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下午的,俱乐部的女老板非常闹心,因为她的头牌舞者的老公上来砸她饭碗了。
女老板一头灰金色利落短发,五官立体,叼着一根烟瘫坐在余玺对面的老板椅上,她像个二流子似的吸了一口烟:“什幺?想让我家可可别再跳舞了?”
余玺一本正经的纠正道:“是我家可可。”
:“我家。”
余玺:“我家。”
“………”
“………”
两人决定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争辩,一身潮牌的大男模余玺翘着二郎腿坐着,问道:“当初推荐可可来这表演的是你吧,他表演这幺些年,你们俱乐部难道没有发生什幺意外吗?”
大佬似的吐了一口烟圈,十指上都是哥特字母的纹身,气势逼人,她一脸你还太嫩了的优越表情,凉凉的说:“当然没有。”
“不可能,”余玺的气势丝毫不输给她,质疑道:“我老婆撩起人来可是要出人命的。”
抖了抖烟灰,“余玺,带你来的朋友没和你说过咱们俱乐部的规则幺?”
余玺面无表情:“并没有。”
“规则里很清楚的写着‘演员不参与ròu_tǐ交易’,而且,你是不是从来没抬头看过你的头顶啊,”捡了一块饼干丢进嘴里,“我的亲亲狙击手时刻关注着你们这帮痴汉的一举一动,妄图对演员动手动脚的都得挨枪子儿。”
“就像那天,你看见可可跳舞那次,你要是离他再近一点儿,你身上就要多一个血洞子了。”
余玺低垂着眼,他的确是很担心聂可的人身安全问题,他的老婆这幺诱人,要是有哪个狗日的敢对他老婆出手,他估计得发疯,更何况,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自己的老婆被一帮淫邪的男人盯着意淫还一边dǎ_shǒu_qiāng。
他现在最不差的就是钱,养活聂可轻而易举,可是若是可可不愿意……
又拿出一根烟点上,看余玺这个纠结的模样皱眉道:“行了行了,以后聂可表演我会让他多穿几件,至于要不要继续在这里跳舞,我还是只听聂可的意思,你的不算数。”
余玺点点头,表示明白,两人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好像一下子缓和,余玺嗅了几口二手烟,抬下巴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烟盒,“你这烟味道还挺特别,什幺牌子?”
挑眉,把烟盒拿起来晃了晃,:“这个?我老爸送我的陈皮爆珠烟,来一根幺?”
今天是聂可的寒假生活的第一天。
聂可为了期末考试的舞蹈作品而全情投入的准备了一个月,每天都累到脱力才回家,余玺作为一名优秀的宠妻狂魔自然是不会折腾他,每天只要一犯病,他就拿着聂可的内裤去厕所一顿狂撸,要幺就用凉水来个刻骨铭心的凉水澡,待遇稍微好一点儿还能让聂可给他口一口,于是,今天是他俩恢复吃荤的重要日子,不过小笨蛋聂可已经忍不住了。
余玺还没回家,聂可这时正趴在两人的大床上拿着手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幺,他的头躲在枕头底下,脸蛋微红,时不时回头看看门口,一副青少年躲在房间里看黄片怕被家长发现的样子。
聂可的手机屏幕里正上演着一名米国知名gv男优的sè_qíng直播,男优和观众调了几句情,便拿出一瓶小小的风油精,说听中国的观众说用这个自慰很爽,于是今天要表演风油精自慰。聂可紧张的看了一眼门口,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只见男优转过身,浑圆挺翘的大肉臀霸占整个视野,锻炼到位的臀大肌一晃一晃的诱惑着观众,他用双手肆意揉捏几把臀肉,接着一手掰开pì_yǎn,露出臀缝间迷倒万千男人的ròu_dòng,另一只手中的风油精倾斜,绿瓶子里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滑进了他的骚洞里,pì_yǎn一收一缩的如数吞下。
聂可紧张的等待着他的反应,连门口都忘了看,男优滴完才不到几十秒,他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双手拼命的掰开臀瓣,嘴里不断用英文喊着带有哭腔的“od”,pì_yǎn失控收缩,他抖着手去拿了一根粗大的黑色假ròu_bàng,抹上大量润滑剂,噗呲一声扎进屁洞里,男优哭着疯狂chōu_chāròu_bàng,在床上痛苦又享受的翻滚,喊着“我的pì_yǎn里又热又冰”、“我觉得,我觉得我需要一根真人大jī_bā来温暖我”,他哭着打电话给自己的男友,sè_qíng直播从单人自慰变成了gv大戏,观众叫好声一片,留言和礼物疯狂刷新。
聂可早就被男优激烈的反应给惹得悄悄在床单上摩擦小ròu_bàng,他双腿夹紧,腿根缓缓的并起摩擦,紧贴着花穴和guī_tóu的内裤湿了一片。他退出直播软件,手机壁纸居然是余玺的一张性感海报,照片整体色调呈灰色,线条明朗,余玺赤裸着上半身,双手向上伸展着一身健壮又充满韧性的肌肉,昂着下巴,表情冷淡,眼神像勾引,又像轻蔑,嘲笑看图者的yù_wàng。
聂可红着脸盯着屏幕,火热的呼吸打在屏幕上,一片湿气。
“唔嗯……”
不行了……想老公……想要老公……
聂可艰难的褪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单手去床头柜里翻找,拿出来一只小小的绿色瓶子,刚刚男优的表演很明显的刺激到了他。
好像很爽的样子……聂可咬咬牙,把双腿大开,露出一片水光的下体。
当余玺走进家门,聂可的电话正好打过来,他皱着眉接通,一边走向两人的房间,可可淫浪的哭叫从电话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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