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心想反正nuè_liàn值已经捞够本,不如就对他好一点算了。
可谁知道他只是在薛北初家里放了点东西,还留下一封劝他的信,薛北初就以为是死去的他又回来了,发了疯似的找他。
周围的人当他精神失常,他却一反之前的颓废变得很开心,各种找道士,法师。
墨白那时候看着心里难受,然后就离开了。
以后的事情他也就不清楚了。
墨白先生,刚才目标掉落了一千五的nuè_liàn值!
墨白怔了怔,这nuè_liàn值怎么会这么多?
墨白看着捂着胸口倒在沙发上的魏舒,有点懵逼,“系统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额……”系统不知如何解释,“不知道。nuè_liàn值已经够了,请问墨白先生是否选择离开?”
墨白犹豫了半晌,看着一脸痛苦和迷茫的魏舒,“再等等吧。”
“好的,墨白先生。”
墨白把魏舒扶起来,“你没事吧?”
魏舒盯着他,痛苦而狠厉的眼神看得墨白浑身发毛,但是魏舒看着看着,竟然红了眼眶。
墨白心头一怔,莫名觉得有点揪心,他也很吃惊,猜不透魏舒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过了一会儿,魏舒躺在沙发上露出残忍颓惫的笑,他坐起来伸手摸上墨白的脸,“你就没有爱过我吗?”
墨白眼里闪过一丝暗色,没有说话,他其实想说没有,但不知怎么就是没说出口。
但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答案就是没有,魏舒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将墨白抱紧。
他的下巴放在墨白的肩膀上,墨白不敢动,浑身紧绷着。
“你很怕我?”
墨白摇头,魏舒将他抱得更紧,他觉得骨头都被他勒紧了喘不过气来。
墨白又疼哭了,他自己也不想这么娇气,可是真的好疼,墨白的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有点难看。
“魏哥,你松开我好不好?”
“不好。”魏舒固执地说,将头埋在他的身上,悲伤情绪如同潮水般朝他涌来,他站在灰蓝色的大海边,潮水淹没了他的赤裸的,毫无遮挡的身体,只剩下一双眼睛空洞地看着这个世界,看着墨白。
这悲伤也不知道是属于他的,还是属于记忆里那个人的,他能感受到那个人和他是同一个人,要不然他不会那样轻易接受,而且他们都爱上了面前这个男人,多变的,狡黠的,总是给人残忍的温柔。
墨白的眼泪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滑过他的脸颊留下透明的痕迹,魏舒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将他柔软的唇咬在嘴里,却怎么也舍不得用力了。
魏舒的手抚摸着墨白短短的碎发,缓缓摸着墨白的耳垂。
“你就留在这,哪也别去了好吗。”
墨白僵了僵,眼泪都被吓得止住了。
听他的语气,这根本不是个问句。
“魏哥,你……”别开玩笑了!
魏舒将他放在自己腿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
墨白挣扎着推开他,从他怀里跳出来,往门口逃去。
魏舒上前几步就拉住他,认真的眼神里有淡淡的凉意:“你要去哪?”
“我……我,我不想待在这。”墨白一手死死拽着门把手,却又一次被魏舒拖过去。
魏舒的力气很大,弄得墨白疼得不行,墨白忍无可忍地爆发了,拼命地甩开他的手,“你放手啊,我讨厌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魏舒动作一滞,竟真的松手了。
墨白先生,目标又掉落了三百nuè_liàn值。
墨白挣脱出来,门把手一拧脱兔般逃走了。
墨白走后魏舒坐在沙发上,脑子一直回响着墨白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睡着了。
——
他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这个梦很真实,在梦里,他叫薛北初。
梦里他爱一个叫邵清昭的男人。
邵清昭是个脾气很不好的贵公子,还是他的小舅子。
他是跟他上了床之后才知道他的身份,可那时,他已经中了他的毒,没有解药。
在他的猛烈追求下,邵清昭同意和他在一起了,两人经常吵架,但是薛北初就是爱他,爱他爱到无以复加。
邵清昭特别爱玩游戏,特别是一个叫亡者农药的手游,还经常玩游戏不理他,薛北初不知道生了多少气吃了多少醋,但也没办法,他脾气大,邵清昭脾气更大,还又臭又硬,一生气就得他哄好几天。
薛北初无奈之下就跟着他一起玩,这样邵清昭好歹还能理一理他。
可是他玩游戏实在没天赋,按邵清昭的话来说,就是太坑爹了,坑比,辣鸡,小学生都不如。
薛北初被他骂的那个气啊,但每次忍无可忍爆发之后,结果都是自找罪受。
“你眼瞎吗?会不会看地图?队友人都死了你还回头。”邵清昭骂他。
“我还不是想救你!”薛北初有点理亏但还是嘴硬。
“我要你救?你个脆皮,对面猴子打你两棒子你就死了,你回个屁头。”邵清昭看着高地塔被推气得不行。
团灭了,主宰也被对面打了,好好的顺风局,都怪这人浪。
薛北初不说话了,脸色很难看。
邵清昭哼了两声,忍了忍没再继续说。
过了一会儿,大家大龙被清掉了,邵清昭发了个信号,集合埋伏集合埋伏。
谁知道薛北初跑去打红buff被捉了,另一个队友去救他也死了。
剩下三打五,又被团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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