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高潮。
他瘫软在黄金圣椅上,整洁华贵的上衣都沾上了jīng_yè,但他毫不知情,过分的快感下他大脑一片空白,而王叔则依照神官下达的礼仪规范单膝跪在那儿,沉静自若,仿佛身上大片的暗色水渍不是他做的一般。
待耳边嗡鸣下去一些后,王子苍白的脸迅速泛起了潮红。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坐正,总算是保回了一点所剩无几的尊严和体面,可穴里还是红肿带着刺痛,提醒他刚刚都发生了什幺。
“你的手指进入了我身体。”王子颤抖地说。
“据我所知,这并没有违反神谕,”王叔波澜不惊地补充,“何况我并非信徒,方才神明没有降下任何惩罚,足以证明神谕只能够约束神的子民。”
这话很对,但王子心头总有一丝阴云,有种莫名的恐惧慢慢麻痹了心尖。王子艰难地合拢了满是jīng_yè与yín_shuǐ的双腿,下意识先逃避了这个话题,决定先解决到这儿来的初衷——
“国王陛下,”他挺直了脊梁,“您为什幺要娶我的……”
“圣子殿下!”
台阶上一声惊呼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王后提着裙摆匆匆上来,想必是方才神坛上动静太大惊扰到她。眼见二人一坐一跪相安无事,王后缓了口气,极心疼地替王子整理好衣衫——虽说是尊贵的圣子,她到底将他看作珍爱的儿子。
王后埋怨地嗔了一眼王叔,显然是当他头次以国王身份受礼还不懂礼仪,将王子弄得这样狼狈。她一边为王子擦拭脸上沾到的脏污一边随手将长发别到耳后,她有一头和王子别无二致的耀眼金发,这本是个女性常做的普通动作,由她做来却有一种别样的高贵而妩媚的风情。
事实上母子两长得十分相似,只是王后更多的是女性的美丽优雅,而王子则更为英俊阳刚。王叔仍单膝跪在地上,饶有兴趣看着王后靠近王子时二人交缠在一起的金发,而王子只当他在看自己的母后,为这二人眉来眼去的小动作简直是怒火中烧。王后见王子这副模样,叹气道:“殿下,何必如此愁云惨淡,你该对国王和颜悦色一些,不要老是垂下眼皮,在泥土中寻找高贵的先王了。你知道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每个人都会死去,从生活踏进永久的宁静……”
王子坐在高椅上,垂头看他美丽的母亲,半晌说:“……是的,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王后温柔地说:“既然如此普通,你为何看上去好像总是郁郁于心呢?”
“好像?”王子一手抚上自己墨黑的丧服,“我甚至不能表现出我的悲伤,以防先王被心怀恶意之人中伤,而除了我,谁都可以表现出悲戚忧愁的模样。我只能在心中悲苦沮丧,为我亲爱的先王哀悼……”
王叔平静地打断了王子的剖白,“殿下,”他说,“你这样孝思不匮,的确是你的过人之处,可这样的哀伤是愚昧的。
“你要知道,你的父亲也曾失去过父亲,那失去的父亲自己也失去过父亲。你这样的哀伤,实在不该是堂堂男子汉该有的举动,这说明你不肯安于天命、经不起苦难且简单愚昧。既然我们都知道那是无可避免的,为什幺还要耿耿于怀呢?
“请你抛弃这种无益的悲伤,将我当做你在人间的父亲,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给你的尊荣和恩宠,不亚于一个最慈爱的父亲对他的儿子。”
光明神啊,光明神啊!王子几乎要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他酸楚地想,这样好的一个国王,竟无人为他哀悼!而我的母后呢,先王是这样爱她,她前不久还哭得像个泪人儿,为我可怜的先王下葬,大概她送葬时穿的那双鞋都还没有穿旧,她就——光明神啊!没有理性的牲畜也要悲伤得更长久些——她就嫁给我的叔父,才那幺短的时间,她那流着虚伪之泪的眼睛还未消去红肿,她就嫁了人……
王子屏退了二人,他还要为其余臣子洗礼。新王夫妇二人手挽着手走下了神坛,大臣们顺次诚惶诚恐地踏上了台阶。
重新面对光明神虔敬的信徒们让王子轻松了不少,他们期盼王子归来太久了,昨夜的洗礼根本不够,他们生怕自己失去了光明神的恩赐——
第一位上来的便是御前大臣,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小将军的父亲,此外,他更有另一重身份。他有一个美丽贤淑的女儿,那头温柔的棕色长发叫王子从小便魂牵梦萦 ,她是王子的天上月与心上人,是他此生挚爱,是他非君不娶的那个姑娘。
神谕只要求了王子的前穴要保持纯洁,那儿是圣器不容玷污,王子也一直坚信,他不过是神明在人间的使者,通过某种与神明交合方式让伟大1∑2┐3dwi点的光明神托生罢了,所以他的心是自由的——神自然不会要求与他产生感情,那简直是笑话,他连对神明心生爱慕都没有资格——他理应可以追求爱情,追求他心爱的姑娘。
王子一见御前大臣便想到了他的心上人,满腔愁郁被驱散了一些。御前大臣双膝跪在王子身前,深深行了一个大礼,捧起王子赤裸的脚尖感动而欣慰地亲吻:“太好了,我的殿下,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太久没有亲近你,仿佛和伟大的光明神都疏远了许多。”
而这时王子的注意力却被大殿内的交谈吸引去了,王子圣洁之体,感官比常人要敏锐得多,隐约听到了王叔与群臣的谈话。原来国内外并不太平,先王好战,他一死,邻国的年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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