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天气比纽约温暖得多,十二月均温基本维持在华摄50度到66度之间,即使只穿一件轻薄的毛衣也不会感觉有多冷。
在来到洛杉矶的第四天,尽管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但异能已经差不多恢复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于是在一次外出打击罪犯归来后,汉考克发现他家出了些什么状况。
所有东西都飘了起来,他的餐具,桌子,椅子,和放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崭新的清洁剂喷在车厢铁皮沾满灰尘的角落,水桶摆在旁边,毛巾浮在半空自己把自己拧**,然后开始擦拭起那片区域。
汉考克刚想进去,一把扫把就横在了他面前。
“你在外面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了。”
戴泽盘腿坐在床上,从手上捧着的书页里抬起头来,笑道:“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我这么**才对?我记得你之前也抱怨过房间太乱但总是整理不好。”
说完他似乎是怕汉考克不耐烦,又轻声说了一句“很快的”,然后继续低头翻阅着汉考克家里唯一的一本被他拿来垫桌脚的科学杂志,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指挥着,那把扫把随着他的比划又重新竖起来开始清扫地面的灰尘,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看起来就像施展魔术一样。
许久没开过的天窗投下阳光来照在男人身上,空气中的漂浮物看起来都像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常年呆在室内的皮肤白得有些晃眼。
汉考克站在原地看了一会。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
晚上六点多,洛杉矶的天也马上要开始变暗。
这么想着,他双脚在地面上一蹬,又不知道飞到了哪个方向,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两条串在一起的鱼和半截树杈。
超人不吃饭也不会饿死,但这不代表他们不能满足一下口腹之欲,尤其现在他家确实多了一个不吃就会饿死的人。
小车皮房外燃起篝火。
戴泽也完成了他手上的事,桌椅被归位,乱糟糟的各种家具被按顺序排列整齐,整个铁皮车厢焕然一新。
他颇有成就感地拍了拍手,探头看向窗外,汉考克坐在那堆篝火前,手中两条鱼烤得滋滋作响。他旁边**了一棵半人高的树,或者说树杈,繁密的枝叶间挂满手指头大小的红色浆果。
戴泽吃过那个,偏酸甜,口感有点像车厘子,不过据说这种浆果只会出现在超市和南寒带针叶灌木丛。
显然汉考克肯定不是去超市拿到的这个,而且超市也不可能整棵整棵的卖浆果。
完全的自给自足,这种生活方式非常新奇,至少戴泽是第一次体验。
说句老实话,比起其他英雄,不管是纽约的超英,哥谭的蝙蝠侠,大都会的超人还是其他什么,洛杉矶的超人是不是太接地气了?
戴泽双手撑着床沿爬下床,胸腔和腹部还是有些隐约的疼痛,不过可以忍受。轻轻剁了剁坐了太久有些发麻的脚,等血液重新恢复循环后他走出了房间。
洛杉矶的空气并不算好,这里大概是唯一没有被污染也没有雾霾的郊外,月朗星稀,空气泛着湿凉,风吹得他有些发冷,戴泽不得不折回去拿了件外套披上,然后搬了把小椅子坐到汉考克旁边。
他伸手在篝火边上烤了烤,明黄色的火光温暖地跃动着。
汉考克看了他一眼:“你已经可以下床了?”
戴泽笑道:“我是肋骨断了,又不是腿断了。”说着他动了动胳膊,道,“不过还有些疼,可能还得养一阵子。”
汉考克扭过头去继续盯着烤鱼,没再说话。
四周静得只剩柴火燃烧的声音和风吹过草地的声音。
戴泽看了一会月亮,忽然问:“你在洛杉矶多久了,汉考克?”
汉考克依旧没有开口,就像当初还在研究院时那样,于是戴泽又问了第二遍,第三遍,他才开口道:“没多久。几十年。”
“……那是挺久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戴泽对于自己上辈子的事记得很清楚,唯独对于跟这些超英有关的事情越来越模糊,他现在只能隐约记得汉考克似乎有很长的寿命,有超能力,古早以前是被称作“神”和“天使”一类的存在。
好吧尽管他很难把长着一对白翅膀高洁纯真的天使形象跟汉考克联系起来,他光想想那幅画面都觉得有点辣眼睛。
就像朋友之间的闲聊一样,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你是洛杉矶人,在这出生的?”
汉考克盯着篝火,显然不是很提得起兴趣回应这种问题,但是看到戴泽好奇的眼神,沉默了一会后还是随意道:“不是。我是迈阿密人。”顿了顿,他又有些不确定道,“应该是。”
戴泽随手摘了一颗浆果放进嘴里,笑道:“这有什么应该的,你不记得自己老家在哪?你想说你失忆了吗?”
汉考克偏过头,依旧木着那张脸:“对。”
戴泽咽下嘴里的浆果,甚至来不及舔去嘴角溢出来的紫红色汁液:“怎么会?”
像是在回忆一样,汉考克道:“我只记得一睁眼就躺在医院里。”
戴泽好奇道:“研究医院?就像西伯利亚研究院?”
汉考克摇头道:“是那种老急诊室。我头骨裂了。”
戴泽想了想汉考克那颗能撞飞一艘帝国大厦那么大的巡航舰的脑袋,有些难以置信道:“你在开玩笑。”
“我不知道。”
汉考克坐在那,风吹动篝火把他身后的影子拉短又拉长:“他们说我本来想阻止一场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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