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般!
快感像带刺的荆棘在体内横冲直撞,突刺着唯一的出口,但是那里却被无情地封印住,无法宣泄。
“啊……啊……”
晏子殊难受极了,急促地喘着气,双手舞动、挣扎着,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体,他被高潮的yù_wàng,残忍地折磨着,指甲无意识地抠抓着大腿根部,几乎马上就要shè_jīng,但是,卡埃尔迪夫却不解开他的封印。
“呜呜……不……住手……让我、让我射……”晏子殊双手遮住脸孔,以哽咽的声音哀求道。
“还不行。子殊,你听,你发出很好听的声音呢。”卡埃尔迪夫轻笑着,更用劲地摇晃着腰部,肉刀狠狠捣弄着窄穴。
“咕滋、咕滋!”
被蹂躏的肠壁发出淫色的声响,当晏子殊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身体发出来的声音时,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坚硬的分身急骤的进出着,毫不留情、又极具技巧地摩擦着晏子殊的敏感点,挖掘着他后庭的快感。
“呜呜……咿啊……”
甘美的热流不断涌向下腹,在全身激荡开来,舔舐着异常敏感的神经,鼠蹊部阵阵抽搐着,这已经不是享受,而是对本性的折磨了。
饥饿至极的时候,连泥土也会吞咽下肚。此刻的晏子殊,就受着原始的yù_wàng被拷问的极致痛苦。他信长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眼神焦渴无助没有聚点。只有当卡埃尔迪夫冲刺的时候,他才显现出非常“痛苦”的神情来,拼命挣扎、扭动着上半身。
“啪!啪啪!”……
肉与肉的交战仿佛永无止境,激烈的快感一旦超出人类精神所能接受的范围,简直让人疯狂!
“不……够了……求你……住手啊……啊哈!”
晏子殊用力抓挠、捶打、乞求着卡埃尔迪夫,但是后者依旧紧抱着他,在他体内强劲的律动。
“咕啾。”插入、拔出、顶撞着窄穴,真的快把他逼疯了!
“唔……啊……哈……求你……饶了我吧……”
潮湿红润的唇,说着意识清醒时绝不会吐露出的话语,晏子殊双手抓挠着卡埃尔迪夫硬实的肩膀,苦苦地哀求!
“说吧,你还会再擅自离开我吗?”卡埃尔迪夫吻着他汗湿的颈项,一边推送着,一边问道。
“不、不会……”晏子殊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吧?”卡埃尔迪夫更煽情地低语。
“唔……是、是的。”苦拧着眉的晏子殊,实际上已经不能理解这样对话的意义。
“乖孩子。”卡埃尔舔着晏子殊的耳垂,紧紧低拦住他发抖的腰,一阵狂风骤雨似的冲刺后,讲炽热的yù_wàng全部倾泻而入!
“呜啊啊——”
晏子殊尖叫着,感觉到并射而出的热流激刷着滚滚的肠道,竟让那里产生了奇异的悸动,他的意识在一瞬间变成空白!
“唔嗯!”
他喘息不己的唇,卡埃尔迪夫的嘴唇突然的堵上了,与此同时封印也被接触,冰柱融化。晏子殊在迷离的状态下达到了高潮,汩汩的浊液激昂喷薄而出!
“射了好多呢……”卡埃尔迪夫沙哑低低语,深紫色的双眸注视着这生动又煽情的一幕,轻舔一下嘴唇,“记住,只有我可以对你这么做。”
说完,卡埃尔迪夫就弯下身子,将晏子殊仍在抽搐,shè_jīng的前端含进嘴里,一滴不漏的全部舔舐掉。
“唔……呜。”
晏子殊已经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他紧闭着眼睛,在卡埃尔迪夫的嘴里shè_jīng,尔后十分疲倦的,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子殊”卡埃尔迪夫松开嘴唇,拇指轻撩了一下湿润的唇瓣,似意犹未尽。但是晏子殊已经睡熟了,听不见他的呼唤。
“真是的……”卡埃尔迪夫无奈的轻叹口气,左手揽住晏子殊的肩,把他抱起来。
在这里睡觉可是要冻僵的,另外……手指滑进摩擦得红肿的后穴,立即有大量黏液出来,他也要为晏子殊清理一下才行。
记得离巴特盖尔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处对身体非常好的,古老的温泉。从地低深处喷涌上来的泉水含有大量矿物质,仔细想了一会,卡埃尔迪夫抓起黑色长袍裹在晏子殊身上,小心低抱着他,嘴里轻念着咒语,咻地一下,就从教堂里消失了。
“唔……哇?!”
晏子殊睁开眼睛的瞬间,就看到金发魔武的脸孔近在眼前,他吓了一大跳,狠狠低推开他。
“你在做什么?!”
“给你穿衣服啊,难道你要赤裸着身体,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吗?”卡埃尔迪夫环抱起双臂,十分不满地说。
“穿衣服?”晏子殊低头,发现自己有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质地感的塔夫绸衬衫。
衬衫的袖口和衣领上都绣有金线,钮扣是纯银雕花。下面穿着一黑色紧身皮革裤,方形皮带扣的花纹和钮扣相互辉映,在他右手边的边上,还放着一件黑色披风,和深灰色混纺外套。
虽然是非常昂贵的衣服,但却不是华丽得过分,很适合长途旅行。而且,与晏子殊高贵的气质十分相应。纯银的钮扣像是为了衬托出晏子殊琉璃似的黑眸,特别订造的。
晏子殊从小穿惯了宫廷礼服,所以对金线、钮扣,都没什么意见,但是——衬衫衣襟大大的敞开这,下摆拉拽在长裤外面,皮带扣也松开着。
被温泉浸热的胸膛凉飕飕的,左乳首被舔得又湿有红,卡埃尔迪夫究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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