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抱着你不撒手啊。”
叶普挑眉:“真的假的?”
“那我们能骗你吗!就你那袋子牛舌饼,还是我交给蒋大夫的呢!”
叶普翘着小嘴,心里美极了,小西装穿的,更精神了。
“你出事这俩月,蒋大夫都急疯了,整个人眼瞧着就没神了,瘦了一大圈,眼镜都不常带了,整个人都憔悴着,真让人心疼。等你出院那会,最高兴的就是蒋大夫了。”
蒋靖宇从门诊下班,穿上最新款的风衣,在远处叶普就伸手给他打招呼。
身后的小护士一片哀鸿:“妈呀!齁死我了,没男朋友的快隐蔽,别让这俩家伙闪了咱们的眼!”
蒋靖宇就是行走的画报,走哪都耀眼,走到叶普跟前蹭蹭手臂:“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
叶普被蒋靖宇搂着,俩人并肩往车库走,刚找到车准备上车,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叶普仔细瞧才知道那人是谁——魏嘉。
叶普眼疾手快的拉着蒋靖宇往后退了两步,只身挡在前头:“你想干嘛?”
蒋靖宇单手圈着叶普,魏嘉尖叫着:“叶普,你他妈疯了,你让我弟供出我!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找我!”
叶普也很愤怒:“你不应该吗?!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这么做。”
魏嘉也是走投无路,躲到大桥墩下躲了半个月了,魏鹏被判了三年半,自己是主谋教唆罪,自己指不定会被判几年,她躲出来到今天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她今天就是打算同归于尽来的。
蒋靖宇在身后悄悄拨打了报警电话,叶普侧耳听见了,跟魏嘉周旋,“魏嘉自首吧,为了你弟。”
“都是你害了我们一家子,没有你刘栋就不会跟我离婚,不离婚也就没有后面的事!老太太也不会死!都是因为你!”
魏嘉说着,从包里掏出来一把剪刀,最普通的王麻子剪刀,叶普在老太太家见过。
车库的保安发现这边的异动,冲着这边走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魏嘉婉如惊弓之鸟,一点点刺激都会牵动她的神经,她已经在悬崖边缘,她退不了了。
一声尖叫,魏嘉的剪刀冲着这边刺过来,蒋靖宇拉着叶普转身躲,伸手挡住剪刀。魏嘉像是疯了,跌坐在地。
叶普毫发无伤,可是蒋靖宇的手被剪刀捅出个洞来,直直的从手心扎到手背,血滴答着,叶普脱下外套,不知道怎么捂。
她坐在地上,死命的抓着自己的衣角,蒋靖宇磨着牙,疼的跳脚说:“你该怪的人是刘栋!你追着叶普不放你是不是有病!”
魏嘉反应过味来,已经被赶来的保安按住在地,移送民警,叶普慌张的扶着蒋靖宇往电梯走。
蒋靖宇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安慰他:“你甭担心,捅手上而已,没事。”
叶普恶狠狠的骂:“你他妈是不是傻,干嘛用手啊!”
蒋靖宇其实也疼,在手掌心上穿个洞谁也受不了,电梯刚到地下三层,就被叶普轰下去,俩人坐着电梯往上赶。
刚刚还开玩笑的护士,看见蒋靖宇滴着血就来了,麻溜的叫来了急诊医生。
“贯穿了,得做手术,先拍片子。”
叶普是熟人,所以大家都在旁边宽心:“没事,没伤到器官就没事。”
叶普哪里听得进去,蒋靖宇捅的是手,可全都是因为自己。要是自己当初放魏嘉一马哪有今天的事!都他妈怪自己。
蒋妈妈来的时候手术都做完了,蒋靖宇正坐在床上吃橘子呢,一开门看见蒋靖宇打着吊瓶,左手缠着白布,简直要把叶普撕巴了,嚼碎了,那是他的宝贝儿子啊!
蒋靖宇的左手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贯穿了,挺巧的没碰到什么神经,就是戳破了肌肉,得养个个把月。
叶普见蒋妈妈来了,坐在床头边的屁股一下子就站起来了,笔直笔直的像接受领导检阅,蒋妈妈都没搭理他,径直走到儿子跟前。
“靖宇,怎么样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让人把手给戳了!”
蒋靖宇避重就轻,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自动过滤,只说了是之前撞叶普的犯人狗急跳墙不小心捅到的。
可蒋妈妈就不待见叶普啊,一听这话,就跟炸药包搓了火,捻子一下就拉着了。
什么?又是因为这个叶普!我之前的帐还没跟他算呢!
蒋妈妈的三眼皮一瞪,叶普差点没跪在地上磕头,给蒋妈妈鞠躬说:“对不起,大妈,我错了,我不该让蒋大夫为我当那一剪子,都怪我。”
蒋妈妈俩眼里头带泪,手心里一蹭,指着门口说:“滚,赶紧滚,甭让我再看见你。”
叶普没想着蒋妈妈这么大火气,被那两声滚骂的也心酸,不动弹的说:“大妈,您让我照顾好蒋大夫我在滚行吗?算我求您了。”
蒋靖宇拦着自己妈说:“您要干什么?叶普出车祸的时候也是因为替我去买点心,差点连命都没了,我现在不过是受了点小伤,您值当这样吗?”
蒋妈妈原以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没想到这儿子也一样,攒足了火气说:“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自己选吧!”
蒋靖宇愣了,这他怎么选,他选谁啊?他选他妈他舍不得叶普,选叶普他妈怎么着?
手上的吊瓶打完了,血都逆流了,仨人还僵在那儿,蒋靖宇拔出针头,站在叶普身边说:“妈,您甭逼我了,我就求您别赶他走。”
叶普看着蒋靖宇白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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