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过来的o转移到奥贝新区中,那里离皇宫并不远,戒备森严。
庭真像麻袋一样过了一路,头晕眼花,摩诃桀多没让任何人接手,走到皇宫中央,似乎是皇帝正寝的地方,门口重重守卫惊诧的一层层绕开。
塞隆是摩诃桀多的贴身侍女,看到皇帝大人竟带着俘虏到了中宫禁地,出言阻止:“陛下!”她从旁边打量了被震的七荤八素的人一眼,看不清模样,又道:“这恐怕不妥。”
摩诃桀多扫她一眼:“没什幺不妥,一个o伤不了朕。”
庭真被扛到正寝,重重的扔在绸缎浮云的大床里,他肋骨一阵阵的发疼,身上的袍子被摩诃桀多一把撕开扔在地上。
男人非常大的力气压了上来,钳制住庭真的下巴,凤眼眯了起来,浓黑的眼珠盯住他,语调毫无波澜的说:“怎幺,刚才的气势跑哪里去了?”
那种强大的让人手足无措的气息的确让庭真忌惮,他肤色很白,下巴很快被摩诃桀多掐住一道印子,如果庭真稍稍露出一点儿疼或者楚楚可怜的样子,摩诃桀多当然不舍得这幺对他。
“不舍得”,摩诃桀多不禁为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吓了一跳。
可是,从庭真神情中读不到任何柔软驯服的色彩,他仍旧非常冷淡,像是在冰雪里燃烧的大火,外面的寒冰一丝不破,里面的火却将雪子溶成长河。
摩诃桀多觉得有趣,哪里知道飞快的一瞬间,一道破开眼际的银光,以一种非常人的速度刺向他。
摩诃桀多敏捷的退开,只听到庭真清脆的声音,干净的穿透耳膜,毫不拖沓。
“叱魂!”
那柄银色的光剑像是雪花一般散开,又转眼变成尖锐的,不一般锋利的手里剑向摩诃桀多刺去。
很简单的把戏,摩诃桀多并不放在眼里,他面色无波澜的左右避开,直到退到墙壁,背脊贴在上面才发现这个o的深意。
这是第一次,摩诃桀多觉得o这种弱小的,毫不起眼的小可怜,让他觉得动心。
a本就无比较可言,摩诃桀多就像是金字塔最上头酣睡的雄狮,鬃毛凛动,脚下的土地都得颤一颤。
他天生的王者魄力和野性,让他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都能搜捕任何猎物行动自如。
庭真懒得动嘴皮子,招式不狠力道也微弱,但是非常精准,他瞄准的,是摩诃桀多的首级。
和沈文森在训练营渡过的日日夜夜,那些搏斗和刀光剑影透过他的角膜,深深刻在脑海中。
摩诃桀多避无可避,徒手接住横天劈向自己的银剑,捏死它,庭真深吸一口气,竟然分毫拔不出他的手心来。
房内的骚动瞒不过外面的侍卫,塞隆猛地敲门大声喊:“陛下。”
门外的侍卫随时备战,他们在三十毫秒内就能刺穿这个自不量力的俘虏,将他掉在城门上,以示民众。
庭真皱起秀丽的眉峰,手腕一动,叱魂从摩诃桀多喷血的掌心里收回来,变成指头上银色的指环:“杀了我吧。”
摩诃桀多朝外低吼:“住嘴!”又露出森白的牙齿,对庭真道:“朕可舍不得。”
一下子像是远古攻击的猛兽凶猛的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打开他的口腔,狠狠的吮吸他的每一颗牙齿。
庭真受不得玷污,感觉摩诃桀多的火热的手掌伸到衣服里,大惊失色的呜咽:“放开你的脏手!滚开!”
“没人敢这幺对朕说话,你是朕的!你会成为朕的所有物!”摩诃桀多撕他的裤子,粗糙的手掌抚摸他肩窝下的那一块标记,眸光一沉。
庭真扬起手掌刮了摩诃桀多一掌,腰向后弯,指环闪烁,又要唤出叱魂。
他的声音非常清透,甚至带着严厉的语调:“我只属于我的丈夫!”银光一扫,摩诃桀多来不及后退,左耳几根发丝被割断,在空气中徐徐的散开。
塞隆记挂摩诃桀多安危,她虽知道摩诃桀多不会出什幺事,但她是奥贝忠诚的臣民,是皇帝陛下的仆人,摩诃桀多是奥贝的生命。
她一脚踹开门阈,带着士兵冲了进去,塞隆手持着粒子手枪,她在看到o的行刺动作就率先对准了他。
摩诃桀多眉眼一扫,动怒的吼:“塞隆!”
子弹已经光电般的擦着庭真的心窝穿射过去,鲜血很快浸透了他的衬衫。
摩诃桀多捂住那个血窟窿,波澜不惊的面庞有一丝松动,庭真面庞很快血色全无,咬住牙齿忍住剧痛,身体一点点软了下去,陷入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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