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过来北地负责北地的生意,张猛大哥也是今日刚刚进了滟州。
“张大哥竟然也来滟州了?居然都没给兄弟捎个信,否则我也能提前接张大哥和九少啊。”徐北一手抓了一个土疙瘩,就听到万家下人最后的话,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拍了拍手,说,“敏庆,走,我们去看看张大哥去,我得亲自跟张大哥道声谢,没想到张大哥真将东西给找来了,太好了。”
“好吧,大哥你换身衣裳,”徐敏庆眼中露出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包容的笑容,又对万家下人说,“稍等片刻,我与兄长这就随你们去拜访九少和张大哥去。”
万家下人受宠若惊,那位徐大人与张猛的关系比他以为的还要好,虽说一般人家不会在第一日就会上门拜访,然而也正可见徐大人是没将张猛当成外人。
兄弟俩到达万家宅子的时候,接到通报的张猛也是万分惊喜,原以为他这兄弟还在互市当值,他会过上几日才能见到,没想到人就在家中,张猛并非万家下人,只是依附于万家,所以还是有见客的自由的,让人与九少说了声就匆匆赶去门口。
“哈哈,北小子,你可是比上次见面还要精神,这是庆小子吧,张大哥都快不认识了。”兄弟俩的变化极大,张猛却从徐北喜悦的眼神中知道自己这小兄弟并没有因为身份的变化而改变。
两人见了面互相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又哈哈大笑用力抱了一下,徐北怪责道:“张大哥过来也不捎个信,我去接你的功夫还是有的,”又得意洋洋地伸手搭上敏庆的肩膀将他揽过来,“你上次见敏庆时还是在镇上,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你要能认出敏庆才怪呢,我还没跟张大哥你提过吧,敏庆现在可是在滟阳书院读书,可不像你我这种粗人,哈哈……”
那时的敏庆与他初来这个世界时差不多,细胳膊细腿营养不良的瘦小孩,哪像现在被他养得白白嫩嫩的,徐北可毫不客气地认为全是他这个大哥的功劳。
徐敏庆嘴角一阵抽搐,幸亏张大哥跟大哥熟悉得很,否则听了这话别人还以为大哥瞧不起粗人呢,对了,哪有像大哥这样自贬的。眨了眨眼对张猛抱拳行礼,吃得好再加上坚持锻炼身体,个子长高了不少,又加上书院的熏陶,俨然一个翩翩小公子,张猛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徐北这兄弟的得意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谁家兄长有了这样的弟弟,都会与有荣焉。
“行了啊,”张猛捶了一记徐北的肩膀,“感情你过来不是来看我这哥哥的,而是来炫耀弟弟的啊。”
“哈哈,张大哥莫怪。”徐北的嘴巴仍是合不拢。
万秋实听人说徐北兄弟上门来,徐北身份今昔非比,他那位弟弟又随了四公子身边的路公子学习,因而万秋实一边吩咐下去让人招呼好徐家兄弟,一边又去与他们厮见了一番,双方寒暄了几句仍是将人交给了张猛招待。
徐北见九少走了后松了口气,与这种贵公子打交道总是很拘束,不如与张猛大哥这样的来得轻松自如,他说自己是粗人也没说错,张猛见状笑意更盛,徐敏庆则是无可奈何,不过大哥生性如此,他也不愿意让大哥勉强自己。
“对了,你让我找的东西到底什么用处?其中两样看模样可不怎样,听说最南边的庄户人家是作吃食的,那金黄色的棒子倒是从外番流传过来的。”这兄弟特意托他办的事,张猛是很认真地去办的,所以心里也就好奇得很,到底为什么让他这兄弟如此看重。
徐北神秘兮兮地说:“不可说,不过等有结果的那一日肯定会告诉张大哥你的,到时可有你一份功劳。”
徐敏庆倒是听大哥嘀咕过,之前见到也没想到实物是那么地普通,如果真像大哥说的那样,徐敏庆心里也有些激动,他觉得大哥做的几样事可不比那些位高权重的臣子功绩小,他也期盼大哥真能栽培成功。
“我看连敏庆都知道了,你小子就瞒着我一个吧。”张猛笑骂道。
徐北嘿嘿一笑,看了看敏庆,就是不告诉张猛。
“对了,”张猛又想起一事,“在京城那边就听说了水泥之事,为了这朝廷还贬了几位大人,进了北地后那说法就更加神乎其神了,听说你们那互市是最先用上水泥的,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
“神奇?”徐北倒是惊讶了,他就互市家里两地跑,没怎么关注外面的传言,不过四公子将水泥用到河防上他倒是知道的,“不就是水泥么,就一建筑材料,当然比原来的坚固些,京城那边怎么了?为了水泥还贬官了?”
“哥,”徐敏庆显然知道自家大哥没意识到水泥带来的冲击和影响,当然这其中也不排除萧王府的刻意宣传,“你太小看水泥的用处和影响了,外面有些老百姓都把水泥传成神物了,特别是以前一些春汛受灾的地方。去年冬天降雪量比较大,今年的春汛比以往几年都要严重,可今年因为有水泥加固堤坝,几乎没有田地遭殃。”
“你小子!”张猛拍了徐北一记,他又哪里想得到,水泥对于徐北来说太过平常了,也太过理所当然了,虽说能够加固堤坝,但也没到神化的地步,否则现代社会还不是年年有地区发生洪灾。
“你可不知道,在京城那些达官贵人的眼里,水泥二字与泥巴等同,就是一贱物,可不认为是什么稀罕之物,传到京城那边的说法,在他们看来就是北地别有居心,那些上书想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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