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他就不能当做不知道了。
“幸,”美琴一只手抱着小孩儿,一只手将他的脸托了起来,让他看着自己,“为心爱的孩子们担忧,这才是家长啊。”
“如果孩子们都不需要家长的担心了,这不是说明了家长的失败吗?”
“虽然孩子们会慢慢长大,会渐渐地懂事了,但是在家长们的面前,”美琴奶奶温柔地笑着对小孙子说,“你们一直都是我们时刻担心着的心爱的孩子啊……”
房间外面,背脊挺得笔直的少年听着房间里呜呜咽咽的小孩儿的哭声,抬头看着漆黑的天空。
几颗细碎的星子在黑幕中散发出浅浅的微光,黑暗的来临不但不会让它们自身的光亮泯灭,相反,正因为深陷黑暗,它们才能在广阔的天空为人所见。
纸门被里面的人轻轻拉开了。
看到等在房间外的大儿子,美琴将怀里的小孩儿递给他,笑了笑说:“这孩子,闹着要找你呢。”
“鼬……”哭得鼻子眼眶红红的小孩儿一见到鼬就伸出手黏了上去。
鼬接过幸,调整了下抱他的姿势,然后冲母亲点了点头,“交给我吧,晚安,妈妈。”
“晚安,鼬。”美琴又低下头来,拨开小孙子额前的发丝,轻轻地留了个晚安吻,“晚安,幸。”
“晚安,奶奶。”幸在美琴脸颊上回吻了一下,然后趴在鼬身上与他一起看着美琴收拾了幸房间里的东西之后离开。
刚哭过一场的小孩儿有些精力不振,鼬抱着昏昏欲睡的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他放进被窝里,随后自己也跟着躺下。鼬一躺下来,小孩儿就拱到他怀里,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含含糊糊地叫他的名字:“鼬。”
“嗯?”鼬仔细地给小孩儿掖好被角。
“我想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了。”
鼬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放到幸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但是我也舍不得爷爷奶奶还有鼬和佐助。”
“……”
“要是大家都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小孩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一直在一起……陪着幸……不分开……”
鼬看了怀里已经睡着的小孩儿好一会儿,低语道:“会的,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在你的心里,永远。
*
接下来的几天里,幸都会带上几根胡萝卜和糖果到那个小树林里去。把胡萝卜放在棕熊母子原来的洞穴门口,然后把糖果放到河边。每到第二天去看的时候,就发现洞穴门口的胡萝卜不见了,而河边的糖果却依然留在原地,连带前一天留下的糖果和第一天的留言一起。
不过幸也不气馁,一如既往地这么做。
大概又过了三四天。
幸又去慰灵碑陪着卡卡西站了一会儿。只不过这次卡卡西的同事因为紧急任务来找他,因此在叮嘱了幸早点回家之后,两人早早地在慰灵碑附近分开。
因为天色还早,佐助没回家也没人陪他玩,幸就独自一人来到了常来的河边,打算试一下佐助教他的豪火球。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在卡卡西的指导下能轻松提炼查克拉的幸在吐火球的时候,竟然因为查克拉提炼的量不如预期,仅仅喷出来一丝小火苗。
幸在看到自己喷的那丝小火苗时,顿时就傻眼了。
他感觉自己应该提炼了足够的查克拉才对,可是吐出来的火苗竟然还没有他自己的拳头大。
据说当初佐助第一次学这个术的时候,他就能吐出来跟人的脑袋差不多大的火球,而鼬吐的火球直径甚至比一个成年人还要高!
幸有些不信邪地又试了几次,却发现到最后自己连一丝火苗都吐不出来了。
小孩儿累得气喘吁吁的,抬手擦了擦滑落在下巴处的汗水,打算再试一次。
“没用的,你提炼的查克拉根本不足以你完成这个术。”一个人突兀地出现在了幸身后的空地上,他出声阻止了想继续练下去的幸,随后意味不明地补充了一句——
“吊车尾。”
幸一开始还因为这个人的出现有些开心,不过在听到他称呼自己为吊车尾的时候,顿时就垮下脸来。
“我才不是吊车尾!”
他跳起来反驳那个人,转过身一看,那人穿着一身普通的便服,脸上还带着一个有着不规则花纹的面具。
不过幸对他带着面具这一点并不好奇,因为他身边就有很多不愿意露出自己面貌的例子。比如说典型的卡卡西,还有姐姐佐良娜的班主任油女老师,还有鸣人叔叔身边的暗部们,就连爸爸佐助,不也是用大半头发遮去半边脸的人嘛!
“一而再再而三地连个最简单的豪火球都吐不出来,你不是吊车尾是什么?”那人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神明亮的小孩儿。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三次还不行就四次、五次、六次、无数次!我总会成功的!”幸不服输地看着他。
“你无数次努力才能勉强达成的目标,天才只需要一次就可以了。”
“那又怎样!”
那人轻嘲道:“众人看到的只会是你差强人意的结果,对你评头论足。到头来又有谁看到了你的努力呢?”
幸突然笑了,他说——
“叔叔你不就看到了吗?”
“你一直都在注视着我啊。”
“众人的眼光我并不在乎,无论如何我都会继续努力下去的!”
“因为我不能让那个一直都在背后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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