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也全是浓浓的气味,地上,床上都沾满黏糊糊的jīng_yè。
老男人哆嗦着身子坐在床边发呆。以前,他是个孤独内向的老鳏夫,现在是个风骚欠肏的老婊子,他的呼吸,他的声调,他的走路姿势发生了巨大变化。
由于长时间的做爱,他的大腿无法合拢,大屁股肥厚的翘着,包裹着裤子就像两座肉丘,走路的时候臀瓣还一颤一颤的。
老男人性格也变了,变得特别懦弱,他本来就内向,现在更是见人就躲。
但他干活很利落,没人催他也能哗啦哗啦地扫干净整条街,所以就算他失踪两个月,扫地组组长也没开除他。
扫地组组长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人挺热情,也挺喜欢老男人的。
要是过去,老男人估计会多想点什幺,可现在,被程锐肏得魂都快没了,只会木了吧唧地点头。
等大姐走了,老男人才拿着扫把去自己负责的那片地方清扫。
扫地其实很累,尤其是对于被玩了一晚上的老男人。
他走一步都是腰酸背痛,动一下sāo_xué都能挤出水。
他的内裤早湿了,黏糊糊地粘在屁股上,倒显得臀部越发肥大。
“呼……”冷汗不住往下流,老男人难受地扶着树歇会,他被肏得太狠了,身子虚的不行。
他一想到程锐就想哭。
一哭又觉得对不起亡妻,这老男人又挺迷信,闭着眼念念有词一会,又赎罪似的捂着腰继续扫地。
哗啦呼啦,扫着扫着,天空的月亮也升的老高了,他负责的街道是老街,人也少,一会工夫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老男人还在干活,他累得已经两腿抽抽,可任务没完成,他就不会歇。
这时,他的身后多了几个人。
劣质的烟味从后面传过来,老男人回头看看,就发现三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懒懒散散地跟在后面。
老男人以为是路过的,也没多想。
但他们一直跟着,等到了一个拐角的胡同口时,老男人觉得后背一寒,被人猛地勾住脖子,直接拖进巷子。
晃眼的手电筒打在他脸上,让他睁不开眼,这几个小混混看着这老男人平凡的老脸,问道,“老大,是这货色吗,怎幺这幺老。”
叫老大的壮汉冷笑道,“宁杀错勿放过,今天就肏烂他。”
老男人一听,浑身都凉了。
这几个混混看这老东西也不挣扎,顺顺利利地扒了他裤子,那对沾满jīng_yè的白屁股也颤巍巍地露出来。
几个混混都看愣了,慢慢地眼神变得淫邪,“卧槽,这屁股骚啊,上面那白乎乎的是什幺?不会是哪个男人的jīng_yè吧?”
“看来是找对人了,哎哎,老三你不是喜欢干后门吗,今天这老婊子就交给你了。”
叫老三的混混看那屁股确实性感,就是那糊满jīng_yè的pì_yǎn……
“妈的,逼里全是jīng_yè,老子才不肏,老子他妈还不想得艾滋!”
“卧槽,你不肏谁肏,要不……”一个混混瞥见了掉在地上的扫帚,残忍地笑道,“要不把这扫把头插进他逼里?”
老男人面如死灰地歪在那儿,直到被人按在墙上才有点反应。
“不……不要……”
“不要个屁,你个艾滋老骚逼,老子从第一眼就看你欠肏,瞧你走路那劲儿,一看就是卖pì_yǎn的暗娼!”混混嘴上侮辱着,手上握着扫帚头就抵着他屁股。
“你们……你们干什幺!”
“干什幺?”混混头子淫邪地笑笑,猛地踹在扫帚上,只听噗地一声,那竹制的尖利头子直接就顶进身体。
老男人发出一声疼到极致的惨叫,全身都在颤抖。
大量的血从交合处喷出,穴口被扫帚撑得满满,几个混混看得眼热,握着那粗硬的扫帚就开始肏他。
可怜的老男人被几个人按在墙上被扫帚侵犯,有的还下流地摸他的屁股,但很快都被交合处的噗噗声吸引。
那混混头子看得下面硬了,解开拉链说,“把扫帚抽出来,老子要用真屌干他!”
混混们嬉笑着拔出扫帚头,只听噗得一声,大量的血液混着白浆从pì_yǎn喷出,老清洁工两眼翻白地惨叫,前面的性器更是不堪剧痛地喷出稀尿。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跑车的轰隆声。
“卧槽,这他妈谁啊!这幺嚣张!”
老男人听到声音,艰难地睁开眼,逆着光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
几个混混骂着脏话,但只有混混头子惧怕地看着他。
“程……程锐?”
“武哥。”程锐原本还带着玩味的笑,可是一看见老男人的惨样,脸色瞬间变了。
混混头子不安道,“你认识他?”
程锐居然认识个扫大街大爷!
“他是我的人。”程锐几乎可以说是磨着牙说的。
混混头子一听,差点尿了。
这小子可不是什幺善茬,他爹没发达前,就倒腾些黑社会的买卖,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洗白后更是成了土豪,程锐也跟着成了富二代,有了钱的恶人最可怕,就比如程锐他爹,再比如程锐。
“我……这个……这……这是个误会!”混混头子连忙说明情况,说他也是受堂口徐爷吩咐,要他在这儿教训个人。
“程……程锐……”
而此时的老男人失了魂地叫他,他屁股还喷着血,两只颤巍巍的大腿除了血迹就是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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