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往往会活得特别长,恶心你一辈子。因为他们没有道德约束,人越没有羞耻心,就越能恰到好处地迎合这个社会。”
“法律呢?正是因为这个社会良莠不齐,三六九等,才需要法律不是么?纪先生,你既然饱受不公,为什么不诉讼法律?”
“韩漠!你他妈就给我找个这货?伟光正的高尚青年?”纪童对韩漠喊道,韩漠只是淡淡一笑,“是吧,又臭又硬一根筋,跟你还有点像。”
“滚蛋!”纪童白了他一眼,继续对苏果说道:“小子,你知道在m城,法律维护的是什么吗?不是公平,不是正义,而是秩序,社会的秩序。那你知道什么是社会的秩序吗?权力,金钱,和阶级。我,顾童,进了无数次局子,就是极夜城纪家这群最高阶级的人诉讼法律的结果。”纪童叹了一口气,“那么多人,都以为自己有勇气,结果却是飞蛾扑火,死得悄无声息。”
纪童顿了几秒钟,看着苏果低下了头,声音轻了一些,“小记者,你被韩叔这货坑了。现在逃还来得及,否则,一旦跟极夜城搭上关系,你只能助纣为虐,想洁身自爱?你恐怕连坟头都找不到。”他轻叹了一声,“所以啊,你就学学那些娱乐八卦,写写我的花边新闻,保证你既不用以身犯险,又挣得荷包满满,不是挺好的么?”
纪童见苏果仍然低着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小子,我饿死了,让韩漠送你回家,他会帮你把该写的交待好的。”
纪童站了起来,冲着展阳撅了噘嘴,“做了什么?有油条么?”
“大早上不要吃那么油腻。给你做了豆腐脑,还有包子,可以么?”
“自己做的豆腐脑?”
展阳笑了笑,“嗯。”
“我靠,你可以啊。”
“纪先生。”
纪童扭头,看见苏果也站了起来,“怎么?”
苏果突然对他深深鞠了一个躬,“请让我帮你,你需要我。”
“帮我?”纪童挑了挑眉毛,“还不死心?”
“嗯。不死心。”苏果坚定地说,“我这个人,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请你放心,如果我死心,一定是在死的时候。”
“又说大话,小心打脸。”
“我这个人要面子,不会打脸。”苏果拉了拉衣服,站得笔直,“我做什么,不是为了迎合谁,我只是为了无愧于心。所以我不会给自己机会,只能勇往直前。纪先生,你说的没错,我也不想有选择。”
纪童沉默了一会儿,“死的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不会,我会感谢你的。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对你穷追不舍,死缠烂打。”苏果眯起眼睛笑了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他突然对纪童身后的展阳说道:“展先生,我也没吃早饭呢,有多的吗?”
“有啊,做了好多。”展阳对他笑了笑,“有油条,你吃么?”
“吃啊,我最爱吃油条了!”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吗?”纪童瞪着展阳,“骗老子呢!”
“有啊,你不能吃。”展阳淡然说道,“大病初愈,忌油腻。”说完他冲苏果招了招手,“来,到这来吃。韩先生,您吃什么?”
“哦,我随便,也吃油条吧。”
“好嘞。”
苏果和韩漠走到饭桌前坐好,见纪童还站在那里,展阳冲他招了招手,“过来啊,你不是饿了吗?”
“不是…”纪童叉着腰无可奈何,“你们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谁他妈是这个家的主人啊?”
“这房子是我买的,我借你住而已。”
“我操,那是你的钱吗?那是纪山的钱!不花白不花!”纪童气哼哼地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烦死了,不和你们计较,吃饭吃饭!”随手拿起一个包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纪童一边吃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道:“苏记者,你可以啊,韩漠这种老狐狸都能看上你。”
“纪先生,过奖了。”苏果放下碗,擦了擦嘴,“是我联系的韩先生。”
“然后你就答应他了?”纪童看向韩漠。
“嗯,预约专访的记者很多,但我说你厌烦与熟识的记者打交道,所以我把机会给了他。”
“得,你这么一推脱,那些人又有的写了。”
“反正你虱子多了不怕咬。”
纪童白了他一眼,又看向苏果“为什么找他?”
“你说过,如果十年之后我还能大义凛然地质问你,而你还活着,你一定坦诚相待,推心置腹。”
“嗯,所以呢?”
“可是,我等不了十年,也不想采访死人。直觉告诉我,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不想讲故事。”
“不用你讲,书要自己看才有意思嘛。”
“行吧。”纪童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今天想采访什么?”
苏果笑了笑,“今天不用了,今天收获的够多了,我很满意。”
纪童偏了偏头,“这么一会儿,能收获什么?”
“很多。韩先生说的没错,你果然能给我惊喜。”
“什么惊喜?”
“纪先生,你不是传说中的人,你是真实的人,有血有肉,也有想法。”
“别吹捧我啊,我会膨胀的。”纪童舔了舔嘴唇,“真没别的事了?”
“嗯。”苏果站起身来,“纪先生,展先生,谢谢你们的招待,我还要回报社,就先走了。”
“我送你。”韩漠也起身,又对着纪童说道:“明天专访出来,话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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