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依旧完美的心动,他觉得脸上燥热,耳膜一鼓一鼓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捂住心口生怕过大的心跳声会被他听到,心里却不由默默地想,会成亲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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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今朝表白了,然后他就找不到于旭了。他找遍了所有他们去过的地方,一遍遍拨通那个谙熟于心的号码,却都是机械的已关机。
无论如何询问两家父母,得到的都是不知道的回答,于今朝当着两家父母的面,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坦言了藏在心中十几年的爱恋。今朝父亲气的脱鞋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抽,今朝母亲扭过头,默默的抹眼泪,于旭父母叹气的回了自己家。
于今朝身上都是鞋印,脸上也被波及到,青紫了一块。他端端正正的磕了个头,出门去了于旭家门,又是笔挺的跪下了。
这一跪就是三天,最后于旭母亲还是不忍的开了门,给了他于旭的地址。
于今朝找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下楼扔垃圾的于旭。
两人远远对视,于今朝一步一步急切却坚定的走近,终于,握住了他垂着的手,于旭抽了抽,没抽出来。
“旭哥,你怎么来这也不跟我说一声呀。”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带着情人间的亲密。
于旭皱了皱眉,说,“你来做什么?”
“来照顾你啊,旭哥在家连家务都不会做,怎么能照顾好自己。”理所当然的语气,但颤动的眼睫和握紧的手表明了他的紧张与不安。
最后,于今朝还是入驻了他的生活,事无巨细,只要是与于旭相关的事情,他全部都包揽了过去,强势的渗入,却并不会给他带来紧迫感。
于旭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于今朝1米8几的高个子,蹲在小小的水盆前,双手揉搓,手上的袜子逐渐搓出了白色的泡沫。
这样的场面,在这两年来天天都要上演,如果不是于旭的强烈拒绝,他甚至连内裤都要抢了去洗,恍惚的想起,于今朝第一次偷偷洗了他的内裤被发现后,他不记得当时自己具体说了什么,只隐约记得应该是很嫌恶的骂他恶心,当时的于今朝只是白着脸、笑着跟他道歉。
这两年来,于旭见他最多的表情便是笑了,高兴地笑、害羞地笑、难堪地笑……最多的大概就是勉强地笑了。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对方没有底线的退让,纵容的他态度也越加恶劣,于旭突然惊醒般想到,为何自己能如此笃定对方的爱呢?
“于今朝,”蹲着的人马上应声站起来回头看他,“我厌了。”
面前的人脸色一下刷白,身体支撑不住般晃了两下,眼中都是迷茫,很快又牵扯出一丝勉强的笑来,“旭、旭哥在开玩笑吗?怎么、怎么会厌了呢?”
看,即使是自己简单的一句话,似乎就能摧毁了他,这样的人,自己怎么可能不笃定啊。
良久的沉默就像是压到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今朝脸色难看,砰的一声跪下来,跪着挪到他的面前,又小心翼翼的拽着他衣角,话中满是哭腔,“旭哥,怎么就要赶我走呢?你要是、要是厌了我,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好不好?旭哥,让我留下、留下我好不好?”
于旭低头看着卑微乞求的人,语气毫无起伏,“你先起来。”
于今朝只是摇头,眼圈憋得通红,最后还是没能忍住落下泪来。
“既然不想起来,那就跪着听好了。”于旭表情冷酷,仿佛捏住了那根绑住头顶上达摩克利斯之剑的马鬃,于今朝不能也不敢躲,只能浑身颤抖着等待死亡的降临,却仍企图用最后的尊严来换取哪怕一丝的怜悯。
“于今朝,我厌了现在这种关系了……”一阵停顿,似乎是为了给他足够的时间去想象那未尽之语,感受那绝望的颤栗,“所以…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轰”劫后余生,重获新生都不过如此了。
2、
在恋爱的第五年,单方面的分分合合多次之后,于旭终于答应了于今朝的求婚。
当戒指带上去的那一刻,于今朝忍不住哭了。于旭无奈的将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抱在怀中轻拍,“都30岁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哭。”
“旭哥,我太高兴了,这一刻,总觉得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旭哥,我保证,以后一定会让你更加开心、更幸福…”
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温情的一刻,只是没有多久,于旭就感觉到脖颈处的湿热,于今朝轻轻的舔舐、吮吸着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一连串的红痕,逐渐又嫌不够的将手伸入,整个人恨不得贴在对方身上,蹭了没多久又忍不住急切的解开双方皮带。
肌肤紧贴着,于今朝重新跪了下来,用脸蹭了蹭他的胯下,随口用口拉下裤子,半勃起的yīn_jīng一下弹了出来,于今朝爱怜的亲了亲又舔了舔马眼处才吃入口中。
于旭抚摸宠物般摸着在自己胯下不断前后起伏的脑袋,有技巧的吮吸舒服的他眯了眼,忍不住低哼出声,听到低低的呻吟,于今朝更是卖力的做了几次深喉。
但在享受了几次深喉之后,于旭就不在满足于简单的chōu_chā,情不自禁的按住对方脑袋,忽略了脆弱的喉咙是否能承受,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感到喉咙生理性收缩后拔出,又快速的插入。
于今朝被顶的几乎窒息,脸颊鼓囊囊的,只能勉强做到大张嘴巴,护住牙齿不磕到对方。
很快,于旭又不满足于无法整根没入,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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