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兔子。
其实这里是有名字的,那个名字并不好听,白骨坑。当年和豺狼的一场鏖战,雪狼一族退守到了禁地,死伤无数。也所以,这里变成了墓地,因为那些尸骨无法搬走。
但是它现在叫落星谷了。
狼昭看着山谷飞舞的星星,他想他不会让这里再次变成炼狱的。
因为他的小兔子喜欢。
远处传来一声声此起彼伏的狼嚎声,狼昭有些恼怒,也仰天发出了一声警告的嚎叫。果然那一边的狼安分了下来。
白丢丢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狼昭以为吵醒了他,结果白丢丢迷迷糊糊地也小声地“嗷——”了一声,咂巴咂巴嘴搂着狼昭的爪子继续陷入黑甜梦乡。
梦里的白丢丢看着眼前的一只狼崽子一只兔崽子冲着他直叫唤,他和狼昭则是绞尽脑汁地想该起什么名字。
要不…还是让他们自己按字典?
五十八、幸事
狼妈妈给狼爸爸送完午饭,顺带把捣乱的狼弟弟拎回家。
一到家就看见狼昭和白丢丢正在院子里埋坛子。
白丢丢冲着狼昭笑,“我问过妈妈,说一个月之后就可以喝了。”
狼昭用爪子蘸了点做引子的白酒,白丢丢伸出舌头在他爪子上舔了舔,一会儿的功夫耳朵尖就红了。狼昭揉了揉他的脑袋,“小酒鬼。”
“不是你说到了夏天就请我喝狼族最好喝的果酒。”白丢丢戳他肚子,
狼昭一本正经地点头,“所以我这不是带你来了吗?”
白丢丢晕乎乎地傻笑,明明找找自己才是花肚皮,白头酒是随便能喝的吗?那个时候他们可什么关系都还没有呢,“那等酒酿好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喝。”
“不跟我喝你还想跟谁喝?嗯?”狼昭作势要惩戒说错话的小兔子。
远远瞧着大儿子眼底的阴鸷和担忧尽数消散,狼妈妈也忍不住笑了,一颗心也放了下去。
果然把他交给白丢丢是对的。孩子大了,最亲近的狼不再是父母,有心酸亦有喜悦。能找到一个相互理解相互扶持,愿意相伴终老的配偶何其有幸。
狼昭把剩下没用完的白酒喝完了,白丢丢嚷着也要喝,扑到狼昭身上凑到他的嘴边说要尝一尝。
狼妈妈赶紧捂着狼弟弟的眼睛,狼荻不乐意了,嗷嗷直叫,“我要看我要看。”
“你还小呢。”
“我要学哥哥怎么哄媳妇儿。”狼荻扒拉着她的爪子,认真好学的态度让狼妈妈叹为观止,索性也就不管了,“那你看吧,仔细你肚子上的毛,刚长好呢。”
狼弟弟严肃道:“毛可掉,血可流,媳妇不能不哄好。”
狼妈妈:“……”
五十九、争执
战争开始得悄无声息。
一个幼崽的尸体被扔在了狼族的门前。
白丢丢很难过,那是一只很弱的幼崽,可是他还亲手喂过他一颗糖,那时走路还不太稳的狼崽子对他甜甜地道了谢,“谢谢兔子哥哥。”
白丢丢指了指自己,“你认得我?”
小狼歪着脑袋想了想,“妈妈跟我说,你很好吃的。”
白丢丢哭笑不得地赶紧拉着要以大欺小的狼昭走。
可再见面却是血肉模糊的一团。
他的父母将他葬在了桃花林下。在狼族的墓地举行了一次誓师大会,那是白丢丢一次见到新出炉的叫石岩的头狼。
只可惜石岩看他的目光却不怎么友善,狼昭警告地长嚎了一声。阿树和阿娆站在狼昭的两侧,阿娆安慰白丢丢,石岩不敢把他怎么样的。
白丢丢敏锐地看着明显的两派,才意识到狼昭之于狼族究竟意味着什么。
和鬣狗一族的战争迫在眉睫,白丢丢也加入了阿娆他们,帮着建立保护所,万一战争爆发,要将幼崽和孕妇保护在其中。
和狼族以往的做法不同,白丢丢并不建议把保护所做得特别明显。狼族习惯单刀直入,而他们兔子喜欢狡兔三窟,白丢丢试着画了一个草图,做了不少地道关卡,阿娆觉得挺可行,可惜这一草案在石岩那里并没有被通过。
“别拿你们兔子的思维来考虑我们狼,狼族的宗旨只有一个战!不战而逃是狼的耻辱。”石岩磨着爪子,冲白丢丢呲了呲牙,“这里不需要你,你应该滚回那个虚伪的家伙的背后,小兔子,再让我看见你,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等阿娆动怒,白丢丢就恼了,爪子抓得比他还响,“你说谁虚伪?我看最自大的狼是你才对吧?!不战而逃是耻辱没错,但那是在战场上。”白丢丢指了指身后嗷嗷叫唤的小崽子们,“那也要他们有一战的实力!你以为鬣狗族攻打我们会派出幼崽吗?连后代都保护不了的狼谈什么英雄?!”
阿娆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白丢丢竟然敢对着新任头狼叫板。
石岩涨红了一张脸,怒发冲冠,刚要发作,长老却比他更快一步挡在了白丢丢的身前,“石岩,你说的不错,狼族历来没有不战而逃的。但是他说的也没有错,我们战斗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幼崽?”
长老看着白丢丢的目光多了几分赞许,“虽然白丢丢的想法大胆了些,但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所有的草案都交给长老会,长老会会给出最后的结果。”
白丢丢逞了回英雄,可是回到家却没精打采的摊在床上,从训练场上回来的狼昭还以为他生病了,就听见白丢丢叹了一口气,“找找,我闯祸了。”
“闯什么祸了?”狼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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