,向下收紧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无一不透着罪恶而诱人的气息。
吞了口口水,他胀红了脸,一边摧残着附近的招魂花发出动静,一边调动全部力量,气若游丝地喊道:“陆,陆瞻……”由于口干舌燥,声音嘶哑低沉,刚出口立即被花丛的摇曳声掩住了。
方鼎不甘心,目光始终追随着心上人的身影。陆瞻绕了一圈,又渐渐走近。心脏砰砰地加快了速度,方鼎雀跃地挥手,嘴里乱七八糟地唤着对方的名字,企图唤起他的注意。
陆瞻的目光扫过方鼎的位置,两人距离仅仅五米有余,可他像是没看到大活人似的,转身继续搜寻,忽而在一个隐蔽处停住,矮下身道:“原来你藏着这儿,让我找的好苦。”
“不!求你,放了我吧……”
方鼎闻声浑身一震,错愕地合不拢嘴,连忙拨开枝茎,探身向前,他亲眼看到那个在陆瞻怀里恳求挣扎的男人,不仅发出酷似自己的嗓音,还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两人都赤身luǒ_tǐ,身体频繁接触之下都起了反应,陆瞻二话没说地把男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强迫他抬起了肉实的臀,几根手指瞬间隐没在夹紧的臀缝里,随即下面的人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哭音。
方鼎的脸烧得都快着火了,他未曾从旁观者角度目睹过自己和陆瞻的活春宫,如今明白自己在做梦,可仍无法逃脱梦境的控制。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探向下体,重重撸动了几下却解不了极度的饥渴,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摸上了后穴,说实话,平时做爱扩张都不是他完成的,稍微一碰,强烈的羞耻感便漫上心头。
陆瞻粗暴地啃咬着男人的颈项和后背,抽出手指,扶着狰狞硕大的yáng_jù缓缓顶进了撅起的屁股。ròu_tǐ拍击声,连带着另一个自己痛苦而不可解脱的呻吟喘息不断在耳畔回响,方鼎自虐地将手指硬生生地插了进去,那里并不像以往那样干涩,反而湿滑柔软,轻易地吞入了中指,并且热情地吸吮缠绕起来。
情潮席卷了全身,方鼎朦胧地合上双眼,全身上下碍事的衣物消失的无影无踪,方便他塌下腰,翘起双臀,两腿大分,仿佛母狗一般毫无廉耻地趴伏在地。chōu_chā后洞的手指加到了三个,随着放浪的动作,粘腻的液体顺着后股淌到了大腿上,他无意识地向后望去,看到了滴在地面的白浊。
他咕哝地呻吟一声,肩膀和头脸脱力地靠着地面。不远处陆瞻的活春宫仍在上演,那个开始时推拒的男人露出了yín_dàng的面目,浑身上下粉红成了过水的虾子,主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此时,陆瞻撤了出来,将他摆成正面朝上的姿势,然后对准了位置覆了上去。
方鼎登时刺激地下体酥麻,好似有无数只虫子从骨髓间爬过,他忘情地钩住了上方男人的脖颈,后面被恐怖的家伙一寸寸地插了进去。感觉到男人的唇靠近,他主动仰头亲吻,交换的唾液甜蜜到了醉人的地步。
仿佛永不止歇的律动和激情,方鼎到后来只能被动地随波逐流,两腿被压到了胸前,冷硬的地面转为了柔软的床铺,布满招魂花的灰暗天幕化作烛影晃动的房顶,他高潮后疲倦地转过身去,陆瞻发泄后仍然埋在他的秘穴中,胀得难受。
“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又这幺热情,彭西,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男人附在他耳边戏谑道。
方鼎夹紧了双腿,窘迫地道:“快出来,我要洗洗。”
“叫我名字。”
“景锷,你饶了我好不好?”
方鼎一出口,突然被自己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抬起眼,看到了情欲过后慵懒满足的面容,俊朗高傲得令人心悸。
怎幺可能,怎幺可能?明明是陆瞻,明明是陆瞻!
一阵黑暗兜头笼罩下来,他蓦地沉到了谷底,随着颠簸而摇晃的身体疼痛不堪。他怎幺了?这究竟是什幺地方?无形的绳索钳住了他的身体,意识已经清醒,浑身却不受控制,动不了分毫的困境里,似乎有个黑影压上了他的肩膀和胸口。
不仅如此,双腿间的敏感处也受到了侵犯,本该遮掩的部位感到了丝丝凉意,一条凉森森的冷血蛇缠上了脆弱的茎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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