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这种教学状态。
山间土道上,舒铭骑着二手的二八杠,载着左甜去客车站。
“你自己等车行吗?不害怕啊?”
“不怕,我以前都这么等,谢谢你送我过来!”
“不用谢,谢什么啊~那你坐这儿等车吧,我回家了。下周一见!”
“周一见,拜拜。”
左甜基本隔一周回家一次,舒铭周五骑车回家的时候就载着她到车站,正好顺路。
家里最近堆了一堆建筑材料没人看,他必须骑着车飞快的往家赶。郝君早已经从家里回来了,回来后就把包山的各项手续办齐了。从来年三月开始,这片山坡及附近的小河沟,大概三十亩的土地未来五十年的使用权就是郝君的了。按照郝君的计划,山坡分种类种植树苗,桃树、梨树、樱桃树等等,山下顺着小河挖沟引渠,扩大面积准备养殖鱼类,树下和水塘里养鸡鸭鹅等家禽,然后盖一座院子发展农家旅游。计划很美好,但是挖鱼塘、种树、盖房子、养家禽,一要钱,二要人。郝君钱是够了,可是在这儿他没认识几个会干活的人,而且他公司的事情也多,只能让舒铭帮着找人干活。
饭得一口一口吃,活得一件一件干。舒铭把找人的事儿交给了万家宝,他自己去跑树苗和家禽这块儿,建筑材料和运输车郝君自己负责。
舒家院子里各项材料都是拿玻璃丝袋子扣好的,每样舒铭都有统计,就怕再像开始的时候那样丢东西。最初这些材料刚到的时候,舒铭就是把它们大致归到一起,没有做什么安全防盗工作,结果第二天就丢了两把铁锹。东西不贵重,可是这把舒铭气坏了,他一边怪自己防范心理太差,一边买了安全锁和玻璃丝袋子把东西都锁住、盖住,还把东西挪到小屋附近不在挨着院大门。
他跟郝君说这事儿说的气愤异常,郝君倒是不在意,只说舒铭自己一人看不过来,东西先不运了,开春再把剩下的运过去,让他别生气了。
“铭儿你回来啦!你过来看看你舒爷爷。”舒家的二姐说道。舒家大姐已经回去了,二姐刚回来还没两天。
“舒爷爷怎么了?”舒铭疑惑的走进老村长家的院子,转了转,舒老村长没在家啊!
“我爸去秦叔家下棋了,我叫你来是要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啊,二姐?”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俩人鬼鬼祟祟的在你家门口转悠,那给我吓得啊!你不知道,那俩人一个在那抽烟一个在那扒你家大门,我估计是俩偷儿!怎么办啊?”
“脸熟吗?”
“不认识的外人,我从没见过!不过就算我回来的时候少,我也敢肯定他们不是咱村的!咱们村总共才二十几户,年轻的全跑外面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新来落户的,不是外人是啥?”舒家二姐拉着舒铭的手,一脸紧张得说。“我看他们就是来踩点的!可能是盯上你家院里那些东西了,你可得小心点啊!”
“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姐,你别怕,他们可能就是冲着我院里的东西来的,不会祸及别人的,你别怕。最近锁好院门,把东西都收好。”
“哎!你也小心点。”
舒铭安慰状的拍了拍她的手。“你要是觉得有人也扒你家门的话赶紧告诉我,我们报警。”
舒铭呆了一会儿就回了家。他听舒二姐一说就知道了是招了贼了。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要真在不知不觉时动手了,反而不用担心,可是这么时不时来踩个点、扒个窗的实在令人害怕。
舒铭给郝君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事儿,让他赶紧找个靠谱的人回来看着院子里的东西。
第二天下午舒铭就去车站接了郝君找的人。
来人叫刘海,年龄不大,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看的舒铭羡慕不已。他问了下刘海的信息,知道刘海是郝君公司的一个保安,前年退伍后就到了郝君的公司了,现在已经是保安队长了。这次临时调过来帮忙看一下,大概等二月过年前再回去。
“麻烦你了,到时候我们一起看着,真有事儿也不用怕。”
“我一点都不怕,练出来了。”
“哈哈哈,实话说我还挺怕的。”
舒铭带着他进了院,把他安排在大屋里的西屋住,自己还住在独立的小屋里。他们分了工。白天舒铭上班,刘海自己看院子。下午舒铭回来就一起看。说是看院子,其实就是留个人在院里,省的被某些人钻了空子。
“铃铃铃。”
“喂,干嘛大晚上的打电话,我都睡了。”舒铭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接起手机。
“我突然想你了。”郝君在电话那头轻声说道。“等我这边忙完了就去找你,一直让你忙前忙后的,辛苦你了。”
“我也很想你。”舒铭翻了个身,换个姿势继续睡。“但是现在半夜十二点多了,我需要睡觉,挂电话吧,晚安。”
“喂,喂……喂?”郝君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的笑了。大半夜打电话是挺烦的,但是也不要这么冷淡吧!
郝君坐在电脑前,点燃了一根烟。郝君爸妈前段时间过来质问他和沈冰的事儿,问的他不耐烦了,直接被他一句‘他现在喜欢男人,对女人不感兴趣了给怼回去了’。
他爸气的拿拐杖往死里打他。他妈倒是出乎意料的淡定,一句话就问出了实情。
“你这几年那么老实,都是因为有喜欢的人了,是吧?”郝夫人蕙质兰心,一言直击关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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