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二十出个头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好年龄,于是我得用我三十岁的灵魂在二十多岁的身上开始新的□□摸索。
直白点,就是自我解决生理需求。
这个点我觉得本不必要说出来,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当我打□□打在半中央的时候,有个冷清清但又负责的声音在门外响亮的起声:“安楚?”这一声安楚叫的可谓是憋屈加婉转,好好的三个音硬是被对方吞下好几声。勉强拼凑完传入我耳里,男女不辨,且由于我现在处于非常时期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来判断门外的人是谁。
家里保姆?不,人家是中年妇女。门外明显是个年轻人。
奶妈?不不,奶妈晚上最爱拉朋结友的去搓两把麻将,这时候不大可能在家。
管家?不不不,管家非常懂得把握分寸,除非是特殊情况不然是不会如此冒昧的过来敲门。
那还有谁?
现在我这种不上不下的速度真不好说,我只能勉强清了清嗓子,真准备回答外面仁兄的关怀,就看到浴室的门在我面前缓缓,缓缓的打开。
o!我没关门!
但是,我没关门就洗澡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还半仰着头神色迷离,清透的水中我的手正在安慰我的小弟弟。
推门进来的年轻男人也直接愣了,似乎没有想到如此免费的一场场景就这样落入眼中。我在蒸汽中模糊的看清了那个人白净的脸——就是之前安然那件事时那个比我还拽的手下情报员。
由此我检讨,今晚我确实有叫重整后的情报组组长来我这里一趟,有些有关安家产业我还是进一步熟悉从而进行完全掌握。
卡住,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我在对方瞳孔转了转的时候迅速扯过浴巾遮住主要部位,声音不可控制的带点嘶哑,我暗骂,但开口还是拉回了游走在yù_wàng边缘的声音,“在外面等我。”
“啊?哦,好。”那个代号为白的组长顿了顿,而后面红耳赤的转身就走。
我看了看那生涩的样子,没想到最为有能力的情报领导者对此接受力度竟然如此之低,我只得感叹现在年轻人的生活水平之富裕,自己解决的机会应该寥寥才会导致如此之局面。
这么一闹,我也没有多余的yù_wàng了,于是匆匆洗好澡穿好睡衣,就直接绕过卧室走到主客厅内。边走我还能维持正常思维——错位想刚刚白组长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走过这漫长的一路。
但是当我擦着身上的水滴,面对面对着白拽拽的时候,他脸上那红透半边天的色泽,大有将我的廉耻唤醒之势。
所以我非常认真的进行了咳嗽:“咳咳,东西拿来了?”话音一落我总感觉我有一种流氓要嫁人的错觉。幸好坐在沙发对面的男人没有这种想象力。
他一脸从自己世界里出来的模样,说话的时候难得有些平易近人的错觉,“你、、、洗好了?”
我点头。
他很快反应过来其实他自己是来做正事的,脸上的潮红退去的速度让我望尘莫及:“这里是全部的安家详细产业,其中包括最近你对安家做的改动,不过,你要这个干什么?”
好,最后一句直击核心。我淡定道:“从客观角度来说,我需要做些改动。”
联想到最近我确实对安家部分产业改动不少,白组长点着头道:“是想以娱乐为核心?”
看来最近我去娱乐总公司有些频繁,他竟会做出这种猜测。因为无论从何处来说,其实娱乐不分给我赚的钱大部分还是流入了其他产业中。
我干咳,一时没想到最佳答案。果然最近安楚的少爷日子过多了,不比当年我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穷苦日子那般谨慎。
白组长见我久久不言,目光渐渐肆无忌惮。他对着我身穿长到包脚的睡衣上下打量,最后停在中间部位,“好了?”
好了?闻言我扯出一个阴测测的笑,“被吓回去了,回床上再继续。”
“哦。”白组长闻言神色十分自然,继续道:“没找人?”
这么一句颇带体贴的话让坐在暖绵绵沙发上的我想起了当年的无知岁月。
我还是个嫩头青的时候就有些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具体体现就是我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知道的挺早。还在正常学校的时候我对我的小青梅竹马还是很有分寸的打□□——只限于脸。当然后来他被一女同学整日缠,一年后我好不容易得个一天半假兴冲冲的回去看他。
傍晚他来找我,满心欢喜的我一推门出去就看到他站在我家门口。
黄昏里那张好看的我到国外看过很多美男后依旧觉得令人心跳加快的脸。老家的墙壁带着沉淀下来厚重的岁月在他身后铺散开来,让我在看到他的瞬间就被紧紧锁住。
心潮激荡且年幼的无法自控的我当下就以称兄道弟的名义上去搂着肩膀就走。他淡淡的笑骂道,“多大了还喜欢这样做?”我嘻哈的笑了几声。
只是当时兴在头上的我没想到,十几岁的小男生最遭不住那种可爱的女孩子——随便来个都能陷进去。于是在我们见面没十二个小时后他就问我要不去看电影且在我暗自感叹他对我也如此深情的情况下直接点头乐呵呵的同意。
而我却是直到到电影院门口才发现原来还有异性生物。
我直接拉脸——这一招非常好用。他看了我一眼,有些犹豫的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陈晴晴。”
我咬着牙,看着那女孩子看到我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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