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年,拿钱都是为了战争。
国与国之间的战争。
大野木已经老了,老到甚至都不能太记起当年宇智波斑给予他的恐惧,他在那个男人面前就如同一只蝼蚁,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至于刺杀的勇气,如果他真的碰到了宇智波斑,那根本就没有逃回去的机会。
是他放弃了刺杀,仅仅因为对方的气势。
千手柱间,是和宇智波斑同等级的强者,而且不可轻易糊弄。
当看见遮天蔽日的树枝子时才真正意识到了千手柱间这个名字的意义,他们已经遗忘太久,上一次见到这个术,是面对现在的四代目火影,那人小小年纪就阴险得过分,谁会愿意,谁会敢糊弄他?
也许,正是因为千手柱间宽广的心胸,以及近似于菩萨般温和的面容,才让他们以为自己的计量可以成功。
殊不知,佛法中也有怒目金刚一说。
“千手柱间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土之国的人匆匆赶来,为了避免外交问题,他们对曾经初代目一向是以名字称呼,谁都知道,现在的火影另有其人。
土之国的人,比起问责,更像是劝说,他实在是气短的可以,且别说这一手树界降临玩得太大让他们人心惶惶,心中也在怀疑不会是他们派五尾暗杀四代目火影的事实暴露了吧?
那样的话,今天谁都吃不了兜着走,毕竟,这是无法用常理来推测的千手柱间。
看着几乎遍布半座城市的森林,心尖尖直打颤,他们,真的可以,牵制住千手柱间吗?
距离他叱咤风云的战国时代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不同于已经切实体会过宇智波斑实力全开恐怖的平行世界各位影,这世界每个国家的人都心存侥幸,认为也许集结全国之力可以拼得过千手柱间一个人。
因为他只有一个人啊,只要是一个人力量就是有限的。
千手柱间,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只要能死一次,就能死第二次。
没有人记起,为何在初代目当政时期,所有国家都能按兵不动,营造其乐融融的假象,短暂的和平是因为有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坐镇,即使之后木叶内乱,千手柱间与宇智波斑刀剑相向,也不敢趁机浑水摸鱼,插手木叶内政。
火之国真正成为众矢之的,是二代目千手扉间当政才开始的。
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可以克制住所有野心勃勃蠢蠢欲动之辈。
“土之国,是准备开战吗?”千手柱间先声夺人,他站在高处,身后是茂密的人造森林,隐隐能听见人的痛呼声从森林中传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他们岩隐的忍者。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虽然千手柱间不是天子,但他震怒的后果还真是差不多。
土之国匆匆忙忙跑过来的使者腿发软,他抬头,仰视千手柱间,今日的阳光不错,光束穿透森林孔洞,打在男人的脸上,以他的位置,看不清初代目火影的表情,唯一能作为判断依据的,只有他威严得过分的声音。
“土之国,是要开战吗?”
能承认吗?不能承认吗?额头被冷汗打湿,伊尔迷所遭遇的送命题与他现在所遭遇的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土之国和风之国不一样,从各种意义上,这个国家的大名与忍者之间是最为平等的,早些年,土之国所在的位置比风之国还不如,是实打实未开化的蛮夷之地,就连这个国家的贵族比起那些手持桧扇沉浸在风花雪月中的京都人士都不同,他们生长得矮胖,皮肤黝黑,极难出美人,索性就拿着薙刀挥舞,强身健体。
这是一个全民尚武的国度,大名府与忍村的联系,紧密如同一体。
能够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岩隐村头上吗?怎么可能,先赶来的使者在心中一阵捶胸顿足,说他怎么就这么倒霉竟然离千手柱间所在的位置这么近,对方的问题他一个都没法回答,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员而已,这种有关于外交的国家大事你就不能去问土影或者大名吗?
千手柱间并不是那么在意使者的答案,因为他心中已经给土之国的行为下了定论,他们就是准备开战了。
他起码没有伊尔迷那么阴损,即使是战斗,也不会选择在平民众多的市中心,千手柱间很少伤及无关人士性命,正如同他刚才展开的树界降临,巧妙地避过了每一个无查克拉的平民,倒霉的只有岩隐的忍者而已。
暴怒到极致的男人依旧有自己的坚持,如果是正式开战,那么他就会将战斗地点转移到远离国度的荒野之中。
不过就算千手柱间有意,他的敌人们却未必能体谅,毕竟,忽然出现的树界降临已经吓死了一众人,才暗搓搓和大名讨论完怎么对付千手柱间的土影,几乎是在感受到查克拉波动的一瞬间就破窗而出,将漂浮术运用到极致,从高空俯视不成样子的市中心。
肉眼可捕捉到的浓郁查克拉,中心便是千手柱间那个男人,他屹立在顶端,如同一尊雕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肃杀之意。
心里一咯噔,拥有绝对话语权的土影大人做出了他人生中最错误的一个决定,点燃了代表开战信号的烟火。
橙色的花火在明朗的天空上炸开,明明是白日花火这般美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驻足欣赏,早从岩隐村抽调出来的土之国忍者从四面八方涌出,全面开战的信号被顺利接受,剩下的就仅仅是坚韧不拔的战斗意志。
他们得更加小心,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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