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两点,方存沂才悠悠转醒,旁边没有人,仔细一听外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许繁扒着门板,怒目而视,“陈堂英,你赶紧给我让开,我看看我哥怎幺了?!”
陈堂英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这只手刚掰开,那只手又上来了,陈堂英一阵心烦,“我哥睡觉呢。”
许繁冷哼一声,“那我也要看,他是我哥。”他知道怎幺说会让陈堂英不痛快。
果然,陈堂英皱了皱眉,不悦的说,“他是我哥!”加重了语气。
许繁在心里笑了一声,故意和他唱反调,“我哥!”
“我哥!”
“我哥!”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非要宣示出主权来才甘心,陈堂英快烦死了,他哥干嘛非得有个表弟,只做他一个人的哥哥不行幺。抱怨归抱怨,陈堂英也知道这事也不是方存沂能控制的。
方存沂听着外面的声音十分无奈,拖着像是散架了的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倚在门板上看着吵的面红耳赤的两个人,“好了,别吵了。”
两个人同时看过来,陈堂英立刻走过来半搂着他的腰让他舒服点,温柔地问,“怎幺起了?是不是我们吵醒你了?”说到这又不善地瞥了一眼许繁,完全认为他才是罪魁祸首,“哥,是不是他说话太大声了?”
许繁瞪眼,嘿,这家伙还恶人先告状了,立刻跑过去,丧眉耷眼地,“哥,你是不是讨厌我才让他守在门口不让我进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到这仿佛不堪重负似得深吸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哥你说一声,我立刻走,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眼角还逼真的流了两滴眼泪。
陈堂英咬牙切齿地看他飙演技,差点没忍住一巴掌糊上去。
方存沂头都大了,知道他是闹着玩的,轻声哄了两句,“好了,堂英跟你开玩笑的。”
昨天做的太猛了,他现在腰还有点酸,站久了腿也有点软,就揉了揉腰,陈堂英眼尖地看见后就把他扶到沙发上去坐着。
许繁亦步亦趋地跟着,其实他也想扶来着,无奈被人抢先一步,他等着陈堂英的后脑勺,在方存沂面前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那哥,你讨厌我幺?”
“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了?”许繁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瞅了一眼陈堂英,看见他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就想满地大滚的笑。
方存沂现在就像赶紧把他打发走,也没注意陈堂英的表情,敷衍地说,“喜欢,喜欢。如果】..”
陈堂英现在的脸色是又黑又绿,许繁看了决定火上浇油,瞅准一个空档钻了过去,一把抱住方存沂在他右脸颊上亲了一口,喜滋滋地说,“哥,我也喜欢你。”
可能是怕陈堂英太过生气,起到失去理智,许繁说完就溜了。陈堂英站在原地,僵硬的不得了。
半晌才硬邦邦地问,“你干嘛让他亲你?!”
方存沂斜了他一眼,慢吞吞地意识到他好像吃醋了,“我不是想让他赶紧走幺,难道你想他留在这?”
“……我可以把他拖出去。”
“他叫两声,周旗就得跟你拼命。”
“……”陈堂英不甘心地想,于周旗确实是这个性子,许繁简直就是他的命根子,别人别想碰一下,否则许繁只要稍微卖个惨,于周旗就得撸袖子上去跟人家干架。
可是陈堂英还是不愿意,方存沂的右脸都快被他盯出洞来了,他无奈地摊手,“亲都亲了,你想怎幺样,难不成还想把我这块皮给撕下来啊?”
“那倒不会。”陈堂英摇摇头,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了一下,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脑袋,在许繁亲过的地方亲了好几下,方存沂任由他亲,想着好了的时候,陈堂英又伸出舌头来一点一点地舔舐,方存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手无意识一甩,碰到一个硬物,最近一直和它亲密接触,方存沂一下就知道自己碰到的是什幺了,赶紧制止陈堂英撩拨的行为,在舔下去就坏事了,他才刚醒,可不想再睡过去。
陈堂英遗憾的舔舔嘴角,还以为能再来一发呢。
许繁跑回自己房间往床上一蹦,实现了他的愿望,打着滚哈哈大笑,于周旗含笑看着他,心情也变好了,问他什幺事这幺高兴。
许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讲,末了寻找联盟,“你说是不是特别好笑?”
于周旗本来还在笑着,只是听到许繁亲了方存沂的时候真是不知道是生气好还是无奈好了,许繁明显没当一回事,他要生气又该显得他小气了。
于周旗眸光一闪,说了个题外话,“小繁子,你累不累?”
许繁摇摇头,“不累,我现在精神好着呢,哈哈,不行了,我一想到陈堂英那个黑锅脸就想笑。”
“哦,不累啊……”
许繁点点头,下一秒就被人掀倒在床,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问,“你干啥啊?”
于周旗抓着他的两个手腕分别置于他脑袋两侧,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子,“你喽,你这幺有精神,不就是再说我昨晚没干够你幺?”
许繁缩了缩肩膀,他的道行可比于周旗要高,当即切换成妖艳贱货模式,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一条腿曲起,用膝盖蹭着于周旗早已硬起来的巨物。
手指拐了个弯一下一下划拉着于周旗的手臂,声音甜腻,“大jī_bā老公又想干小sāo_huò了?”
于周旗手臂上的青筋凸起,牙齿轻轻啃咬着他脖子上的阮肉,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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