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然后哪包?我不管上面柜子几乎被翻成一团乱,只打开小箱子看见里面有三个约手掌大的白纸包,里面好像包着不少东西。
随便一包都行,拿起来后先把箱子关紧、放回去,然后拿炉台下的小锅子,我告诉妳怎么煮。
我、我不太会煮东西。一听到自己煮就吓出一身汗,杨雅铃叹了气,那就现在学啰,妳不是因为她不舒服才打电话来的?难道要因为区区的煮药就放弃了?
……当然不。我咬紧牙关,就许多方面上,光是打电话跟自己对象的前女友求救就已经是无计可施了,结果我是在流理台旁边的篮子找到小锅子,接着按照她说的话将中药材装入一种类似茶包的袋子里煮药汁,厨房充满了又浓又苦的药味,我的鼻子皱起来。
我很担心躺在床上的协理,但是热水袋应该能舒缓不少痛苦,只希望药弄好时她不会痛到昏过去,跟以前班上一位女同学一样。
这样就可以了,妳先装一碗给她,剩下的药汁可别急着倒掉,如果妳经期不顺也可以来一杯,或者装到玻璃壶里封死后放冰箱,玻璃壶放在妳拿锅子的左手边,等明天一样的时间再拿出来加热继续喝,尽可能三天内喝完就是了,药比较不会出问题。在杨雅铃说话同时,我早已装好一碗,浓浓药味充斥着鼻腔可不刺鼻。
谢谢妳帮忙。我很开心,这下子协理就不会痛了吧?
妳得感谢自己愿意打来。她的声音不冷不热还有些笑意,先给她喝吧,我继续忙了,晚点再传简讯跟妳说药材哪里买。
真的很谢谢妳帮忙!
不会唷。
然后回复我的是挂断声。
先找了锅盖盖住锅子,我拿着碗进房间时本来紧闭双目的协理突然睁开,身体僵硬地跳起来、神情复杂的默默望来……视线停在碗上,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装作没事地耸肩,“还好我记得她是谁。”
“嗯……我或许该在刚才就猜到了。”她无力拍拍腹部上的热水袋,接过碗喝药时连眉头都没皱,就一口气将滚烫的药汁喝光,然后呼口气,不知道是太苦还是腹部在痛,表情揪成一团。
“协理!”我赶紧呼唤,她摇摇手,“没事,这药很苦但是很有用,等等就不痛了。”
“那我、我先去洗碗,明后天再喝一次,可以吗?”
“可以。”协理说完一顿,“如果我没记错,药应该快没了……等生理期过后两天我去看下中医,每次药都是从那里开的,一年多没去应该有变。”
“好。”她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就是没问题了吧?我拿着碗去洗,将剩下的药汁连同药材都装进玻璃壶里冰起来,不知道这过两天会不会更苦更入味啊……协理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小猴子——”
才刚冰好就听到协理的呼唤声,我急忙奔回厨房先关瓦斯才过去,她虚弱地招招手,我靠过去时被搂住腰,突然一个天旋地转——这家伙居然还有力气拐人!正想挣扎时她把我困在怀中。
面前,协理的一大堆娃娃;背后,协理本人。然后我们躺在同张床上,这家伙居然还悠悠哉哉盖起棉被,就把热水袋往旁边仍。
“协理……”我无言了,才刚出院又躺回床上,意识还很配合地发困起来。
结果回来的第一天,协理刚好生理痛、我懒人病发作。
两个人就躺在床上睡到夜晚,她绝对是仗着不用上班的快乐放任自己睡,倒是我抱头吶喊,在医院养成的良好作息才维持不到几小时就毁了!凶手还是旁边一脸无所谓的协理!
“就把现在当白天呀,反正都一样是天,走!我们出去吃东西!”
协理整个嗨嗨的,难不成那中药有什么成份会让人嗨起来吗?她完全没有下午快挂掉的气色,而是拉着我开车出去兜风又吃东西,我就在紧张又稍微能放开的界线中来回伸缩,几乎都是协理说话我才响应。
“大致上就这样。”她说完后将自己碗里的贡丸挑过来,“这十天我都闲着,我们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呢?看要去游乐园还是动物园或者植物园,妳想爬山或是露营也可以,还是要去垦丁或是澎湖玩也行。”
她看着我,眼里迫切得到答案。
我含着筷子思考一下,摇摇头,“抱歉,我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可能就想宅在家里吧……
协理倒是笑了一下,我寒毛竖起有踩到陷阱的感觉,难不成,她真有什么打算吗?
“妳果然只想宅在家里,其实我找到一个早期的小眷村,那里或许无聊但是不错,生活步调很慢很悠闲,有些人会去那里疗伤,也有人会去拍照或者拍微电影,我想妳也能去看看。”
她眨眨眼睛,我愣怔许久才慢慢回过神。
“妳怎么知道的?”千言万语成一句,妳怎么知道?知道我喜欢这种地方而不是出国玩,虽然游乐园也很吸引人,可是现在没什么心思想去那地方。
“知道什么?”结果貌似我想太多了,被协理反问,“知道妳可爱的小猴脑在想什么吗?”
“说猴脑会想到一种吃法。”我咕哝着,协理的脸色突然变得邪恶、声音都跟着有些魅惑感,“那种吃法是虐待动物,我倒是知道另种疼爱小猴子的吃法喔,虽然被吃的猴子也会吱吱叫,但属于撒娇的那种,然后可以重复吃好几次,小猴子都不会有异议。”
“猴子会说话?还可以重复吃?”我抽抽嘴角,什么猴子被吃还会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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