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给常衡的……”o煞有介事地仰起头,“不给你。”
于是常衡吃着瓜子味如嚼蜡,把白小棠硬是抱在怀里跑回了卧室。而白小坐在床边好不容易挣开常衡的手,连忙把被雪水沾湿的脚搁在火盆上取暖,继而惦记起给剥的瓜子仁,左瞧瞧右看看,最后把碗藏在了合照后头。
常衡自始至终都站在窗边,抱着胳膊注视白小棠的一举一动,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抑制剂——这是几天前常衡陪白小棠去医院注射抑制剂时,医生给的。
虽然o已经注射过药剂,但是到了发情期,低潮热还是会出现,只不过低潮热时伴侣不用亲热,所以口服抑制剂可有可无。当时常衡为了以防万一,备下了,但万万没有想到,白小棠会主动要。
“小棠。”常衡张了张嘴,沉声道,“白小棠!”
o仰起头四处看了看,再皱着鼻子走到窗户边打了个喷嚏。
常衡伸手把他拉进怀里,一条胳膊牢牢揽在白小棠腰间,任o怎么挣扎都不松开,继而摸索着试探他额头的温度。
白小棠的体温微微偏高,果然正在经受低潮热的折磨。
常衡攥着抑制剂的手松松紧紧,最后捏着o的后颈把他拎去了浴室。白小棠可怜兮兮地蹬着腿,进去以后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哼唧。
“我给你一个机会。”常衡把抑制剂扔在o面前,揉着眉心低呵,“白小棠,你给我听好了,喝不喝抑制剂的选择权在你自己,但是……”话锋一转,“如果你喝了,咱们可能再也要不了孩子,如果你不喝,我就把你按在镜子上操,反正你打过针,不会真的发情。”
再也要不了孩子的说辞自然是夸张,常衡只是想吓唬白小棠,至于不会发情倒是真的,低潮期的l亲热,只要不过分激烈就不会影响到药效。
白小棠闻言先是急匆匆地拧抑制剂的盒盖,再在把药剂递到唇边时困惑地盯着镜子,犹犹豫豫地伸手抹去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
o的胳膊抬起又放下,始终没有把抑制剂喝下去,最后手指一抖,药水全撒在了洗手台上,他却不甚在意,反而跌跌撞撞钻进常衡怀里,嗅得急切又慌张。
“我给过你机会了。”常衡猛地捏住o的下巴,“不止一次。”
白小棠抿着唇挣扎,双手胡乱晃动着扯下了的腰带,继而在握住常衡粗长的欲根时雀跃地跳起来:“常衡!”
愣了一瞬,又无奈地苦笑:“你好不容易记起了我的家伙,却不记得我的脸?”
白小棠却不理会常衡的喃喃自语,滑坐到地上,张嘴嗷呜一口含住半勃的性器。常衡的欲根顶端骤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神,等o把欲根吐出来才清醒,拎着白小棠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冰凉的玻璃上。
“白小棠,这都是你自找的。”常衡压在o温热的身躯上轻笑道,“既然你不肯喝抑制剂,那就乖乖趴好让我插。”
第三十五章 被按在镜子上插的白小棠
白小棠被玻璃冻得浑身一个激灵,艰难地伸手向后摸,摸到常衡的手时哭了。
看见几滴泪从他的脸颊上滑下来,又有几滴泪钻进了他的衣领。
“常衡……”o注视着镜子里的常衡呜呜直哭。
“想我了?”常衡压在他身上轻声叹息。
白小棠忙不迭地点头,也不嫌冷了,整个人贴在镜子上急切地吻倒影中的。常衡按在他后颈上的手猛地一颤,想要把人拉到怀里亲吻,又舍不得他难过,最后还是扒掉了o的裤子,伸手摸湿软的穴口。
自从白小棠生病,常衡就没有好好触碰过他的身体,沾着汁水的穴口依旧柔然异常,翕动的穴道却更紧致了。
猛地把白小棠反抱在身前,攥着他的手腕逼近腿根:“自己chā_chā好不好?”
o伸着两根手指头委委屈屈地点头,由着常衡把它们送到穴道边,就着温热的yín_shuǐ慢慢插了进去。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白小棠的身影,他被自己yín_dàng的举动吓着了,穴道猛地一抽,手指和水液一同冲出穴道。
“太久没碰,这么敏感了?”常衡站在洗手台前脱了裤子,重又压在白小棠身上,“以前你想要镜子我都不肯,今天就满足你吧。”托着他的腿根把人抱起来,狰狞的欲根顺着湿润的股沟一路滑到穴口。
白小棠被镜子里的画面蛊惑,呼吸愈发急促,微鼓的胸脯上下起伏。
“自己撑开。”却只在穴口不轻不重地戳,徘徊良久也未真的进入。
o连忙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粉嫩的穴口,痴痴地呢喃:“chā_chā……”
常衡深吸了一口气,攥着白小棠的腿根挺身粗暴地捅了进去。
o顿时尖叫着趴在玻璃上,含着欲根的屁股翘得老高,双腿也分得极开,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被撑满的穴口滴落下来,把常衡的手都打湿了。
“惩罚。”扣住白小棠的腰笑了笑,“你怎么敢忘了我?”
白小棠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就被蛮横的顶弄撞回玻璃,连勃起的欲根都贴在镜子上,前后一凉一热的刺激让他瞬间没了神智,无声地忍耐了会儿,突然仰着头惊叫起来。
常衡被骤然咬紧的穴道爽得呼吸急促,将白小棠搂得更紧,性器狠狠撞击着宫口,硬生生把o操射了。
白小棠射完迷迷糊糊地坐在镜子前喘息,半晌脑袋一歪,盯着玻璃上的白浊又射了点东西出来。
被暴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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