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早点睡别等我。”
给自己下了撮白面,浇了点蚝油,正要开吃,门铃响了。
门一打开,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一人门里一人门外,都不开腔。
“不让我进去?”齐耀祖看着他。
让开位置,让人进了屋。
关上门,两人站在玄关,再次无话可说。
张立率先往屋里走去,他的面快坨了。
齐耀祖坐到他对面,巡视一圈屋内,问他:“张浩呢?”
他埋头吃面没有回答。
“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齐耀祖了解他,即使他一句话不说也能知道他的意思。
“王一诚把视频给你看的时候你怎么想的?”
他当时什么都没看到,太慌乱了,而且那时手机连音量都没开。但从现在看来,显然齐耀祖以为当时他什么都看到了,什么都听到了。
但当时看到没看到并不重要,因为之后他看地清清楚楚,也听地明明白白。
吃不下了,越吃越恶心。放下筷子看向齐耀祖,他问:“我能怎么想?或者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想?”
齐耀祖站了起来,向他道歉:“对不起。”边说边向他走来。
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眼前人是齐耀祖,不是张浩。他把这丝不对劲归根到记忆中的阴影上。
人走近了,他发现齐耀祖裤兜处的颜色比别处深,明明之前在门口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对不起。”齐耀祖又说了一次,手摸进了裤兜。
张立往后一挪,想离齐耀祖远一些。他的行动太晚了,一个白色的东西捂了上来。
是湿的口罩,一股刺鼻的味道。
张立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正人朝下躺在沙发上,手被绑着,全身光裸,下’身疼,背上也疼。齐耀祖也是全身赤`裸,正跪在地上,头伏在他背上,左手在他背部游离,右手手指在他下’身抽`插。
“为什么?”他问齐耀祖。
“我没想过要这样对你的,”齐耀祖在他背上一口一口啄着,专挑出血的地方亲,“你该找个女朋友,娶妻生子,按你那个家的想法组建家庭。”
张立止不住全身颤抖,又疼又恶心。
齐耀祖还在继续说:“但是你太好看了,太好看了,之前我看到的时候就总想着,”语气几乎是呓语了,“我想着,给你弄上这些漂亮花纹的怎么不是我呢?”
越说越激动,齐耀祖站了起来,然后伏在他身上,问他:“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一刹那,他回到了以前的噩梦中,施暴人变了,疼痛却还是实实在在地存在。
齐耀祖不管不顾地往里捅,还拿手指挑弄他背上的伤口。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他!
一切结束了,齐耀祖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然后下了地开始穿衣服,把自己收拾好了,又把张立扶起来要给他穿衣服。
“我给你解开,你别太激动。”
看他没反应,齐耀祖去厨房找了把水果刀过来把打了死结的绳子割开。
齐耀祖跪在地上抱着他上半身给他穿衣服,刀就放在茶几上。
他着魔似地盯着刀,下巴搁在身前人肩膀上,伸长手去勾刀,刀没勾着,裤子先被穿好了,整个人被往沙发靠背上一放。
疼。
齐耀祖上了沙发,双膝各往他腿两侧一跪,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低喃:“我爱你,栗子。”
“为什么?”为什么爱他,为什么这样对他。
“我原想着,你怎么也不能毁在我手里,”齐耀祖用唇蹭他的额头,“但是你看,都走到这一步了,都到这一步了。”
从他身上下去,齐耀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说:“再见,栗子,再见。”
开门前又回头:“别让我爸妈看到视频。还有,我是真的爱你。”
张立看的出他在等着什么。
“我真的要走了。”齐耀祖眼中带着祈求。
坐在那儿张立无动于衷。
门开了,齐耀祖走了。
门一关,张立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淌。
他等着,不出声流着泪等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机响了,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饭厅,把桌子上的手机拿起来。
“喂?”
“阿立,阿立你快来医院,耀祖出车祸了,他要见你……天啊!耀祖!耀祖!我的儿啊……”
那头只剩下哭嚎声。
把手机放回桌上,他坐下来,就着那边传来的哀嚎和自己的泪水,吃完了剩下半碗已经凉了的面。
吃完饭洗了个澡,又把好久没用过的药箱找出来给自己上了药,他关上灯,躺到了床上。
半夜张浩回来了,收拾好自己,轻手轻脚往床边走。
“回来了?”
张浩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
“没睡着。”
看他没睡,张浩忍不住有话要告诉他:“事情办妥了。王一诚不会起诉齐耀祖,不仅不起诉,如果司法机关打算公诉的话他还会作为齐耀祖的证人出庭。”
不知道张浩用了什么法子,但不外乎是威逼利诱罢了,他惯会用这些手段。但是,
“用不着了。”张立告诉他。
张浩摸上床,听到这话奇了怪:“什么?”
他闭上眼,希望眼泪能止住。
“没什么,睡吧。”
齐耀祖撞树上了。
轿车加速撞上的路边大树,车头凹了进去,人当场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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