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家看看缺不缺跑堂的。"
自从回来后,戚逸鸢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鸾凤阁他是待不下去了,自从出了那件事情后,他的内心对鸾凤阁已经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心理,何况夜静澜还亲口提出了这么个没羞没臊的要求,他怎么可能答应,自己再回去就真的是羊入虎口了,他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回想起当初的约定,只会骂自己幼稚可笑,夜静澜当初就是想骗自己去接客,说不定那个男人就是夜静澜暗中安排的想要逼自己就范,开始皮肉生涯沦为他的赚钱工具。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才接近自己的。
想到这里戚逸鸢感觉自己鼻头开始变得酸酸的,以为是打喷嚏的原因,又用手去揉,揉着揉着眼泪珠子哗啦啦的跟断串一样往下掉。
戚逸鸢奇怪的感受着自己的反应,用手去擦反而越擦越多,连小芯和林婶都察觉出了他的异常。
戚逸鸢为了不让她们发现自己流泪,站起身用双手捂着脸颊,语气哽咽道:"不……不好意思……我有点困先睡了……"
说完快速站起身往自己床上奔去。
明知道自己猜测可能是错的,因为他知道夜静澜不是这种人,但是内心依然难过的要死。
第二天,天微微亮他就跑去那个唤作孙掌柜的茶肆,出人意料的是对方居然愿意雇佣他。
戚逸鸢成为了茶肆的跑堂小弟。
第二十四章 愈爱愈恨
一周过去了,戚逸鸢还是没有回到鸾凤阁,同样的,清湮放飞出去的信鸽也没有回来,这种无法掌控局面的感觉令清湮坐立难安。
他来回度着步子,虽然戚逸鸢没再回到鸾凤阁对他来讲是件天大的好事,但是信鸽却杳无音信,这令他微微放下的心再度提了上来。
而云魁找上门后,他几乎可以确定对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那天,他故意趁云魁松懈,买通了常来鸾凤阁厮混的男人,原本对方就对戚逸鸢垂涎不已,所以听清他的要求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就是不想让夜静澜把双眼只放在戚逸鸢一人身上,只不过一个新人而已,不配得到鸾凤阁阁主的宠爱。
在鸾凤阁里面,只有一个清湮足已。
戚逸鸢没有来到鸾凤阁之前,夜静澜几乎每天都会找他下棋饮酒。可是自从他来了以后,夜静澜就再也没有踏入舞阁一步,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眼里满是别人,那种心如刀割的滋味叫人如何忍受?
心里带着羡慕嫉妒恨,一时头脑发热就找了个男人去陷害戚逸鸢。
后来看夜静澜的神情和云魁的反应,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是又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
男人并没有折返回来找他要钱,早就听说这男人吃喝嫖赌成性,不可能白白扔着到手钱财不要,除非这人是傻子,这让清湮百思不得解。
清湮微蹙着眉头,思来想去肯定中间有一环缺失了,不然不可能会是现在这种结果。
想到这里内心更加烦躁不安了,他跺了跺脚决定自己找夜静澜探探口风。
夜静澜坐在小楼的屋顶,自己拿着白玉盏自斟自饮,昨天祺王跟他对话的场景历历在目,说什么寿辰到了回宫祝寿,实则就是想把他诓回去,让他老老实实地选妃然后继承皇位,他夜静澜从来都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无论是开南院也好,还是开赌坊酒馆也好,他只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从小,他就看惯了自己的母后是如何为了他卑微屈膝的活着,虽然母后是正宫却由于是上代联姻政治的附属品,父皇从来没有爱过她,表面两人相敬如宾,实则对她淡漠的连外人都不如,有了他也不过是公事公办,从小生活在冰冷的皇宫,导致他讨厌宫内生活,十岁左右就开始跟着祺王四处云游。
十二岁那年,母后自溢宫中,最后的要求就是立他为太子,当他赶回来后,母后的牌位已经立在祠堂内,虽然不知其中缘由,夜静澜把她的死怪罪到皇上头上,从此再也没有踏入宫内一步。
冷风拂过,夜静澜打了个寒颤,把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脖颈微扬将冰凉的液体倒进嘴中,五脏六腑瞬间灼热充满了暖意,连身体都不那样凉了。
几口酒下腹,酒壶空空如也,恍惚好似看到戚逸鸢的脸庞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面带嗔怪:"大晚上的在屋顶吹冷风作甚,也不怕伤了身子?"
夜静澜望着戚逸鸢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没事,我就小坐片刻。"
清湮第一次感受夜静澜的温柔对待,内心激动万分,他抿着嘴角微微一笑:"那奴家陪陪你吧。"
喝醉酒的夜静澜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清湮,以为是去而复返的戚逸鸢,当下放下戒备点点头:"好。"
清湮并肩坐在他旁边,夜静澜侧过脸颊呆望他片刻,突然又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说了句令清湮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以后我再也不强迫你,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清湮望着他晶亮的双眸,以为对方在向自己表达爱意,心脏突然砰砰跳个不停,红晕悄悄爬满脸颊,清湮面带羞涩地点点头。
夜静澜望着戚逸鸢害羞的样子,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对准他的唇轻吻过去。
"唔……"
清湮瞬间睁大双眼,透着不可置信!他从来没想到夜静澜居然会主动亲吻自己!
夜静澜蛮横地用自己唇舌撬开清湮的口腔辗转吸允,清湮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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