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宽,抗拒从严。艾伯特的脑海里浮现宋朝之前常说的这句话,向来强大的心抖了抖:“……没。”
艾伯特抿唇,严肃脸。内心很懊恼,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宋朝坦白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比如说……前女友。
“我还是觉得你有事儿瞒着我,你看上去很紧张。”
闻言,艾伯特抬眸扫了一眼前视镜,看到镜子里面无波澜的自己,不觉得自己哪里表露出一丝一毫的紧张。他觉得宋朝在诈自己,话音里带着笑意配合着宋朝:“你怎么看出来的?”
宋朝斜着眼睛瞥他,一看那样儿就知道他不信他说的:“你别不信。你是我先生,咱俩一张床上睡了五年,你什么情绪都瞒不了我。”说完,他凑上前,离艾伯特的脸只剩下五六厘米的距离:“你知道你现在脸上写着什么吗?”
艾伯特眸里带笑:“写着什么?”
“心虚。”
艾伯特朗声而笑。
宋朝退回座位上,抱着手臂冷哼:“你看上去像是和前男友约会完回来面对妻子的丈夫一样,心虚。”
艾伯特差点被自己的笑噎住,顿了一下问:“为什么是前男友?”
宋朝瞪大眼睛,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你的伴侣我性别为男。”
“好吧。虽然说是这样,但是……我没有前男友。”
“哦?”
“有个前女友。”
“……”
艾伯特急忙的说道:“我没喜欢她,只爱你。”
宋朝狐疑的盯着他:“前嘛,我又没怪你——你着什么急?”看着更像是和前女友偷偷约会回来面对老婆的丈夫一样心虚。
艾伯特干脆自暴自弃的把爱德华告诉他的事情跟宋朝一一交代清楚,顺道再次表白自己的忠贞不二——宋朝对此不感兴趣,他更兴趣于——“你居然有前女友?”
艾伯特抽抽嘴角:“很奇怪?”
“不不不……好吧,很奇怪。”
“我应该有前男友?”
“不是。不管是前男友还是前女友,主要是我都觉得奇怪。你有那心力谈恋爱吗你?老实讲,你这样的,真能谈恋爱——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看上去像是不会浪费时间去谈恋爱的人。你看你当初追我,没咋谈恋爱,眨眼间把我蒙的一头雾水,第二天就被赶着去结婚登记了。咱俩也没认真谈过恋爱不是?”
艾伯特挺想反驳的,但又觉得他说得对。当初和英格谈恋爱,每次约会地点不是图书馆就是实验室,难怪不到一个月他就被甩。可那是因为他不喜欢英格,自然不会花心思去哄对方开心。
那时他以为的约会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做开心的事情就行了,开心的事情当然是图书馆查资料或者实验室做实验——好吧,他得承认,活该那时候被甩。
“但是,我当初追你,没浪费那么多时间追你是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在你的身上盖章,盖上属于我的专属。这样我就不怕别人把你抢走。”
艾伯特情话说得真,还腻人,宋朝脸一下子就滚烫滚烫的了,两手捂着脸,露出黑不溜秋的眼睛,亮堂堂的:“又没人抢我……再说了,谁抢得过你。”
其实宋朝要说起情话来杀伤力更加巨大,尤其是对艾伯特的杀伤力,毕竟是放在心尖尖上的小玫瑰。那情话的甜度就要加个百分百,能把人腻死那种,最关键的是,被腻死的人来心甘情愿。
宋朝作死的再接再厉的撩:“我喜欢你,这么大的底牌,谁还能抢得过你。”
换句话说,就是有人跟你抢我,可我喜欢你,心甘情愿被你抢,就没人抢得过你。
艾伯特倒吸口凉气,手上打着方向盘往旁边用力的转,脚下猛地踩住刹车。车子停在里路边,车内静悄悄的。
被突然刹车吓到的宋朝眨了眨眼睛,慢慢的转头看艾伯特,特别无辜的问:“我说错什么了?”
心脏再次被射中一箭的艾伯特摒住呼吸,一翻身压到宋朝身上,笑得温文尔雅:“我们来开车吧。”
宋朝眨眨眼,陡然爆发:qín_shòu!!
可惜被残酷的镇压,还被迫一块儿开车,一会儿云霄飞车一会儿老爷车一会儿又是高铁,各种款式各种意义上的车,各种速度各种姿势都来了遍,一边唱着漂移一边漂移,实在销魂刺激。
事后,超速开车以至于身心疲惫的宋朝奄奄一息的躺在后车座上,睡下去了。临睡前控诉:衣冠qín_shòu。路边儿上就开始开车,老子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老司机艾伯特打着方向盘重新上路,刚吃完大餐的人浑身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脸上神情满是餍足,搭配上因愉悦而微微眯起的双眼,更加的……qín_shòu!
此时,在约克城堡里悠哉悠哉喝茶打牌等待训斥艾伯特的众位贵族们在长时间的等待中失去了耐性,询问暂时替代爱德华的新管家,到底艾伯特什么时候到。他们已经迫不及待要兴师问罪了。
新管家表示爱德华管家已经去接送公爵大人以及公爵夫人了。
先生们虽不如妇人般明显露出不屑,但也非常不以为然。各位夫人们则是非常坦然又十分优雅的表达她们的不屑以及对所谓公爵夫人的不认可。他们花了两个小时谈论一个公爵夫人应该行使的责任,应该具备的美德、美貌和高贵的身份。
当他们讲得口干舌燥并且解决掉三壶大吉岭红茶、两碟子点心之后开始烦躁,叨叨呱噪不已。当又一个小时过去之后,他们疲惫不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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