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往人大腿上枕这个套路你是不是也用熟了?”胡八一拇指摁在他嘴唇上轻轻揉两下,把那个唇角微扬的笑揉得又明显了些,“我看你就是存心犯坏。”赵启平伸手勾下他的脖子吻上去。那两片嘴唇的味道比他想过的更好,湿润柔软,略带苦意,辗转得久一点就变成回甘,胡八一想起他们刚刚是喝过茶的。他想探进口腔里去验证一下猫舌头上是不是真的带刺儿,赵启平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推开他笑道:“你对犯坏的标准真低,至少应该这样。”
赵启平翻了个身,脸正好埋在胡八一腿间,胳膊搂着他的腰,从上方俯视下去像是随时都要贴上去似的。隔着牛仔裤,呼吸再重也落不到皮肤上,然而胡八一分明觉得皮肉都起了鸡皮疙瘩,弯腰伸手去搂他后背,手指顺着睡衣下摆伸进去:“那咱们坏一坏吧……”
赵启平又翻回来,笑吟吟看着他弹了个响舌,手搁在自己小腹上:“唔,你打算怎么个坏法?”
这时候再一一列举未免太笨,胡八一倒在他身边,直接探手进裤子里头拢住性器,赵启平连喘息都是甜的,这回就不像茶了,像酒,热辣辣的让人晕眩冲动,不顾一切,叫他忍不住要压在赵启平身上吻他脖子下巴耳朵肩膀胸膛,吻一切嘴唇够得着的地方,毫无章法的亲吻一个叠一个地落下去,像一场忽如其来将人淋得湿透的暴雨。
然后赵启平压到他身上去,骑在他胸口俯身去亲他,唾液在两个人嘴里不知被交换了多少次,舌头扭缠在一起,迫切地都像是要把对方生吞活吃。胡八一硬得不行,伸手去捏赵启平的臀肉,捏了几下觉得不够劲又改成拍,赵启平嗓子里挺不乐意地哼唧了一声,报复似的咬着胡八一的下唇,含含糊糊地说:“再这样……不给你甜头了啊。”
“什么甜头?嗯?”胡八一伸手去捻他下身,“润滑呢?”
赵启平才不管润滑在哪里,自顾自掉了个个儿低头下去亲他的性器,摆着腰,等于是把自己的器官也送到胡八一嘴边。他也硬得差不多了,guī_tóu上带着一点透明前液从唇间滑开,戳到胡八一脸颊上,同时深深含住胡八一足够粗大的那根东西又吸又唆,发出一点呜呜嗯嗯的声音。他吃得很投入,舌面裹着guī_tóu和冠状沟缓慢湿热地拖过去,直到每个味蕾都尝到了胡八一的味道,然后再来一遍,和上一遍唯一的区别在于吃得更深一点。
胡八一爽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他不是没被人口过,但一样的吸含吞吐,由赵启平做来就格外销魂蚀骨,随时都可能爆发在那张小嘴里似的。他喘息着把赵启平的**含进嘴里重重吮了一记,吮得赵启平一颤,松了嘴里的物事呻吟着要他再亲,再来。
那就再来。
他们吸着彼此的**,尽心尽力用唇舌取悦性器上的每寸血管,每处青筋,给彼此无法形容的快感,同时也把自己湿淋淋的**深深**进对方喉咙里去。胡八一技巧上明显比赵启平差了不少,很快被吃得眼看要射,小腹绷紧,不由自主向上挺着腰,浑圆的guī_tóu塞得赵启平喘不过气,嗓子里的肌肉条件反射地夹紧,茎身跳动几下便全数射在赵启平嘴里,呛得他咳嗽起来。胡八一还想继续,赵启平已经从他嘴里拿出来,跪着给自己打了几把,射在胡八一胸腹上。然后他重新倒回地下滚进胡八一怀里,捧着胡八一的脸不容他闪躲地吻上去,把刚才他射在自己嘴里的东西又统统还给他。
“这甜头够不够?”赵启平声音本来就低沉,这时听着更加勾人,手指在胡八一胸口画了个圈,“奖励你的。再给我讲个你的冒险故事吧。”
9、祖国语言,博大精深
高潮平复之前他们很是亲密无间地搂抱了会儿,赵启平把脸埋在胡八一肩膀上,呼吸相闻肌肤相贴,好一派温情脉脉你侬我侬。胡八一未能免俗地回想着刚才赵启平的做派,倒觉得不能简单的用放浪形容:他就那么坦荡荡地取悦着自己,同时也要求自己取悦他,连姿势的选择都是最公平的那一种。细想起来就更觉得赵启平不是俗人,连那点疯狂劲儿都成了真性情的最好证明。汗水和余韵都退去的很快,赵启平睫毛下的余光扫到他后背上好像的确有个图案,便推着胡八一肩膀要他翻过去好让自己看得清楚些:那是个硕大的黑色眼球印记,线条清楚纤毫毕现,有点蛮荒图腾的感觉,看着有点慎得慌。
“你这个故事编得也算是投入本钱蛮大的,还去配合着情节做了个纹身。”小赵医生以一个专业人士的眼光评价道:“面积这么大,当初纹身的时候感染了没有?”
胡八一气结,合着说了一晚上赵启平还觉得他是编故事的,手滑下去用力捻了把这人侧腰上的软肉以示不满:“我本钱大不大你刚才不是眼见为实了吗?”
“唔,尺寸不错,值得一再kǒu_jiāo称赞。”
要花去一点时间才能反应过来交口称赞和kǒu_jiāo称赞之间的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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