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接着失聪,失声,什么东西都吃不下,然后手脚也不灵便了,最后整个人都躺在床上,只剩一口气证明他还活着了,同时,还有如同整个人被撕裂般的痛苦,却喊不出来,想要抓个东西也抓不住,只能生生地承受。尽管南宫慕辰给封行配了止痛的药,剂量也一天天加大,终究是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一个月不到,封行就去了,蓝瑜整个人也像死了一样,比起当年的萧擎泽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当年木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萧擎泽还有个念想,指不准哪天这人就回来了。可蓝瑜却是眼睁睁地看着封行死在自己怀里的。
蓝瑜抱着封行的遗体,安安静静地坐了足足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最后,萧擎泽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帮忙准备后事。
封行的遗体封入棺材的时候,蓝瑜整个人都是傻傻的,终归,那个最爱他的封行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亲手摧毁自己曾经触手可及的幸福的滋味,萧擎泽是最明白蓝瑜的痛的人,只是老天爷给了他一个机会,蓝瑜却是和封行从此天人永隔了。
触景伤情,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自然而然会有同样的感觉,萧擎泽本想抬头看看自己失而复得的人,却看到了南宫慕辰脸上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刚想斥责他一句自己徒孙死了还幸灾乐祸,就看到南宫慕辰对他做了一个看好戏的表情。
萧擎泽也没来得及想,萧笛和一个他没见过的人就一前一后到了。萧笛只是看着棺材,一个劲地说着:“作孽啊!”那个听萧笛叫他周宣的人表情就是恨铁不成钢。
周宣,蓝瑜也说过,应该算是喜欢封行的人,是李月和顾枫的师兄顾远的徒弟,之前和李月的关系很好,和封行是同门师兄弟,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可封行只把他当做兄弟,结果就被他下了毒,想要把封行拴在他身边,据说好几次还差点把蓝瑜给弄死。
不过,听南宫慕辰说,这些事情,应该是封行和蓝瑜误会周宣了。
就在一群人怀着各自的心事的时候,钉好的棺材板狠狠地动了一下。
所有人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诈尸了?当然,这些人里不包括南宫慕辰。
不一会儿,棺材板又动了一下,紧接着棺材里面传出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到底是哪个混蛋敢把老子关在这棺材里头的?”这声音,不是封行还能是谁?
萧擎泽嘴角抽搐,是我干的。他也没怕,封行的实力,与他相比还是差了一截,封行加蓝瑜联手估计他有点吃不消,毕竟蓝瑜用毒的熟练程度实在是可怕。可还有南宫慕辰在,这两人也不敢怎么样。
只不过,把人家还活着就钉进棺材里这件事,终究是自己做得不太对。想起这个,萧擎泽狠狠地瞪向那个罪魁祸首——南宫慕辰。
一群人也是惊呆了,任由封行自己折腾,谁也没敢去帮帮他,第三下,封行才打开了棺材盖,不聋不哑不瞎,看样子精神还不错,在棺材里坐起来的那一刻,蓝瑜就直接扑了过去,周宣的脸色却是非常难看,萧笛当然是一脸惊喜。
看着怀里的蓝瑜,封行的脸上说不出来的纠结,但他依旧没忘了自己被钉进棺材里的事,正准备出声质问,南宫慕辰的声音就悠悠地飘了过来,“是擎泽钉的,你要敢动他,我不会饶了你们两人。”
“小师叔。”
“师叔公。”
所有人的声音里,都带了一丝颤音。萧笛曾经和萧擎泽说过,太隐老人门下的人,几乎最怕的就是南宫慕辰,若是南宫慕辰气场全开,连太隐老人这个看着他长大的人都怕他。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萧笛,我欠你的人情算是还清了,若是你这宝贝儿子再出什么乱子,我可是不管了。”
儿子?萧擎泽一愣,他可是从来都不知道这死门门主有儿子的,而且,连姓都不一样的儿子。
“萧笛知道了,回去我一定严加管教。”萧笛恭恭敬敬地说道。其实,他也是头痛,要真能管得住也不会整出这么多事情来。
事情算是解决了,南宫慕辰拉着一脸要兴师问罪的萧擎泽赶紧回了房。
“擎泽,你别怪我,其实我当时也没有十足的胜算,只能这么办。”南宫慕辰也没等萧擎泽开口就解释道,“他们两个光我知道的也折腾足有七八年了,这一次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让蓝瑜知道一下封行在他心里的地位,要是他们两个不折腾了,咱们两个也能清静些。封行体内是毒上加毒,伤上加伤,这一招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这样,他的身体才能完全好过来。可是,成功的希望太渺茫了。”
“刀子嘴豆腐心。”萧擎泽埋怨了一句。
“笛叔叔和封行是?”萧擎泽突然反应过来,“姓封?笛叔叔不会就是你曾经说过的和你有一面之缘的封云逸封前辈吧?”
南宫慕辰笑笑不说话。
“你当年装得也太像了吧!怎么能这么欺负同门的人呢!”
南宫慕辰刚想再说点什么,就听到了门外一句:“在下周宣,拜见师叔公。”
这一群家伙,一个接着一个,是不是非要烦死他才放心?
“有事就直接说吧。”
周宣也不客气,直接开口道,“师叔公,可否能送徒孙一颗若水丹。”
“你是要给封行用?”南宫慕辰有些惊讶,按理说,周宣算是这一辈里面最安分的了。
“是。”周宣一点也没有退却,他说谎从来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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