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也有些想念,虽作势反抗,并不没真用力。
他被何平扔到床上,便十分自觉的翻了个身,听何平去床后的橱柜里翻,也只当他在找润滑或套子,直到男人坐回床边,他扭头见何平手里拿着个奇怪物事,才引起警觉。
“这是什么?”
何平不说话,一手压在从明腰上。
从明之前跪趴在床上,已做好被进入的姿势,此时仓促间没爬起来,花阴处已被何平拿物事顶住,稍微用力便插入进来。
从明吓得尖叫了一声。何平虽然百无禁忌,却终归是希望有子嗣的,平日再怎么玩,也没有动过他前面。此刻却将不知什么插了进来,心慌之下扑腾起来,用力岔了,不但没将那东西甩脱,反而将它更深的纳入体内。
从明伸手便往后,想把东西拔出来,却被何平手机眼快,拽过床边皮带,一手紧紧掐牢他手腕,一手将皮带收紧,从明便失去平衡,歪倒在床上。
这姿势,与那日强暴梗几乎一样。从明感到何平贴在自己后背的性器飞快变硬,不由翻了下眼睛,心中十分后悔帮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血泪经验,反抗是无效的,从明当即改换策略,蠕动着往后,将身子和何平密切贴合,在他硬如铁块的性器上蹭来蹭去。
“领导!前面我只想给您。”
他刻意示弱,语调可怜兮兮,回头望向何平,何平神情便动摇了一下。
从明见计策有效,赶紧用力眨了眨眼睛,挤出点泪水,柔声道,“我怕呢。”
这一声娇柔无限,从明说完,自己都起了身鸡皮疙瘩,心想不好,演过了。何平脸上的神色果然变化,他磕了下从明的大腿,挤入他身体中间,伸手握住那后部类似透明假yáng_jù,前头却带着一撮毛的怪物,猛然往里搓了下。
从明忍不住往后仰头,只觉得内部被一阵难挨瘙痒掠过,更让他惊恐的事,那瘙痒一路进展到子宫口停下,然后何平便用心慢慢研磨,不断上下左右转动那假yáng_jù。
从明只觉得心痒难搔,忍不住蜷缩起脚尖,怨了何平一眼,“又欺负我。”
何平没吭声,从明见他一手开始解扣子,想他亲身上场,自然解了自己如今这苦楚,双手被绑着,却凑过嘴,拿牙齿叼着他的裤链往下来开,又拿鼻尖在他从内裤中猛然跳出的ròu_bàng蹭了蹭。
何平见他不再反抗,便松开手,三下五除二去掉了衣服。两人裸裎相对,何平忍不住贴在从明后背,上下蹭了蹭,感觉从明的皮肤与他接触时的触感。
这些日子来,从明许是在家休养,不见日光缘故,身上皮肤日益光滑柔嫩起来,简直如同绸缎, 一周来一次继续教导课程的嬷嬷都啧啧称奇。
从明见他情动,赶紧拱起身体,指望他拔掉异物自己进来。却不料何平并不理前方,只掰开他的臀瓣,又粗又硬的性器直接干进他的后洞,毫不停顿的进了后方花房。
从明傻了眼。
何平这一进入,与前方的物事仅一墙之隔,他在后头进进出出,前头自然也随之动作。那假yáng_jù前面带着一圈毛,不知是羊还是马的睫毛做成,又硬又密,一层层刷在子宫入口,直痒得从明整个人都酥了。
何平偏还使坏,有时故意不进花房,改朝前头撞去。那假yáng_jù便随之改变角度,头部细毛随着从子宫口朝边上一阵刷过,从明只觉花心处又酸又痛,此时再也想不起别的,只望有又粗又长又泛着热气的活物,狠狠进去干一番才能止痒。偏何平在后头风生水起,几次完全抽出,却又紧接着进去了。
从明忍不住哀求。“您换个地方吧,到我前面,进去里面,求您了呜呜。”
何平偏又装傻,“前面是哪儿啊?进到里面,我现在不是就在里面。”
他边说边一下下撞在前头假yáng_jù,晃着圈儿在后头使力,从明只觉得子宫口快要痒疯了。他难受的哭了出来,再也顾不得羞涩,“求求您进我阴、yīn_dào,狠狠干我的子宫……”
言语过于羞耻,他刚说完,便只觉得内部一片温热,前面竟然就此高潮。
何平等到他过了余韵,才把已经湿哒哒的带着羊眼圈的假yáng_jù抽出来,换了自己的性器进去。
从明的子宫口已十分松软,顶进去果然丝毫不费力,他一进去,便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从明爽得整个人往后仰,一半身子几乎落到了窗外,何平趁着停歇间歇,又把他拉回床上。
“宝贝,我干的你小房子爽不爽?”
从明抽抽噎噎的哭,顾不上说话,被何平用力一顶,尖叫一声,才吸着鼻子回答,“爽。领导,您——”
他没能把话说完全,身体往后一倒,竟然晕了过去。同时身体内部如同喷泉般涌出许多水来,数量之多,让何平甚至一时怀疑他不是shī_jìn了。
此时便是shī_jìn却也管不了了,何平抱起从明,加大幅度,看着他小腹上被自己一顶一顶鼓起的包,不知怎么特别有成就感。
从明再醒来时,正好听见何平咬牙在他耳边说,“乖,赏你一碗喝。”
一阵灼热热流涌入体内,从明产生那jīng_yè滚烫的错觉,整个人打了个寒战,这才发现两人之间湿哒哒的。
他和何平一样,也以为是自己不小心shī_jìn,惊慌起来,待到坐起仔细看时,却发现那液体晶莹透明,黏度虽比平日蜜液不同,却带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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