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还珍贵的东西,它们其中的一些,被一个强盗偷去了。
不过好在,我要去惩罚那个强盗了,这世上所有的坏人,都应该遭到报应,就算碎尸万段,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在我联系网上那个人的时候,我其实还在为顾孟平留后路。
我曾想,或许是我误会了他,或许我该听听他的解释。
我甚至做好了准备,如果顾孟平来找我,他给我的解释足以让我信服的话,我可以放过他,惩罚顾桐一个就够了。
但可惜的是,直到我拿到了炸药,他还是没有联系我。
这就是我爱的人。
真他妈可笑。
六十二
这个季节往身上捆炸药,其实挺难受的。
或者说,无论什么季节都是一样的难受。
不过我不知道,我没有在其他季节做过这件事,以后大概也不会了。
我穿上一件肥肥大大的风衣外套,在这样的季节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无所谓了,我这样的人,还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吗?
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去了顾孟平家。
也就是我曾经住过的那个地方。
我走了,顾桐那个贱`人自然会鸠占鹊巢,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
我甚至想到,当我推开顾孟平的房门时,口口声声说没上过床的两个人正在做`爱,他们光着身子,做着最肮脏的事。
如果是这样,也不错,刚好我们可以一起上路。
我的人生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只想着在最后,带他们一起逍遥一下。
快到的时候,我打电话去顾孟平家。
打了两遍都没人接。
我觉得奇怪,下车的时候看到房子的大门开着,又不像是没人的样子。
我站在门口,心里有些烦躁,家里的电话向来都是佣人接,顾孟平的房间是不安座机的。
我打过的三遍电话都没人接,可家里不可能连一个佣人都不在。
我又打了一遍,这次接通了。
接电话的声音我很熟悉,是平日里跟我聊天最多的那位阿姨。
她在哭,问我是不是顾先生。
“我是郁川。”我说。
她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哭,我就更加烦躁起来。
“姑爷,顾先生被骗走了!”
我忘了当时是怎么进到房子里的,那时候的我整个人都是慌的。
阿姨告诉我,她昨天被司机带出去买东西,回来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等我们回来,结果直到晚上十二点都没见到我们俩的影子。
最近一段时间,别说我了,就是顾孟平都很少会回来的很晚,毕竟,家里有我牵着他呢。
这突然俩人都不回来,她就不安心,睡不着,又不敢给我们打电话,所以只好在客厅等着我们。
当时我搬东西走的时候她不在家,因为顾孟平有令,任何人都不准到三楼去,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搬离了顾家。
但怎么会就那么巧,偏偏那个时候她不在,而且其他的佣人我也没见到。
她还说:“到了天亮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这心慌啊,就给姑爷你打了电话,结果,接电话的不是你,是顾小少爷。”
顾小少爷。
“顾桐?”我有点不敢相信,心里却突然揪了起来。
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里翻腾,心中窜起来的火似乎都要点燃绑在我身上的炸药了。
她点头,说:“我一听是他,就觉得事情不对劲。我问他你在哪里,他说……”
“说什么?”
“说你死了。”
阿姨泣不成声,估计这么大岁数也没经历过这种糟心的事。
我听了,竟然笑了出来,顾桐也太低估我了,我死了,自然不会让他也活着。
我走到座机旁边,拨了我的手机号码。
果然,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顾桐。”我说,“我是郁川,你在哪?”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大笑,对我说:“我在跟你岳父做`爱,你要来看看吗?”
像是为了证实他这句话的真实性,他故意呻吟了两句。
虽然有些刻意,但不像是假的,到现在,我也算是个性`经验很丰富的人了,有些声音装是装不来的。
我听到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皮鞭落下的声音。
“你在哪?”我又问。
“城郊有个工厂,”顾桐说,“来吧,记得带一台dv,把我们激烈的场面好好的给拍下来。”
我更想让顾桐去死了。
他在挂断电话之前,笑着对我说:“叔叔的那个真大,插得我好舒服。”
如果当时他在我面前,一定会撕烂他的嘴划烂他的脸,说不准还会拿着拖把的杆让他感受一下到底怎样才是最舒服。
到现在,我已经记不清楚我是怎么找到那个工厂的了,因为过于急切,我甚至没有解开自己身上捆着的炸药。
那个工厂并没有完全被废弃,还摆着一排排机器,只不过没有工人在做工。
一共四个厂房,我找到第三个的时候就看到了顾桐。
他确实在做`爱,身上穿着不堪入目的情趣皮衣,跪趴在地上,舔弄着一个男人的膝盖。
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顾孟平。
不是顾孟平,但我记得那张脸。
那是顾孟平的一个司机,当初肖想过我的屁股。
我想起阿姨说她被司机叫去买菜,这么一看,原来都是有计谋的。
顾桐见了我,笑了笑,攀着那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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