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
“云卿可有何想要的?”
“臣愿,天下安康,海晏河清。”
“朕出征最多三月,京中,你和丞相在,等朕回来。”
“大夫,安宁侯联结江南王,反扑,皇上腹背受敌……”
“你这祸国殃民的妖孽,老夫今日就替民除了你。”
一晃眼几朝过,于唐总算从那境中出来。
于唐一睁眼,却见自己在某处殿中,于唐坐起身来,记得自己似乎是醉了,怎么来的这里?
于唐起身来,见南明星君正看着自己,这里怕是承明殿了。
“醒了?”
“嗯,多谢星君。”
“你喝那酒名叫三生,饮后可窥三生旧事,你可曾见?”
“没有,小仙不知为何,前世之事大都忘了。”
“是吗?”于唐明显觉得相比于刚才,南明的语气一下子变淡了很多,以至于自己居然觉得南明是对自己的答案有些失望。“这酒一般人喝下去,也就是几个时辰的样子,怎么到了你这样,却变成了几日?”
“小仙并非是因为修行飞升,所以修为比一般的人略差那么一些。”于唐对这来自星君的关心莫名惶恐,如果是一般的仙,于唐一定觉得这是别有所图。
“那不如跟我双修?”
噗……
南明是不是喝醉酒了?南明喝了假酒?我是不是还在画里面?我在做梦?南明被天雷劈了?难道说这个南明是假的?肯定是我还没醒过来。
对对,我再醒一次。再次睁眼,南明就站在眼前,墨色的眼瞳带着笑意,嘴角微勾。
“如何?”于唐觉得南明现在就像是一个猎人,而自己就像是要被抓的那只猎物,这种浓重的危机感是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特别是南明对自己的这种温和笑容,整个人放低了姿态,仿佛自己不是高高在上的神君,而是一个讨糖吃的孩子……仿佛汝南山老母啊!
“星君,你说笑了。”星君你醒醒,我刚刚可以当做没听到的。
南明伸手捻起于唐额前一缕发丝,手指从于唐的脸上若有若无地划过,然后绕过耳背,手是放在了于唐的肩上,可眼神却停留在于唐的脸上,于唐脸上升起一股薄红。“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像!特别像!
……于唐……
……清心经……
……念几遍就好了……
于唐莫名觉得自己很像是被非礼的小宫娥,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于是于唐沉默了。于唐今日算是明白了以前自己还是人时,常说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什么意思了。自己没有说话,南明也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却还是一直看着自己,仿佛在昭示着“本君很有耐心”,偌大的殿里只有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神仙。
“对了,上次说要给星君的桃花酒已经酿好了,星君要吗?”于唐退后一步,脱开南明的束缚,把酒置在石桌上。
“若星君没有什么事的话,小仙就先告辞了。”于唐说完便直接往殿外走,也不待南明回答。
因为走的太急了些,左脚和右脚相互使绊子,差点在殿门口行了个大礼,惊得外面几只几千岁的仙鹤飞了起来。
若是岁安此时在,定能看出这人脸上的窘迫分明是心事被人说破的样子。
于唐在天河边上溜达着,念了十几遍清心经。却见那边一身白衣的北辰君过来,于唐连忙行了一礼,“北辰星君。”
“于唐君,听说你会酿酒?”北辰问。
“小仙的确会一点,星君如何知晓?”
“我刚在南明星君处,喝了点桃花酒,南明说是你赠的。”听到南明,于唐复又想起方才的事,顿觉窘迫,不由得脸上又是一番颜色。
“嗯,的确是小仙酿的。”
“酒不错,下回可否也赠点给本君?”
“这是自然,小仙必定亲自送到星君府上。”
“你是在何处学的酿酒?”
“小仙也不知,只知道自己会,应还是凡人的时候便会的吧。”于唐恭敬道,发觉自己说完这句之后,北辰星君的视线从自己脸上扫过,活像是看个新奇物件。于唐一天被两个星君这样看着,觉得自己的修为说不定可以上升一两百年。
“哦,原来如此。你这手上的是什么?”
于唐看向自己双手,并无一物。
北辰念了些什么,于唐便发现自己手腕上一根浅浅的金色的线的线一点一点的显了出来,这线在自己手上缠了一圈,另外留有一头,像是绑在了什么别的地方。
于唐不觉大惊,这线绑在自己身上,自己居然半点知觉都没有。
“这好像是月老的金线。”北辰星君说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敢问星君,金线为何物?小仙只知道月老有红线,可这金线,却是从没有听说过。”
“金线也是月老替你牵姻缘所用的,与红线不一样的是,金线牵起的是生生世世,牵的是命格。”
“啊?”于唐自觉自从当个小仙以来,并没有跟月老要过着金线,更不曾与任何人绑过。
“这金线双方的命格都会更改,同喜同悲,同生同死。一方在,另一方就在;若是一方不在,另一方也会消失。”北辰说道。
“敢问星君,这金线可能解?”
“无解。”北辰抬起头深深看了于唐一眼,“其实也未必是坏事。”
不是吗?要是另一方不见了,我也不见了啊,而且另一方是谁?怎么可能不是坏事。
“多谢星君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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