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觉得背心有些发凉。
徐敏庆就是见不得夏杉这笨蛋跟大哥太过亲近,想到大哥还想让夏杉留在互市做事,大哥一年到头一大半时间都在互市,他怎可能让夏杉这家伙有那么多时间单独跟大哥相处,花了些小心思就让这家伙自愿留在滟州了,他宁愿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省得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这家伙还不知道要怎么没脸没皮地粘在大哥身边。
红薯削皮切块后就上石磨磨碎,汁液和残渣一起流淌进下方接着的盆里,又上手将盆里的残渣尽可能地挤压,尽可能地将里面的淀粉洗出来,过滤后的残渣还可以继续洗粉。看夏杉很识趣地没再往大哥身边凑近乎,徐敏庆心情不错,跟大哥一起也玩得很开心,看着盆里过滤后的汁液渐渐分层,上面是清水,下面则沉淀了一层粉,这时只需要将上面清水倒掉,再将下面的粉层晾干就可以收获淀粉。
忙碌了一天收获了几盆还未晾干的淀粉,一行人干脆上外面馆子里吃饭去了。
巧的是,在酒楼前面碰上了张猛大哥正陪着万九少,似乎是请什么人来吃酒,生意人,不管是哪个年代,在酒桌上谈生意就是华国人的一个特色,两方人互相打了个招呼,分别进了不同的包厢。
刚开吃,张猛就从他那边的包厢出来,来到了他们这边,这几年张猛与徐北的关系更亲近了,与老邱等人也是熟络得很。在互市的买卖稳定并在滟州扎稳后,张猛就将他的家人接来了这里,在靠近万家的地方买了座小宅子,他除了负责保护九少外,仍旧张罗河运上的买卖,不过因为南北关系的紧张,往南边去得便少了,但在北地的这一段河流上,仍旧做得风生水起越发兴隆。
张猛与各位打了招呼便在徐北旁边的位置上坐下,问:“你跟庆小子快到回乡的日子了吧。”
徐北放下筷子说:“是啊,快了,准备过阵子跟四公子报备一下,就跟敏庆一起回去,这两年一直留在这里,也不知道那边怎样了。”说着拍了拍身边敏庆的背。
“是该回去一趟。”老邱也说,在座的几人都知道兄弟俩的情况,三年孝期将满,回去表表孝心,“你这两年也没亏待了他们。”人虽没回去,可过年过节的都有礼送回去,尤其是红薯几样作物推广的时候,上坡村比旁的村子更早得到了种子,那也是徐北送回去的,康县的县令对上坡村也颇为关照,只要有良心的都会记着徐北的好。
“出孝了徐大哥是不是就要娶媳妇了?”夏杉大呼小叫起来。
老邱黑线,这小子刚来时就关心上了徐北娶媳妇的事,到现在还没忘记呢,旁人都戏谑地看向徐北,唯有徐敏庆的脸黑下来了,臭臭的,跟在同窗面前完全两样的人,同时向夏杉丢了个眼刀子,冷嗖嗖的。
夏杉的后背心起了一股更强的寒意,摸了摸脑袋,他说错了什么吗?
徐北虽然在一些书香门第和文人世家中上不了台面,粗人一个,可不代表他就不受欢迎了,在许多人眼中,他仍是一个极好的非常实惠的结亲对象,不仅人上进受王府重用,而且家财颇丰,加上家里人口又简单,成亲后这媳妇进了门可就当家作主的。
☆、第63章
见夏杉乍呼呼的,徐北手里的筷子反过来就敲上他的脑袋:“你还真够操心的啊,吃菜吃菜,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夏杉摸摸脑袋,委曲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低下头吃菜了,徐大哥好凶。
他忘了他的武力值可是比徐北高出不少,徐北虽说也跟着练身手了,可到底不能专心,起步又晚,也就能对付对付普通人罢了。
其他人见状哈哈一乐,把话岔开去了,这几年也没见徐北提过找媳妇的事,他这模样也不像是害羞不好意思提及,那估摸着就是还不想成亲吧。几个大男人坐一块儿可扯的话题就多了,天南海北地乱吹,不知怎的就说到了南边的事,可巧张猛手下才有人从南边回来。
“南边的情形很不好,”张猛叹息着摇头,“不少地方都是乱糟糟的,大的水患虽然没再发生,可小规模的水灾年年有,不少人离乡背井,实在过不下去的就聚起来砸了那些富户和官衙冲进去抢粮,官府的人马别的用处不大,针对这些闹事的流民倒是极有效率,悄无声息地给镇压了下去,有几次连京城那边都半点风声没有听到。”
“南边土地兼并得也厉害,老百姓手里没地只能租种大地主的地,累死累活地忙了几个月,可连一家人都没办法养活。”想到回来的人描述的那边的凄惨情形,和有背景的大地主奢侈无度的生活,张猛心中暗暗叹息,要是年轻那会儿让他遭遇上这样的事,恐怕也会跟闹事的百姓一样,扛起锄头去砸了官衙的大门,拿把刀把贪官的脑袋给砍下来。
徐北咂咂嘴,那不就是造反了么,老百姓活不下去了要造反,光凭镇压有什么用,不从源头上把祸根给掐了,迟早还要酿造出更大的动静来。现在想想,再次侥幸当初投身在北地来,与朝廷那些人相比,萧王府和四公子他们,不要太英明。
两年前,陈王那批人把傅太师逼得差点谋反,可也因为陈王势力的曝光,齐王发现自己被陈王利用,大恨,兄弟之间也开始了争斗,反而给了傅太师喘息的机会,更是紧紧抓住皇宫里的皇帝,那皇帝对傅太师也信任得很,几乎言听计从,就这样,傅太师靠着皇帝撑腰,依旧能跟齐王陈王两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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