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狄激动的不能自己,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他们的动作很急切,渴望马上得到对方,但是又不忍心破坏此刻的温情,他们彼此爱抚着,仿佛要把这一刻留的更长。
靳狄口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去摸安湛的屁股,手指顺着结实的臀瓣滑到那隐秘的沟壑,在微微开合的xiǎo_xué上摸索,安湛喘息得更加厉害,嘴唇松开勒狄的东西,顺着勒狄的胯骨慢慢地往上舔,勒狄的腹肌很漂亮,安湛着迷的看着,舌头顺着肌肉的纹理,一下一下的描绘,一直舔到他结实的胸膛,看到晚上被闹洞房时候咬住的rǔ_tóu,轻笑了一下,那小东西肿胀着,像是邀请人品尝一般,安湛用舌尖舔了舔它,然后张嘴含住,用嘴唇抿它,甚至克制不住的用牙齿撕咬它。
靳狄发出满足的叹息。
俩人肆无忌惮在大床上翻滚交叠,那一刻真的化身成求欢的野兽,眼睛里只看见对方的身体,相互激烈甚至粗暴地刺激着彼此。喘息变得粗重狂躁,急切地追逐着灭顶的快感。
靳狄一只手慌乱地在旁边的柜子里翻做爱要用的辅助工具,嘴上还依依不舍地在安湛的性器上面舔。
安湛仰面躺着,任由靳狄把擦了润滑油的手指放进去抽动。
靳狄亲他的眼睛:“湛儿!今天是洞房呢!”
安湛笑:“知道是洞房你就争气点!”
靳狄狠狠的咬安湛的大腿根,在细致的嫩肉里面磨蹭:“我哪回不争气了?”
安湛两条腿被架到靳狄肩膀上面,他俩从来没这个姿势过,安湛觉得有点丢人,伸手捂住脸不看自己门户大敞的样子。
靳狄一挺腰,被里面的火热烫得发晕,借着酒劲儿嘴上开始跑火车:“湛儿……你看看,看看哥哥的jī_bā放哪去了啦?你怎么那么棒啊,pì_yǎn里面怎么那么热啊?想哥哥了吧?想了没有?”
安湛感受靳狄的脉搏,被撑满的感觉难耐的低吼,大约是喝了太多酒的原因,快感被无限放大,加上被勒狄的下流话刺激,安湛觉得就快要忍不住了:“闭、闭上你那狗嘴……啊……啊……操……勒狄……啊!”
安湛在床上比勒狄保守的多,尤其是声音,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叫出声,这会儿难得喊出了动静,还叫了勒狄的名字。勒狄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人性消失的无影无踪,抱紧媳妇大腿发疯一样撞起来。
他媳妇哪最软,哪一碰就能爽得哆嗦,靳狄都一清二楚。他的理智一会儿消失一会出现,做爱的频率也跟着一轮暴风骤雨一轮和风细雨地交替,不断地顶到安湛最要命的地方,安湛浑身颤抖,几乎被调教的全身敏感,眼睛里很快涌起一层雾光:“啊……勒,勒狄,你他妈个王八蛋……啊……嗯……”
靳狄边喘边笑:“老公怎么就成王八蛋了?湛儿,是嫌力道重了还是轻了?跟老公说……”
安湛伸手揉搓自己胯下挺立的那物:“你……嗯……啊……你等着、等着你……嗯啊…操……操…你个王八蛋……”
靳狄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调戏安湛……的那根:“小宝儿,也想我了吧,嗯?小sāo_huò,怎么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想让哥哥亲亲你?”
安湛看着勒狄跟变态一样对着自己的生殖器僵化,恼羞成怒地打了勒狄胳膊一下,勒狄笑了笑,伸手把安湛的大腿盘在自己腰两侧,俯下身子亲了下去,四片嘴唇狠狠黏合,舌尖紧紧缠绕在一起。靳狄的手揉搓着安湛的下身,他得先喂饱了他的心肝。不让媳妇吃饱了的男人,压根就不该娶媳妇……
安湛被干的浑身发麻,他侧着身子想翻过去,靳狄扶着腰不让:“怎么?哥哥摸小宝贝,大宝贝生气了是不是?还是臊的不让老公看了?”
安湛也上过靳狄。可是无论靳狄是出于什么位置都能说出一堆让他都不知道接什么的流氓话,每回勒狄下面的时候他都发誓下次操勒狄的时候同样这么刺激他,可真到了那个时候他又实在是说不出口那种词……
靳狄抱住安湛的大腿,操得越来越快,看样子是要到了。安湛被他揉着已经绷不住了,pēn_shè出来的时候,后面死死地咬住靳狄,靳狄低吼一下,掐着安湛的两块臀肉,豹子掠食那样飞快的在爱人身上蹿动了几下,终于射出来了,尔后一头栽倒,趴在安湛身上,抱着他不动了。俩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浓烈得要爆炸了。安湛感觉到勒狄的东西在他身体内部剧烈颤抖,昏天暗地的快感,到达顶尖儿的激情终于面成了款款的温柔。
俩人都喘息着平复,靳狄不忘在他身上撒娇:“宝儿,我棒不棒?你夸夸我,我厉害不厉害?”
安湛揉他被汗水弄湿了的头发,闭着眼轻喘道:“媳妇儿真棒,真理好……”
靳狄腾得睁大眼睛,安湛这是头一回这么叫他。甚至是头一回用靳狄以外的称呼他,他抬头呆呆地瞧着安湛,连安湛夸没夸他都不知道,眼圈腾地就红了。
安湛瞧着他那傻样。在他嘴唇上面亲了一下,手指顺着他的后背坚实的曲线往下滑。揉了一把俩个大肉球之后,顺着股谷滑下去了。
靳狄把脸埋回去:“嗯。你要干吗呀……”
安湛一个翻身把他压下面:“你说我要干吗呀……”
一晚上两口子本着洞房的原则,动了一夜。最后真是来不起了的时候,外面附近农村养的鸡都开始叫唤了。
俩人挑在个周五洞房,就是第二天安警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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