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被操多了身子,整日昏昏倦倦,这天正歪在竹榻上歇息。
睡着睡着,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叫骂声,他迷迷糊糊醒来,披上件袍子准备出去看看。
等推开府门,就瞧见几个五大三粗的蛮子在欺负商人,说是欺负,其实也是那商人先骂的人,彼此语言不通,但表情是互通的,一看就知道是骂人,这些蛮子也不废话,握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打人!
城主看了连忙喝止,但那些个蛮子哪会给他面子,推推搡搡间,把柔弱的城主推倒在地,徐其啊得摔在地上,手心都摔破了,眼圈顿时就红了。
这些个蛮夷汉子更瞧不起城主,这汉人就他妈的娘,吃个饭哭,睡个觉哭,破个城也哭,破城那日,城内的所有书生都跪在地上哭号,一边哭一边念念有词,简直比草原神婆还吓人!
这时,骑着异族高头大马的蛮族头领出现在街头,那几个蛮夷叫首领,徐其抬起脸,逆着光,就看见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矫健下马,那烈马似乎已成了他的朋友,温顺地喷喷鼻息,男人抚摸鬓毛,随后侧头看他。
徐其不自在地低下头,一双破旧马靴映入眼帘,然后被一股力量抱起来,啪得又摔进男人怀里。
首领握住手腕看他的患处,随后用x族语跟手下说话,那几个蛮族汉子也乌拉瓦拉地说,交流片刻,首领便低头对他说,“我跟他们说了,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会再欺负你。”
徐其涨红脸道,“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城主……”
首领眼神一暗,徐其立刻蔫了。
首领又道,“随我上马,我带你出城看看。”
徐其想我一介城主怎幺可能上你蛮子的马,可还没开口,就被那高大的首领猛地抱起,身子一悬空,已然上了马背!
“呜”羞怕地握住缰绳,徐其很少骑马,上了马只觉得视野都开阔了,众人惊诧仰望,看得他脸颊绯红,低着头道,“快出城吧,我……我不想被城民看到……”
首领搂紧他的腰,徐其后背一热,又贴上一个宽厚灼热的胸膛。
他红着脸小声道,“别别搂腰呀”
当然首领充耳不闻,等出了城门,侧头低声道,“你想去哪儿?”
男人的汉语带着异族口音,却又醇厚性感,他声音贴得很近,灼热的呼气刺激着耳膜,倒让城主的半边身子都酥了
徐其满面绯红,声音怯柔,“随……随您……”
二人行的很慢,马蹄轻踏,倒像是城外郊游。
徐其好奇地东张西望,抬眼望去那是一片一望无垠的深绿草原,草原上还有零星的牛羊,似乎全是这些蛮子带来的。
徐其想到城内军民,小心翼翼道,“首领,您能不能将您的军队和城中百姓分开住行,因为习性不同,我担心以后会出现矛盾。”
首领笑了笑,道,“不同习性可以融合,我此次前来,就是想跟你们汉人融合文化,倘若分开住行,又岂有效果。”
徐其刚要反驳,那首领又道,“还有不要叫我首领,我叫敖伽?特木格尔,称呼我敖伽,也可以叫我伍兆锋。”
“伍兆锋?”这坏坏的蛮子也有汉名?
首领不再说话,等马儿走到一个澄澈的水边喝水,徐其吓得握紧鬓毛,首领才道,“我生父是伍国,我养父是x族首领腾和?特木格尔,我有两个父亲,所以有两个名字。”
“恩。”原来是这样
但伍国……
徐其总觉得这名字耳熟,等回忆片刻,突然惊声道,“伍国不是我们h朝的开国将军吗?”
首领不再说话,徐其觉得他是不是说错话时,首领突然道,“你的屁股真大,蹭得老子jī_bā都硬了!”
徐其满脸羞红,撅着臀往前凑凑,谁知那根大jī_bā也跟了过来,啪得一顶,男人硬邦邦的裤裆又撞在花穴上。
“啊不要”
“不要?”大手环住细腰,再猛地一顶,勃起的jī_bā粗暴地撞击花穴,撞得花瓣啪叽啪叽的响
“恩不要撞不要撞啦”为什幺为什幺在马背上还要欺负他
娇俏的城主努力抬起身子,可一抬胯,湿哒哒的亵裤就勒出花穴的形状,两瓣yīn_hù肥肥的,肿肿的,像是一张吃肿的骚嘴,嫣红的花口还流着粘液,不光濡湿了亵裤,连骏马的背毛都弄湿了
首领眼神发暗,啪得就扇在他肥臀上,那花穴一抖,噗叽一声流出骚水,显出那更红更艳的骚逼。
“jiàn_bī母狗,想不想要老子的jī_bā?”
这蛮子就是粗俗就算是说汉语也粗俗地不行,徐其羞得泪眼汪汪,翘着逼道,“不要那里痛你昨天昨天才弄过我”昨日的小逼就吞了一夜的jī_bā,吞得子宫都肿了,才射了他一肚子,可怜的城主洗了十几遍澡,才将那凶悍蛮子的jīng_yè挤光
“呜呜呜呜不要花穴肿了再弄要坏了”又羞又怕,徐其回头看他,那张俏丽小脸满是泪花,看着可怜极了,可首领的jī_bā却越看越硬,突然解开裤裆道,“我不操你,就隔着裤子蹭蹭。”
呀啊居然隔着裤子弄他简直羞死人啦
徐其羞得咬住红唇,任由男人用那根又粗又长的大jī_bā摩擦穴口,青筋暴突的粗大肉柱拍打穴口,又噗叽噗叽地摩擦yīn_hù。
两瓣肥yīn_hù又红又肿,早已失去作用,此时软塌塌地裹着巨根,就像一张骚嘴就狂舔巨无霸肉肠。
徐其被磨得花穴喷水,细腰微颤,他纤细的手指握紧鬓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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