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我的确是去过居安堂,可是离开之时早已过了午时,我又何来机会去算计寻非,当年的事我自食苦果,可今日之事,与我绝无关系!”二夫人顿时捶胸痛哭,可林正清对她早已失望透顶,毕竟她并非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事。
秦韵在一旁一直一声不吭,略有所思,一直到林秋声看向她求救之时,才慢慢悠悠的起身“秋声,先带你娘亲回去,此事虽有证据但依旧蹊跷,还是不要过早下定论。”
待周边人散尽,林正清这才散去怒火缓缓开口“秋烛这打的是什么心思?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这句话引得秦韵低声浅笑,林正清故作不悦“你为何而笑。”
“你这话说的,像是这个做父亲的很了解自己儿子的心思似的。”秦韵故意打趣他,臊了林正清一个大红脸“双双那件事,秋烛因证据不足一直搁置着,说明他行事很是谨慎,然而这次证据显然不够有力一次揭开真相,他却迫不及待的宣布,显然其中有诈。”
“既然知道有诈,为何你还往里钻?”秦韵缓步靠近,笑意满满的看着林正清别扭的样子“自己亲儿子编的套,我不钻谁钻。”
“我估摸着,是有人可以将我们引到这个方向,放眼望去,可没有比她更适合的人选了。”秦韵压根不相信这件事的真想如此,就算是二夫人有心谋害,那必然是要针对秋烛,区区一个寻非,这如同瞄准猎物的箭头射偏了,可是失了准呢。
“这人究竟存了什么心思?先是把秋烛那边弄的天下大乱,后又将秋声这边搞的人心惶惶,该不会是有人看山庄日子太平了几日,想掀出一些风浪吧。”
第185章 桃花依旧(19)
“要是我的话,刻意为之,必然不会将事情做的如此粗糙,总觉这件事从头到尾做的并不精美。”秦韵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既然是有所针对,幕后之人既知道二夫人的近况,又对秋烛他们的行程如此了解,必然是山庄中人或是对山庄十分熟悉。换作是我,必定想法子让二夫人在他下手之时离开居安堂,这样一来更容易坐实罪证,可是如今却有两种说法,居安堂的人说人是午时离开,可是二夫人却道她离开之时早已离午时过去很久,并且车夫与丫鬟都能相证。”
“我总觉的是有人想搅混了山庄的水,然后来一个浑水摸鱼,就是不知秋声和秋烛他摸得到底是哪一个?”
“所以秋烛才想用这招引蛇出洞,还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那条鱼。”
秋烛回来后,并未理会外面炸出的风浪,他让林棋将马车的残骸悄悄从后门送到后院的一个小屋里,他成日除了照顾寻非便是关在小屋里看着那一堆支离破碎的东西。
“公子,这些东西都看过了,并无可疑之物。”林棋一直守在一旁,秋烛却拿过一条绳子递给他“将你那日绑缰绳的方式再演一遍。”
林棋心有疑惑却还是照做了,特地拉了拉“公子您看,这绑的特别紧,要伸手拉开那个结没用点力气也是不行的。”
秋烛走上前去,的确是很紧实,使劲的一拉才得以松开,拉了几次,秋烛一直在研究些林棋根本参透不出的东西。
“林棋,将那日的缰绳拿给我。”林棋将那血迹斑斑的缰绳递去,上面都是暗红的马血,秋烛将那条缰绳上下翻看了几遍,映着烛火从缝隙中用镊子夹出了一小片红色的东西。
“公子,这是何物?”就算是马血凝结也不该是这种样子“这看着有点像是……”
“指甲。”秋烛来回翻看,一面颜色鲜红一面白里偏黄,林棋低头看看自己的指甲“这难道是那个解绳子的人留下的断甲?”
“而且是个女人,上面留有蔻丹,并且看断甲的长度,应是女人才会有这么长的指甲。”秋烛心里隐约有了数,“寻常人家女子是不会在手上涂蔻丹,起码也是有些身份的名家小姐,你说这人又会是谁呢?”
“可是二夫人也会涂蔻丹,这并不稀奇。”
秋烛冷笑一声,将断甲放在白布上“也多亏了我了解她的性子,她一定一直急着让爹看到她的反思和悔悟,素衣素食度日,既然如此又怎会涂如此鲜艳的蔻丹,这和她的本意可是相悖,我相信她这点聪明还是在的。”
林棋这才发现,秋烛竟从未对二夫人称呼过二娘,显然在他心里,二夫人这辈子是绝不能再进山庄了。
“那公子为何会早早汇报二夫人这条线索,岂不是误中了敌人的圈套。”林棋明白是有人在制造大少爷和他们家公子之间的矛盾,用心险恶。
“既然辛苦编了这个圈套,不钻一钻哪能让他们明白,这渔翁之利可不是这么好收的。”
古筝每日都会定时定点的亲自来为秋烛送饭送茶,秋烛的状态明显是好了许多,也会和古筝闲聊几句。
这日,林棋正送古筝回去,路上古筝故作无意的问道“秋烛哥近日都在忙些什么,方才看见他并不在寻非房间。”
“公子正在追查谋害寻非的真凶,如今有些眉目了,好像是那条缰绳上有真凶留下的线索,今晚相信不日便能找出此人。”林棋将人送到便恭敬的转身离去了。
此时,古筝的手心已经被林棋那故作不经意的一番话紧张的汗湿了香巾,紧咬着下唇在安静的走廊里踱步。果然被古然说中了,秋烛恢复了理智一定会有所发现,她突然想起了自己那日回家时才发现断裂的指甲,不知林棋所说的线索是否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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