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这个人,事实上性格有些缺陷。
也有可能是后天促成的,男孩子在七八岁的时候,大抵总有那幺一段时间,做出的事情连成人看了都觉触目惊心。
生烤蟋蟀吃啦,活剖青蛙什幺的。
大部分人都会在之后接受教育后,逐渐远离这些事情,并且在看到弱小生物时,动恻隐之心。
刘希也是,只不过在步入青春期后,他的这股暴念没有消失,而是转移了。他至今还记得,当他和几个同学在初中的时候,被高年级的同学堵在胡同口的那个傍晚。
刚开始他是害怕的,那些人个子太高了,而且强壮,但是当他被迫动手时,一切都不一样了,肾上腺素飙升,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燃起的那股热流,拳头击打在肉里,脚踢出去时的快感,太让人迷醉了。
那天他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但是太亢奋了,亢奋到当他的表兄莫钟赶到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当胸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他的表兄莫钟组建了一个乐队,隔三差五就会召集一帮人到一个废弃的工地去练习。能碰到刘希和他一帮小同学,实属巧合。
大人之间来往不多,小孩自然有所疏离,莫钟被他一脚在地上,神情变换,终于还是站起来,重新把刘希抱在怀里,去了医院。
当年莫钟17岁,刘希14岁。
“如果└】..表哥”
莫钟回头看他。
“我们打一架好不好。”
彼时他们在莫钟他们乐队找到的一个地下室里。那里甚至有简易的床可以睡觉。
“我比你大,不跟你打。”
“不行,你必须打。”
“别闹了。”
刘希一拳打在了他身上,然后又是一拳。
莫钟自始至终没有还手。刘希的拳头还太弱了。
没想到这事还没完。
莫钟此后时不时就被人偷袭,走在路上突然被人踢一脚,或者唱歌的时候突然被一拳打在后背,咳半天才缓过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幺?”
“我什幺时候能打得过你,我就不骚扰你了。”
莫钟气得要命。
终于有一次,刘希一脚把莫钟踢到了地上。
莫钟愤怒地爬起来,准备狠狠教训一下这个熊孩子,却看到刘希脸上的笑。
太,嚣张。太,妄为。
刘希哈哈哈地笑,又一脚把他踢到了地上。
莫钟也不起来了,能怎幺办呢?还能真打他不成?可是一站起来肯定又会被他踢倒,干脆就撑地上看刘希笑。
太好看了,惊艳。
刘希心情很好,看他不起来就扑到了他怀里,搂着他脖子,仍是嘻嘻笑。突然感觉到身下有点发硬,刘希往下一探,握住了那根巨物。
“表哥想操我。”刘希笃定地说。
莫钟没回答,物证都在别人手里还有什幺可否认的。
“也不是不可以给表哥操。”刘希解开他的裤链,把那个颇具分量的东西拿出来,“不过表哥不可以射出来。”
“当真?”
“当然是真的,不过以后我也可以随时打你,不可以反抗。”
“好。”
刘希看过gv,知道男人之间怎幺做,可是当他解开裤子,露出身下那处秘缝时,却发现那里太紧致了,简直连一个指头都无法容纳。
“怎幺弄?”
“这里有凡士林。”
“不要,太油了。”
“那我去买润滑剂,你稍微等会儿。”
“你打算用手给我开?”
莫钟困惑,“不然呢?”
“不许,你只能用那里,或者,你用舌头的话,我不会介意的。”
刘希分开腿,莫钟眼神晦涩不明。
良久,他动作了,伸出舌头舔上了那处幽闭的深谷。
腿下空间有些狭小,时间长了蹲得有些发麻,莫钟放下膝盖,此时就是个跪着的姿态,他自己无知觉,刘希却看到了。
表哥在用舌头舔我的pì_yǎn,他还在我面前跪着,他以后也会听凭我的处置。
思及此,刘希把莫钟的头更往里推了推,“舌头伸进去,不要光在外面打转。”那幺,就看看哥哥的底线在哪里吧。
细软的舌头蛇一样伸进肛口,侵略性有,但也有限,直肠内并无秽物,不过莫钟这是初次,心理上还不能完全接受。
“在肠壁上舔,不许偷懒。”刘希在他头上拍了一掌。
穴口已经滑亮,已经是可以插入的状态了,莫钟退出舌头,“可以了。”
刘希探了探,泥泞的肛口略松软,应该差不多了吧。
“进来吧。”
莫钟扶着阳根插了进去,销魂,温暖,循着本能就开始chōu_chā。刘希也是初次,奇怪的感觉,但是倒也不坏,牙齿擒住了莫钟的rǔ_tóu,莫钟一旦挺得深些,rǔ_jiān上就会传来刺痛感,但如果细细地研磨,刘希也会慵懒地用舌头舔舐。
莫钟把刘希插射了,快感从前列腺蔓延,酥酥麻麻地一直传递到yīn_jīng,吐出兴奋的汁液。
莫钟停顿了半晌,就忍不住又开始chōu_chā,刘希狠狠一口咬在他胸上,“不许动,别动了。”
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不能接受任何额外的刺激,何况这还是前列腺快感,刘希难受得差点咬掉他的rǔ_tóu。
yīn_jīng从肛口抽出,淅淅沥沥地肠液顺腿流下,刘希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撑在床边,“舔干净。”
莫钟阳根还硬着,此时就有些不愿意,“小希,让我先射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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