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挺难为那几个兄弟的,每次写日记,都非要把自己吃了什么上了几次厕所这种事写进去, 才能凑够字数。
“不过也是真邪乎,自从那个村子里面的人没了之后,村子就正常了。我看那些才出生的小崽子们到处跑的时候,也经常会跑进伏牛山深处去滚一身泥巴。所以我猜测,伏牛山的里面,以前的时候肯定有个什么结界之类的一直在,把我们都给挡在了外头,不让进去。”
“可是你不是说那里面就只有人类吗?人类怎么会弄结界出来?”黎域在边上问了句。他突然庆幸,自己老大没有布置写日记的作业,否则他只好每天都写自己数了几片鱼鳞来凑字数了。嗯,每日一数,真是太机智了!
胡三又抓了抓脑袋,“所以说是我的猜测嘛!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感觉有这个可能而已。不过后来这二十几年,伏牛山都风平浪静的,什么也没发生。我都快把这事情给忘了,结果崤山又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事情。”
“还是陆深大人发现的吗?”木点墨在一边做着记录,顺便和自己脑袋里面已经了解了的资料对比着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入。
“嗯,还是我发现的。”陆深点了点头,回答道,“那天我也是在巡山,和伏牛山那次差不多的情况,察觉到整个村子都没有了生气,我就猜到,是伏牛山当年的事件又重演了。不过,我当时是以为满村的人都消失了,没想到后来在另一座山里,找到了阿守。
所以我猜测,这种奇异的‘消失’,应该不是以‘村子’中的‘村民’这样来界定的,而是以整个村子的范围来定的,只有在范围里面的人,都会消失。阿守虽然也是那个村子里的人,但是他没有在那个村子的范围里面,所以他就没有消失。”
苍黎点点头,“而且很明显,那个村子里面的人肯定知道些什么,所以那个男孩儿的爷爷,才会提前把他带出去,冒着更大的难以预知的风险也要这么做。”可是相对的,在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情况下,为什么那个村子的人,还是没有离开?
木点墨点点头,接着问,“那‘阿守’,是小男孩儿的名字吗?”
“不是的。”陆深摇了摇头,“阿守没有名字,应该说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秦岭有一只血雉鸡的窝就搭在崤山边上,它们一家长年在崤山附近找吃的,知道那个村子里面的人都姓‘守’,所以我才叫那孩子阿守。人族都极为重视血缘和自己的身世,我也希望阿守不要遗忘了自己的来处。”
木点墨听完点了点头,突然就觉得这个被称为“鹿神”的人,真的非常的温柔。反正要是是自家老大,肯定想不到这些去。至于取名字?可能叫南仁,或者叫雷刃吧?类比黎域的名字,就知道□□不离十。
胡三在边上喝了一大杯水,觉得还是鹿爷爷这里的茶水味道最好,哪里的都比不上,简直就是童年记忆!
他用自己的手背横着抹了抹嘴角上的水迹,动作豪迈,接着陆深的说下去,“这次我上报去总部之后,探查二组的人来的特别快,比上次快多了。带队的是赵崇,据说是总部长的儿子?反正很斯文,和我这种老粗很不一样,他还是挺负责的。来了几趟,但是都没待多久就走了,我还说要给他们炖野山菌汤喝呢!”
胡三想起来还有些遗憾,野山菌可是秦岭的一大美食,他从小不爱吃素的,都可以喝一大盆!
“不过他们也没发现什么,只给我说,可能是无刹天魔在搞事情,让我要注意着点。我就纳闷了,怎么二部的台词二十几年都没有变过,和伏牛山那次的一样,让我注意着点儿。不过我也知道,有些事确实是查不清楚,注意着就注意着吧!不过这事情啊,我看玄乎的很,你想啊,当年伏牛山出了这事情,现在崤山也这样,让我这心脏特别不安!我的千万小弟都还要跟我在秦岭讨生活呢!”
他捏了捏自己满是胡子的下巴,感觉这个动作做起来特别有内涵。不过当个大王,不,当个部长还是很难的,他本来就不聪明,真是胡子都要愁掉了。
想起嗷嗷待哺的一众小弟,他觉得自己更愁了。
陆深看了胡三一眼,发现对方胡子好像又茂密了不少,因着捏了捏下巴这动作,有几根胡子都飘了下来。忍了忍,陆深默默偏开视线,喝着杯子里面的茶,想着等胡三走了之后,一定要把他面前的桌子仔仔细细擦擦,坐过的凳子也擦一擦,还有杯子一定要洗三遍——一身的汗臭味儿,天知道多久没有洗澡了!还有胡子,肯定也脏的不行。
他看着面前这一糙汉子,还是很怀念以前那个听话的小老虎的!多可爱啊,让洗爪子洗爪子,让下河洗澡就下河洗澡,晚上抱着****净净香喷喷的小老虎,还是很舒服的。
然而,你让一个成年虎妖爱**净?嗯,还是我自己多洗几遍杯子吧。
真是多看一眼,就眼睛痛。
“你说赵崇他们来了几次?”苍黎抚摸着小孔雀的手一顿,转头看向胡三,问道。
“是啊!”胡三不知道龙王爷怎么问起这个来,不过还是照实回答,“赵崇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带着他们去了伏牛山和崤山,伏牛山那个村子都好保存的挺好的。后来他们在我那里住了两天才走的,只是没多久就又来了。不过这次他们没来分部住,我也是从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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