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胆子太小。”
“久哥,在外面别这么叫我,”兰小川忽而一惊,“他们该笑话你的。”
照相馆的人却毫不吃惊地应了,“嫂子”叫得一个比一个顺口。
“久哥,你和嫂子拍几张稍微正式点的呗?”
“好。”常久笑着点头,继而吩咐道,“你们先出去等着,我和你们嫂子说几句话。”
兰小川不知为何发起抖,等人走光以后竟吓得窜起来躲到了墙角。常久脸上的笑意消散了,走过去沉声说:“你是我的o,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一定是。”
兰小川听得满面通红,又恐惧又感动,后背贴在墙上,整个人都想往地上滑。
“所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o。”常久捏着兰小川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兰小川,你明白了吗?”
“久哥……”兰小川嗫嚅着低下头。
“小川,出身这事儿改变不了你我都明白。”常久放软了声音哄他,“就跟我爱你这件事改变不了一样。”
兰小川默默垂了几滴泪,主动握住常久的手十指相扣。常久便知道兰小川这是鼓起勇气的意思,虽舍不得他难过,但更不希望兰小川一辈子都被瘦马这个身份折磨,于是常久牵着他走出房间,去拍正式的相片。
说是正式,也不过是常久坐在椅子上,兰小川站在他身后扶着的肩膀而已。
“久哥,我在报纸上见过。”兰小川趁着相机还没调整好之前与常久说悄悄话,“上次有人结婚,就拍的这个登报。”
“我们也登报好不好?”常久回头拉着兰小川的手指头轻笑。
兰小川自然是不愿意的,说来说去至多同意登带姓名的字。常久也不逼他,温温柔柔地笑着,握住兰小川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转头去看照相机。
他们拍拍停停耗了大半个早晨,最后兰小川都拍倦了,鼓着腮帮子和常久撒娇:“久哥,我站不动了。”
“不拍了不拍了!”常久闻言立刻抱着兰小川下楼。
兰小川趴在常久怀里偷笑。他拍了这么些张照片好不容易胆子大了些,东张西望地打量楼梯两侧洗出来的相片,大部分拍的是时下里最卖座的影星,还有一部分是舞厅里妖娆的舞女。
兰小川的目光最终却黏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久哥,那是什么?”
常久停下脚步,顺着兰小川的视线望去,继而了然地勾起嘴角:“想要吗?”
“想……我想把久哥戴在身上。”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喃喃自语,“那样久哥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兰小川看中的不过是个制作粗糙的相片吊坠,指甲盖大小的心形盒子被细细的金项链穿着,看着好看,实际上也只有年轻人图新鲜爱戴着玩。
兰小川年纪小,顿时移不开视线,眼巴巴地攥着吊坠舍不得走。
常久搂着他的腰开玩笑:“我人在这里你不看,反而去看连照片都没放的吊坠?”
兰小川这才转身吻常久的唇:“久哥也戴我的照片好不好?”
这本是年轻人感兴趣的玩意,常久戴实在可笑,可只要兰小川开心,常久什么都愿意,便笑着应允了,继而拉着人欢欢喜喜地去门口等照片。
先前聚在一起的年轻人已经走了,照相馆的人说那是附近学校的学生,今年夏天就毕了业,刚刚是临别前来拍照留念。
兰小川听了不免羡慕,好在他有了常久,心里便只惦记着吊坠,时不时踮起脚尖往暗室里瞄。
常久看着他的小动作暗自好笑,故意揽着兰小川的腰动手动脚,还解开了他领口的盘扣摸白嫩的脖颈:“戴这儿?”
兰小川高高兴兴地“嗯”了一声,眼里似乎都冒了光:“我可以天天看见久哥了。”
“看那玩意儿干什么?”常久抱着兰小川含笑道,“我天天陪着你。”
兰小川听得面红耳赤,使劲儿往暗室里瞄,盼着相片能快些洗出来。
“小川,咱们洗张大的照片挂在卧室里好不好?”常久喜欢兰小川害羞的模样,变着法逗他。
“羞死了……”兰小川自然不答应。
常久憋着笑又道:“那就挂客厅,一进门就能看见。”
“别!”兰小川吓坏了,“常衡还住在家里呢,看了叫人笑话。”
常久吻着兰小川的耳根辩驳:“他巴不得早些吃我们的喜酒。”
兰小川觉得常久的话越说越让人臊得慌,便气鼓鼓地抬腿去踩的脚尖,踩着了忍不住胆怯地问:“疼吗?”
常久把人打横抱起转了个圈:“就你那点力气,怎么可能会疼?”
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松了口气,继而慌慌张张地捶的肩:“放我下来。”
常久恋恋不舍地把人放在地上,刚巧暗室的门打开了,照相馆的小厮累得满头大汗,夹着几张刚洗出来的相片往外跑:“久哥,您和嫂子选选,哪张放吊坠里?”
兰小川眼睛一下子亮了,若不是顾及常久,他怕是会扑过去。
“去吧。”常久看在眼里,拍了拍兰小川的肩,“你帮我挑。”
“久哥?”兰小川害怕地缩回步子,拉着常久的衣袖委屈地退回来,“你不陪我……”
常久连忙反握住他的手:“陪,咱们一起挑。”
兰小川这才满意,和常久一起看刚洗出来的照片。从一开始不自然的微笑到后来亲密的拥抱,每一张兰小川都看得仔细万分,常久瞧了几眼,注意力就转移到了o身上,揽着兰小川的肩注视着他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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