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
“好嘛!我做我做……我也……也想你!真的真的!一点也不勉强的,我想你嘛!”
“……”
“嘿嘿……我才刚起来呢!一会儿就吃……你有乖乖吃早饭吗?”
“……”
“啊!对了,雨森……我可能会晚点再送饭过来,好像头发长得有点了,都掉下来刺到眼睛里了,我想先去理发……”
……
“什么!你回来帮我剪?!你会吗?……不要啦!……好嘛好嘛!我知道了……”
恋恋不舍的挂上电话,闻人斯然很高兴的哼着歌下了楼,替心爱的人准备午餐,前年三月他们从印度回来,那场自然灾害让他和雨森两人都更懂得了珍惜的意义,回来后雨森果然有了更好的发展,他们那家医院的院长光荣退休,将那个职位留给了亲亲爱人。
如此一来,雨森相对而言不会再忙到三更半夜了,他们也有更多的时间相处,最让他高兴的是,中国家里的亲人,在去年九月份的时候,全家移民到了意大利,这样离他所在的温哥华就近了很多,并且还知道了他和雨森的事,父母经过一番争斗也接受了这样的事实,还表示今年过年一定带回家看看。
不过喜中也会有忧,去年春末他独自回了一次家,那个时候雨森的工作正忙,他回家也是想把两人的关系提前向父母讲明,另外也是因为,之前已怀孕八个半月的妹妹,在街上遇到抢劫,误被流弹打中进了医院,小小外甥也提前出世,在恒温箱里躺着直到足月。
这件事都已经发生了几个月,妹妹和小外甥平安无事后,家里边才打电话告知,但他实在不太放心,跟雨森商量后,便独自千里迢迢回了中国,他想亲眼看到家人都平安,那也是他精神上的另重要支持。
没想到在中国一呆就是半年,帮着家里天天跑去使馆催签证,也忙着收拾举家搬迁的杂事,也是在那半年中,他才深刻理解了相思的含义,与雨森去国十会支援时的牵挂不同,那是货真价实的思念,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有勇气用语言把思念传递。
关上水笼头捞起泡在池里的竹笋,闻人斯然含笑抛开了回忆,过去两年发生了几件有好有坏的大事,但他宁愿像今年一样,大家都平平安安如意康泰,没有什么比在意的人都平安更重要了。
利索的抽出刀将笋切成薄片,再改刀切丝,每根每条都均匀一致,足可见他的刀功火候精纯到哪个地步,闻人斯然吹了吹落下来挡住眼睛的头发,又想到刚才雨森兴致勃勃的说要帮自己剪,他就不由得扬起一抹宠溺又无奈的笑。
雨森好奇心很重,在一起这么几年他算是完全了解了这个男人,别看他外表俊雅有着迷离的气质,事实上内在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鬼,也许是自己的一直纵容,也许是他想把过去压抑住的东西释放出来,反正他没尝试过的事,都会很有兴趣研究研究;
不过大部分事情的结果,就像一只玩乱毛线球的猫,弄成一团乱麻了,他就不管了,摊开四肢往床上一躺,妩媚的一撒娇,自己就什么事都没立场也没原则了。
可是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就算自己经常被捉弄,就算明知他是下了套,自己愿意钻进去,每天看他的笑脸,每天亲吻他如玉的肌肤,每天做饭给他吃……这种恬淡的幸福就是他人生的最高追求。
也许别人会说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没野心没追求是很窝囊的事,但要权来干什么,要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他现在和雨森吃穿不愁,争那些带不来也带不走的东西,存着长虫吗?能多找钱当然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肯定,但钱并买不来平安和健康。
特别是在那次灾难后,差点就阴阳相隔的事更让他明白,人生短短数十年,该珍惜的是身边人,只有在乎的人无恙,两人能相知相爱相守,这才是人一生的终点,不然找了钱爱人跑了,自己一个守着钱过吗?精神上的东西是再多钱和权也换不来的。
探出头看看外面的时间,差几分到十一点,闻人斯然慢悠悠的擦干手走出厨房,以他对雨森的了解,今天中午是不用送饭到医院去了,那只猫五分钟后肯定会打电话来,十二点刚过人也就会跑回来了,手上还会拿着现买的剪子,双眼亮晶晶的对他笑,因为他没玩过替自己剪头。
时针刚指向十一的位置,手机的和弦铃声如约响起,闻人斯然估算的时间刚刚好,看来那只猫今天要翘班了,好笑的接起电话,那头果然传来雨森的声音:
“然然,你别送饭过来了,我回来吃,一会儿就到家……呵呵!我先去买剪子,你不准偷偷跑去理发,要全部留给我知不知道,不然你就睡地板,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熟悉的威胁,熟悉的语调,闻人斯然唇边的笑容越发灿烂,温柔的答应着,嘱咐他一定要注意安全,得到那边一声欢呼和啵啵后挂了电话。
他爱这个男人,当时一见钟情就陷进了他的网,所以他会尽自己可能的让雨森感到快乐,就算马上他的头发可能会变成狗啃的,就算隔三岔五在晚上睡觉时被拳打脚踢,就算在亲热后会被当成忠犬吆喝来吆喝去……他都感到心里满满的快乐。
算着时间开始到厨房炒菜,与请来的厨师擦肩,闻人斯然点点头后大展身手,丰盛的四菜一汤很快就装入托盘,端上楼后站到了大门口,没多久就等回了他的猫王,像一颗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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