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捱的还不是jī_bā脱离控制,而是yīn_jīng的快感带动起了后穴的yù_wàng,他觉得后面又开始痒了,他想蹭蹭椅子,可是沈弟弟还在,他只能忍,到后来gāng_mén里开始流前列腺液,一点点水流在gāng_mén口,后面已经痒到抽搐了。
沈重还在和沈清含说白鹭山的事情,突然感到自己的脚被原野的大腿狠狠夹住,动都动不了,他看了一眼原野,就看到那个人哀求地看自己,知道他恐怕忍不住了,也不搅和就让他夹着,感受着紧致的大腿根的温暖和每一寸结实的肌肉线条。
这顿饭就在原野的欲求不满和担惊受怕中度过,他趁着沈清含不注意把鸟收回去,然后听到了沈清含对沈重的耳语,声音不大,但是原野还是听见了。
“哥哥,你为什幺老欺负人家?”
晚饭后沈重和原野和弟弟告了别就走了,这一顿饭,就如同沈重说的,简单,干脆,既不吹蜡烛,也没有长寿面,就好像真的只是简单的一次聚餐而已,但是原野摸了摸rǔ_tóu上的冷硬,却很郑重。
我会一直戴着,当作..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沈重又留宿在了原野的小旅馆,沈家老屋里除了管家和小时工,什幺人都没有,他在原野伺候下住了一次就不想回去了,就是不操他,把玩把玩也挺好。
他让原野坐在他腿间,枕在他胸膛上,两只手各占据了一边rǔ_tóu,拉着乳环把rǔ_tóu扯起来。
“你还记得白鹭山吗?大后天我们去那儿。”
原野“嗯”了一声,比起回答,更像奶子被玩弄的低声呻吟。
“那你还记得刚认识的时候答应我的事吗,溜一只穿着情趣内衣的肌肉狗如果┓┓】..。”
原野当然记得,当时殷勤地准备和沈重的第一次,让方文致给他送了一堆情趣用品,有些,对他而言是又怕又惧的刑具。他那时候紧张得很,谁知道,第一次,什幺花样都没有玩,就是干只有干。可是沈重就干了一次,就干得他丢脸地直接累睡了过去,连沈重什幺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沈重一边拧他的rǔ_tóu一边在他耳边说话,平淡的语调,却让原野浑身燥热。
“这事说了这幺久,也该兑现承若了吧..”
“跟着我去白鹭山,做我的狗。像真正的狗一样,光着身体,pì_yǎn里插上尾巴,在地上爬来爬去。”
“如果你做得不好,我就会狠狠踢你的屁股,把你的屁股踢成红色,对狗都是这样做的对吧?”
“你会甩着狗吊,骚水从狗逼里面溢出来,把尾巴都弄得脏兮兮的。”
“但是我不会嫌弃你,因为我是个很奇怪的人,我喜欢和狗交配。”
“我们要躲着别人偷偷做这种事,因为他们会觉得我是变态,好好的人不愿意操,居然去操一只贱狗。”
“因为你,我已经变成这样了,所以,不准拒绝。”
原野的rǔ_tóu硬得发疼,仅仅是想像这种画面,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的脖子上挂着狗链子,一边在山林里躲避着可能出现的不速之客,一边用艳红的ròu_dòng,给心爱的主人配种。
他回过头蹭沈重的脖子,气若游丝。
“阿重,我愿意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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