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可强忍着yù_wàng,眼角带着泪花表演完剩下的十几分钟,灯光熄掉,他红着脸脱掉高跟鞋,一路小跑到后台。
余玺早早的在后台等着他的梦中情人,胯下的大jī_bā仍旧无奈地硬挺着,他一个性瘾病人,性幻想对象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聂可身上只穿了一件长到脚踝的大衣,把美好的ròu_tǐ全部遮挡住,聂可在忙碌的演员中一下就发现了坐在圆凳上扎眼的余玺,他的心砰砰砰狂跳,小跑到男人身边。
“先、先生……”余玺听到一个胆怯的声音。
抬头,两人对视。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余玺专注的看着聂可,他思念了四年的人,就这幺鲜活的站在他身边,余玺猛地站起来,拉过聂可就把他摁在后台的墙面上,低下头准确的吻住他的唇!
“唔……!唔嗯……”聂可红着脸惊讶的睁大眼睛,被思念折磨得发狂的男人极具侵略性的舔吻他,吸他甜美的双唇和口水,舔他害羞得到处闪躲的小舌头,本来按在墙面上的手滑到聂可的后脑,摁着他的头送向自己,另一只手滑进聂可大开的大衣里,抚摸他性感的腰身。
周围的演员看到他们的首席舞者被一个高大的美男按在墙上强吻,还被吻得很享受的样子,纷纷露出八卦的笑容,捂着嘴偷笑,这个19岁的少年舞男对于上门求爱的人可是高冷的很,也不知道是哪个幸运的男人得了他们聂大美人的芳心。
“唔唔……唔……先生……先生……”聂可几乎迷醉在这个湿吻里,男人粗糙的大手摸得他发出难耐的呻吟,余玺大手一用力,聂可赤裸的身体就全部和余玺的身体贴合,少年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气简直让余玺发疯!
“啵……”嘴唇分开,中间拉出长长的一道唾液丝线,滴落上聂可急促起伏的胸膛,身材高大、肩宽腰窄的余玺把一小只的聂可整个罩在胸膛里,脸贴脸的吐出火热的气息。
这个小家伙的眼神看着明明和自己一样,余玺贴着他的额头试探的问,“你……记得我?”
聂可的眼睛湿漉漉的,整个人都是动情的粉色,“先生……先生也记得我吗……?”
余玺心里仿佛有烟花炸开,他把头埋进聂可的脖颈处疯狂的舔吸,低沉的声音带着男人害怕求爱失败的颤抖,“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
聂可温柔的抚摸余玺的后颈,温顺的抬起脖子任他种草莓,两人明明之前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却在此时缠绵得像失散了多年的恋人,他们在这四年里互相幻想着对方,在脑子里就和对方过完了一辈子。
“我、我一直很想找到先生,和先生道谢,”聂可仰着脖子艰难的说道,“可我怕给先生添麻烦,所以早上就自己先跑掉了……”
“我很、很想再遇见先生……可是一直都没有……”
余玺头抬起来和聂可对视,他们谁都没捅破那层纸,对互相的渴望都已经用身体表达出来,余玺想的是,这还不是和他表白的时候,他们现在几乎就是陌生人,他不想让小家伙觉得他轻浮,余玺低低道:“我姓余,年年有余的余,玉玺的玺。”
聂可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怯怯的回道:“我叫聂可……”
然而和余玺的想法相反,聂可好不容易才再次和他相遇,他是怎样都不会再让这个男人离他而去的,胆小又容易害羞的聂可心中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让男人也爱上他,留住他,不管用怎样不要脸的手段都行!
小笨蛋聂可主动把嫩唇贴上余玺的唇,手微微颤抖的去摸余玺裤裆那硬邦邦的一根巨物,又甜又软的对余玺说:“余先生……你好大、好硬,看得可可好害羞……好想吃……”
余玺怎幺都没想到他幻想了四年的少年上来就是如此火辣的一出,聂可抖着手拉开余玺的裤子拉链,用嫩软的双手隔着内裤去摸那根冒着热气的巨棒。
聂可漂亮的眼睛痛苦的看着傻在原地的余玺,用自己的小奶头去蹭他坚硬的腹肌,双腿夹紧了摩擦,说出不要命的话,“余先生……可可下面好湿好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嘛……”
后台忙碌的演员们,即使是在这样的sè_qíng俱乐部工作,听到角落里聂可淫浪的哭叫声都脸红着跑开,有个工作人员直接把一排密密麻麻的服装推到忘我的两人周围挡着,尽量不让他俩的身体出现在众人面前,辣他们的眼睛。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余先生余先生轻一点!!xiǎo_xué好麻!呜呜呜轻一点!!轻一点!!”
聂可被反过身来按在墙上,胸部的软肉被男人的大手交叉着死死扣住,并紧的双腿中间夹着一根二十多厘米长的粗大yáng_jù,可怖的大jī_bā在他两瓣软嫩的yīn_chún中间抵死摩擦,过长的yáng_jù狠狠蹭过他的骚pì_yǎn,再向前顶到他的yīn_dì,整个花穴的yīn_chún都被顶开来包裹着棒身,又粗又长又硬的大jī_bā上是鼓起来的纠结缠绕的青筋,大guī_tóu蹭过敏感的yīn_dì,给聂可的神经带来剧烈的刺激,激爽的快感让聂可只能仰着脖子发出淫浪的哭叫。
“不行、不行呜呜呜余先生”聂可哭着按住胸前疯狂蹂躏他小奶头的大手,“骚逼好麻先生轻一点轻一点嘛”
余玺宛如一只发情的野兽,他可不愿意在这种地方,没有告白就操了他宝贝的骚屁股,只能先蹭蹭聂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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