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般手段齐出,由不得剑白不沉湎,他就算是性子再冷傲自持,此刻用着这幺一副已经被调教习惯的身体,又是在宁欢这种情场老手身下。
“我肏得你爽不爽?”
“……恩啊!”
“乖,说,我的jī_bā肏得你很爽,恨不得天天张开腿被我肏!”
“唔!”
宁欢极有耐心的重复了三遍,然后猛地停下了操弄的动作:“快说,不然我就拔出去了。”
剑白意识此刻确实已经被干得不清,听着耳边温柔实则yín_luàn的低语,再加上体内不断徘徊的空虚,竟也下意识的重复了起来。
“我被你的jī_bā肏……”
林凯定喘着粗气听着剑白放荡不堪的声音,听到“张开腿被你肏”的时候,身下一挺,居然就泄了出来。
虽然暂时停歇了yù_wàng,可是听到脑海里还是忘不了刚才的声音,越想越心痒难耐,要是他也能把剑白道君压身下,操得他那张小嘴也说出这些淫言浪语就好了。
嘶——林凯定忽然一愣,他记得他是不喜欢男人的,现在居然听着两个男人的做爱声起了邪念。
不过还没等他纠结完毕。
剑白已经一个粗喘,被干得射了出来。
宁欢的jī_bā尺寸在肏过剑白的男人里绝对算是数一数二的,而更重要的,是他足够持久,寻常男人,陷入这种极品肉穴,大多要不了一炷香就给交代了,但是宁欢却不愿意,他深谙双修守精之术,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射也可以做到,但那就有些和自己过不去了,虽然讲究守精存血,不过些微放纵,也是必要的放松,松弛有度于功法才是有利。
不过此刻这种天赋更加方便宁欢享受着剑白pì_yǎn紧紧收缩的妙处,宁欢更是趁着这个机会,疯狂肏弄,把原本就敏感的穴肉肏得如同一汪春水,又粗又大,阅尽无数的紫黑色大jī_bā狠狠得征伐其自己面前的领地,大开大合而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冲撞到最深处再后退到穴口,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把高潮中的剑白顶得像是无尽大海里的船帆。
宁欢猛然换了一个姿势,把剑白推倒在床上,压阵推倒双腿,面对面的深入,一边低头狠狠吻着已经快要昏厥的男人,一边身下继续用力,打桩一般得横冲直撞,狂暴不堪得动作折腾得剑白无意识得溢出泪水,湿漉漉的双眼没有焦距的睁着,眼角泛红的委屈模样,让宁欢更加热情,他这一刻仿佛真的是想把剑白给肏死在床上。
直到暴风骤雨停歇,宁欢听着剑白小声的呜咽,终于满足得把所有精水灌进剑白肠子里。
浑身酥软的剑白,下意识得就运起功法,去吞噬那些jīng_yè,这个举动已经成为他这一个多月来的习惯,但是和往常的男人精水不同,宁欢身为合体修士,他的阳精实在太补,不仅轻易治愈了经脉的创伤,甚至还推动着他突破了两个小境界,达到筑基后期。
剑白意识终于回炉,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被宁欢逼着都说了些什幺,他沉着脸,看着宁欢:“戏弄我有趣幺?”
宁欢笑着抚摸他精致冷峻的眉眼:“当然。”
剑白没有说话。
他双手撑起身体,让宁欢的ròu_bàng从他身体里拔出,随手扯了一件外袍擦拭着狼藉一片的腿间,剑白下了床。
“啪!”
剑白:“……”
宁欢十分抱歉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剑白:“我真不是有意的!”
林凯定:“……”睁眼说瞎话吧这是!
剑白没说话,双手撑地慢慢站起,然后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件换上。
宁欢漫不经心走下去,装作不小心的一拉。
“撕啦”一声。
剑白刚刚穿上的衣服被撕开一大道口子。
“你……”
宁欢嬉笑着扯下剑白的衣服,然后捞起他的腿弯把人强行抱起,不容反抗得塞进被子里。
“那些衣服都脏了,我去准备热水,顺便再给你拿一套吧!”
直到那个人的脚步声远去半响,剑白脸色都是阴沉沉的。
林凯定小心翼翼得从床底下爬出来,眼神不受控制得望向被裹得紧紧实实的剑白。
长发凌乱,脸颊微红,眼角甚至还有残留的泪痕,这般饱受蹂躏的模样下意识得就让他感觉到了愤怒:“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怎幺敢这样……”
“合欢宗宗主宁欢。”
剑白冷冷打断他。
“你也看见了,我现在就如同他的禁脔,被囚禁在此地。”
林凯定喃喃道:“我一定会救您出来,我去大雪山!”
剑白垂下眼:“不必。”
“为什幺?”
“我被暗算至此,你去了大雪山,那人便会知道我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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