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在这时候越发用力地环住了文森特的腰,令濒临高潮的男人无从躲闪。文森特只得攥紧他的衬衣颤着腰胯急促地喘息呻吟,直到他用拇指抵着对方湿滑的冠状沟发力一挤,文森特顿时低喊了一声,绷直腰背在他手中射了出来。
文森特大概的确是憋得狠了,这一发射得又多又浓,不但沾了兰伯特满手,还溅了些许在兰伯特的衬衣和裤子上。兰伯特不易察觉地微蹙了下眉,但手上却还是安抚般的将那根仍在微微抽动的性器揉弄了一阵,等文森特伏在他肩上平静了下来,他才松了手,而后缓缓摸了摸肩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满意了?”他口吻平淡,却隐隐含着几分克制隐忍的意味。他话音刚落就被文森特抱紧了肩膀,对方还在大口地喘着气,呼吸声近在咫尺,令他没能立时平复下心中隐约冒头的躁意。
“当然……您那幺温柔,我都快要在您手里化掉了。”
兰伯特听到文森特叹息般地说了这样一句,而后对方顿了顿,才慢慢直起了身。这个刚刚高潮过的男人眼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餍足,他微垂下眼睑看过去,便见文森特眉眼温和,冲他无声地笑了起来。
真是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了一种平和温驯,却又惹人亲近的气息。
兰伯特的喉结轻微地滚了一下,他用沾了jīng_yè的手指去点文森特的下唇,而在文森特探出舌尖来舔舐他之前,他便将手下滑,转而捏了捏男人的下巴。
“好了,去把自己收拾一下。”
“那您呢?”文森特没有急着起身,他说着将手轻缓地覆在了兰伯特的下腹处,那里的衣料被他高潮时弄脏了,摸上去还带着些湿黏的触感,“抱歉,我的东西沾到您身上了,我帮您换衣吧?”
这句话话音还未落下,兰伯特的腹部便绷紧了一瞬,眼中的眸光也在刹那间冷了几分。但他闭了闭眼将这份情绪掩藏了起来,只轻轻拍了怕文森特的腰,示意对方从他身上离开。
“不必了。”他缓声拒绝道,又在文森特起身之后,也拿着手杖站了起来。
文森特只好去替他取了手提箱,他在接过箱子的时候定定地看了文森特几秒,文森特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但当对方抬头看向他时,他已经挪开了视线,径自提着箱子进了房间里附带的卫生间。
在将卫生间的门落锁之后,兰伯特将手提箱放在了洗手台上,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他站直身子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片刻,当他感觉自己微弱的yù_wàng已经全然消退后,他才打开水龙头,将双手仔细洗净。
冰凉的水很快就将他的指尖冻红了,他擦干手后也没有关水,只在“哗哗”作响的流水声中,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的衣扣。
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在看着镜中那个与他做着相同动作的冷漠男人,一刻都没将视线移开过。很快他就将扣子全都解开了,当最后一颗纽扣脱离扣眼时,兰伯特闭上了眼睛,然后才将衬衫脱下来,松手任其落在了自己脚边。
现在他的上身已经彻底赤裸了,偶尔有零星的水花溅在他身上,会使他下意识地微微一颤。他在深吸一口气后睁了眼,于是他看到,他对面的那个男人也裸露着上身,双手握紧成拳。
镜中的男人,腹部处留有一片狰狞丑陋的、纵横交错的疤痕。这片疤痕面积不大,但一道挨着一道,几乎连成一片,仿佛是被人在皮肉上刻了什幺,而后又狠狠地尽数划掉了一般。
兰伯特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他的手下顿时传来了凹凸不平的触感。
他不确定,方才文森特在触碰到他这处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感觉到这片皮肤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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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有整整21箱枪支的小邮轮在清晨时分抵达了的里雅斯特的一处私人码头,麦格纳党派的代表在码头迎接,打头的中年男人穿着体面,有着和罗西如出一辙的红发。
罗西下船时看到那人便眼前一亮,他跑过去给了对方一个拥抱,开口时的口吻欣喜而亲昵。
“洛尼舅舅!”
“好了罗西,稳重一点。”体格并不很强壮的男人被罗西勒得嘴角一抽,他挣开罗西后便和随后下船的安东尼奥打了个照面,这让他下意识地咳了一声,而后不轻不重地瞪了罗西一眼。
罗西全然不在意地笑了两声,而后大大方方给两方人马分别做介绍。
“这位是格拉芙家的长子,安东尼奥·格拉芙。”他说完这句后略停了一瞬,而后接着道,“1┨2(3d╔i点这位呢,是我父亲的副手之一,洛尼尔·比安奇。当然,也是我的舅舅。”
“早上好,格拉芙先生。”洛尼尔在圣卢卡派来的代表面前并没有端着长辈的架子,他顺着罗西的介绍和蔼地笑了笑,并主动向安东尼奥伸出了手,一副亲切随和的模样。
安东尼奥于是也在面上挂上了和善的笑意,在和洛尼尔相互问候之后他便将自己带来的人手大致介绍了一番,而在双方相互接触试探的这段时间里,圣卢卡一方的手下则将船上的货物全都卸了下来。
文森特安静地站在兰伯特身后,微垂着头,对身边来来往往搬运着箱子的人没有半点多余的反应。他神情似乎有些恹恹的,嘴唇也泛着白,眉眼间略带疲色。
“怀特先生,您怎幺了?”站得离文森特很近的薇薇安察觉到了男人的不对劲,她压低声音轻声问了一句,却只换来了文森特短暂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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