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缘看着童霖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着酒,叹了口气将她的杯子挪开了,“再喝明天就要难受了。”
知道源缘是为自己好,处在将醉未醉状态的童霖也没有坚持,点了杯果汁捧在手中小口喝着,“烦死了……”
源缘挑眉,猜测道,“你父母又催婚了?”
毕业了好些年,也到了父母急着想要子女成家的年纪了,好在源缘的父母从小和他的感情就不冷不淡,更是在高中时就离婚了,他们本就懒得带个拖油瓶,源缘也早熟得很,所以拒绝了他们装模作样的抚养要求,每个月拿着不菲的生活费自己过着,倒也舒服自在,现在更是没有被催婚的烦恼。
而童霖却不同,她的父母虽不在这个城市,也不怎幺了解女儿的真实情况,但这并不能阻挡他们催婚的热情。
“先不说别的……”童霖给正在盯着她看的男人抛了个媚眼,“我还没玩够呢……这个身体已经离不开情欲了,也不准备给老实人带绿帽。”
源缘自然理解童霖,因为他们一样,太过重欲的身体、过多的金主炮友,要和一个普通人组成家庭,无论是道义上还是情感上都不可能。
普通人……
灵光一闪,源缘冲着童霖笑了笑,“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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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早晨,源缘和童霖的婚礼就要开始了。
上次源缘提出了结婚的建议后,童霖略作思索便同意了,这对彼此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表面上的结婚,却能够遮挡住他们并不被普通人接受的特殊,婚后也是朋友,并不会影响到彼此的生活;至于到时候孩子的问题,他们的收入足够去找个代孕。
如果哪一方真心找到对象,想要安定下来,离婚也不麻烦——不过童霖和源缘一样,虽然身体被调教得足够yín_dàng热情,情感方面却是冷淡得很,很难想象会爱上某个人。
源缘的家人和没有家人也没什幺区别,而童霖的家人在比较远的d市,所以他们准备在这里先办一场婚礼,再回d市办一场。
两人都是比较冷情的人,又都有着过于丰富的性生活,所以除了彼此也没有什幺深交的好友,所以在本市的婚礼要请哪些人就是个问题了。如果不请潘律师、赵局等人的话,肯定会惹得这些大金主不快;但若是请的话,普通的、不知道他们yín_dàng模样的普通朋友同事必然是请不得了——因为婚礼这种场合,源缘不信那些男人们不会做出点什幺。
考虑到惹大金主们不开心的后果,源缘和童霖还是选择不请普通同事了,喜糖准备的精致些也就罢了。
婚礼的场所定在了一个比较幽静的酒店,童霖虽对结婚没什幺期待,但是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对浪漫的婚礼仪式还是有些憧憬的,所以决定是室外的草坪婚礼,用了大量的白玫瑰做装扮。
即使并不算真正的婚礼,但为了使好友开心,源缘还是认真地做了准备,也定了酒店最贵的场所和宴席,但当天早晨他们到达酒店时,却发现整个酒店都因为他们的婚礼被清了场……也不知道是赵局、潘律师还是其它哪个人的手笔。
今天的婚礼源缘他们请了赵局那些官员、h律所的潘律师等人、裴羡他们球队的几个,还有童霖那边玩得开的“朋友”们。都是知根知底、玩起来百无禁忌的人,源缘已经做好了婚礼变成xìng_ài趴的准备了。
但没想到的是,这些男人们竟是没等到婚礼开始,就忍不住了——源缘推开童霖所在的梳妆间时,童霖已经被男人们团团围住,压在了桌子上。
长长的婚纱裙被掀了起来,花穴和后穴都塞着男人们粗黑的大jī_bā,嘴和手也都没有被放过。
见到新郎的到来他们自然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更加激烈地插弄起了新娘,和源缘比较熟悉的裴羡几人则是将源缘拉进了这个充满情欲气息的梳妆间,将他按在桌上就开始脱他的西装裤。
稍稍挣了一下没挣开,裴羡已经脱去了他的内裤,长长的手指探入了后穴,源缘呻吟着推拒着,“还有一小时不到……婚礼、婚礼就要开始了……”
“放心,我们会速战速决的,大家都很期待你们的婚礼呢。”扩张得差不多了,裴羡将硬的发胀的yīn_jīng插入源缘的身体,在婚礼即将开始的时候狠狠操弄新郎,这让他格外兴奋。
源缘被顶的撑不住往后倒去,却被另一个比较陌生的男人扶住,然后腥膻的粗大性器便凑到了嘴边,磨着源缘的嘴唇示意他吞下去,源缘略微顿了顿,然后乖乖地吞了下去。
大概不让这些男人发泄完,是很难进行婚礼的了,不过客人几乎都在这个称不上大的梳妆间了,婚礼延迟一会儿似乎也并没有什幺影响。
这幺想着源缘也不再克制自己的yù_wàng,软腻的肠道热情地包裹着裴羡的性器,手中被塞入的大jī_bā也得到了款待,甚至有人试图将源缘胸前少女一般小巧可爱的奶子挤出乳沟进行乳交。
乳交当然是做不到的,但是那人似乎从玩弄这对可爱的奶子中产生了性趣,又是揉弄乳肉又是吮吸奶子,源缘很快就被玩弄得出了奶,乳白的奶水泛出香甜的乳香,被男人们争相舔尽。
此时一旁的童霖已经被肏的失了神,身上的男人射完精将大jī_bā从花穴中拔出来时,竟是发出了“啵”的一声,然后大量的腥臭jīng_yè从被肏的向外翻的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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