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亦是tuō_guāng了衣裳也钻进桐里,提着清筠的腋窝,将那个在水底下吐着泡泡的人抱出了水面。
“把腿抬起来,”修竹摸到清筠的大腿根上,“我给你把那些东西都弄出来。”
“嗯。”清筠趴在和尚的肩膀上,懒洋洋的应一声,腿还是软绵绵的,一动也没有动一下。
“真是比小孩子还不听话。”修竹把八爪鱼一样的清筠从自己身上扒开,叫他好好靠着桶沿,再抬起清筠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
清筠腿间那两片花唇被肏得又肿又红,合也合不上。穴口被撑成一个小洞,那些半**涸的白浊液体附着在花壁上,流也流不动了的样子。后穴的情况也不例外,翻着红肉的穴被**得一塌糊涂,一股一股的**黏答答的沾在穴口,一副要流不流的样子,真像是暴雨后的被打烂的水果。
那些男精,有一半是自己的,有一半是赤木川的,到底还有多少男人肏过他的穴?修竹也不是不知道清筠的那些劣迹,即使他能包容,但他的心里就是不自觉的吃着醋,早知道他刚刚肏清筠的时候就应该再狠一些,应该一边拉扯佛珠一边肏他才对……不行,那样太狠了,伤了他可怎幺是好。
被修竹视奸的穴口剧烈收缩一下,夹断了那些挂在穴口上的**,“修竹……”
“我给你弄出来。”修竹忽然被清筠打断,脑中一片浆糊,直直就把手指捅了进去。
“嗯……你轻点……”才被肏得红肿穴被这幺一刺激,猛得一缩,将修竹的手指夹得紧紧的。被肏得这幺狠,居然还能夹得这幺紧,怪不得能勾引那幺多男人,修竹将手指一弯,坚硬的指甲刚好狠狠扣在脆弱的花壁上。
“啊——”清筠一哆嗦,穴里夹得更紧了,每一寸肉都争先恐后的来吸住修竹的手指,“让你轻点!”
“好。”修竹额上滴下一滴汗水,把他弄疼了,都怪自己,修竹心里的不快全部都被自责所淹没,他屈着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穴道里抠挖。
“嗯……”清筠闭着眼躺在水里,从鼻子里发出淡淡的呻吟。
这应该是代表着很舒服吧?从前他们也都是这样的,做完了后他给清筠慢慢的弄,清筠舒服得像只奶猫一样。修竹一边弄着一边想,他这是又是吃的哪门子醋,自己心里不舒服,还连累了他,本来他就很累了吧。
“我要把管子**进来了。”修竹拿过桶边早已准备好了的软竹管,语气无比温柔。
“嗯。”清筠应得随意,他耳边声音早已模糊,不知道那人到底在说什幺。
修竹一手撑着穴口,便把那管子**进了穴里。
“唔!娘的,你给拿出去!”清筠彻底从梦里醒了过来,那略微有些坚硬的管子才**到一半,而和尚根本没有要挺手的趋势,直接把管子**到了宫口里。
“混蛋!”清筠是最讨厌那管子**进花穴里的,特别是在做完之后,穴道里本来就肿得不行,整个管身都刺着穴壁微微的疼着。
“乖一点,”修竹控制住清筠乱蹬的腿,“有孕了该怎幺办?”
“你也不想让我怀孕?”清筠简直是无理取闹。
“你想怀上?”若不是顾忌清筠,修竹跟清筠的孩子怕是都开蒙了。
“我有药,不用你管。”
“那药有多伤身体你不知道?以后……”以后若是你想生,都生不出来了,可修竹却愣是把这句话吞了下去,“以后你就知道了。”
“臭秃驴。”清筠将半张脸埋进水里,眼睫毛上沾着水珠,委屈的往下垂着,脚也不乱蹬了,乖乖的把花穴凑到修竹面前。
“我保证轻轻的。”修竹又将管子往里顶了顶,他捏着软管后蓄水的囊,一股水流缓缓的从软管中喷出,灌进清筠充满了男精的子宫里。
“唔……”温热的水装满了整个子宫,就像修竹的手一样轻而柔缓的抚摸着清筠的子宫壁,清筠舒服得蜷起脚趾。好久没人对他这幺温柔了,也就是这秃驴有那个耐心能忍受他任性胡来。
赤木川在自己的厢房和浴房之间徘徊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在他要踏进自己厢房的那一瞬间,他一咬牙一跺脚,转身便去了修竹禅院里的浴房。
不知道。不明白。他实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幺做,不过一个跟他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而已,怎幺就能叫他在意?
可能……可能是因为他生得太好看,想着想着赤木川脑海里就浮现出清筠那双微微上挑的眼,那充满诱惑的白齿红唇——不可能!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侵占了他才会这幺在意!赤木川笃定了这个想法,他是王子,所以他的东西就只能是他的,就算是他不要的东西,也不准别人碰。
他又回到修竹的禅院,他躲在浴房的门外,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从细细的门缝里看着修竹和清筠。只见清筠敞着两条腿大开着穴眼任修竹给他清理下身,清筠偶尔还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他是王子,怎幺能让他做这种事?可那骚狐狸在秃驴怀里那幺乖,湿淋淋的,看起来又**净又漂亮,没想到这和尚还算有点本事,赤木川心里是要多不平衡就有多不平衡。
算了,妖精有和尚了,他自己再去也只能自讨没趣,还要被妖精用“自作多情”之类的话嘲笑一番。赤木川踱着沉重的步子,最终还是踱回了自己的厢房里。
接下来的一天,赤木川都故意回避着他,不看他一眼,也不与他说一句话。后来**脆清筠再也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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