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热紧窒的花径之中。
「呜……」
刚给齐天祤带着走时,柳靖云还以为对方真依了他的意思准备回到床上再战,不想这路才走了两小步便停了下,而他甚至还没能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便已完成了「以身代之」的动作——给对方恢复了硬度的肉刃这般狠狠一捣,猝不及防下,腰酥腿软的柳靖云几乎是当场便受不住地向前跌了落,还是手肘正好抵上镜台才得以勉强撑持住身子、颤抖着嗓音讨饶道:
「天祤、呜……轻点、别那么……」
「难受?可看起来不像呢……」
见他有了支撑,给那销魂mì_xué激得兽性大发的齐天祤自然更无了顾忌的理由,只随意将那沾染着自个阳精的淫具往台上一搁,随即便单臂箍锁住情人腰身狠狠冲刺了起来、同时以掌扣上对方下颚迫其抬首望向镜中,边顶弄着怀中人瞬间僵硬了几分的身子边道:
「你瞧,我明明没再摸了,可就顶了这么几下,你那话儿便已硬到都滴出水来了,哪里有半分难受的样子?我看该是十分享受才是……你说对么,柳相?」
因着情人平索端庄持礼的性子,齐天祤本就爱以一些淫猥粗俗的言语撩拨助兴,如今又玩起了将人当成娈童的花招,这话说来自然更添了几分轻侮,甚至还刻意用上尊称,进一步凸显了他虽身居高位、此刻却只能由着自个儿肆意摆弄索要的事实。
柳靖云虽行事待人谦和儒雅,骨子里却仍是骄傲而矜持的。故如今给男人这般折腾,便知这不过是彼此闺房情趣的一环,亦仍让听着的年轻宰铺一时羞恼得浑身发烫,却偏又因对方扣于下颚的掌而不得不抬眼往镜中瞧去、给男人强逼着将自身的模样尽数收入了眼底。
——眼前的铜镜虽称不上秋毫毕现,却已足够让他瞧清自个儿眼下究竟是怎生痴态,身后的男人又是如何宣示般禁锢、占有着他身子的……他瞧见自己在天祤每一下都好似要将他贯穿似的顶弄中眉间微结,眼角含春,双颊更是一片醉酒似的酡红,再加上下腹晃颤着不住泌出点点晶莹的高耸阳物,又哪里瞧得出半点难受之意?分明是如男人所言那般,十分享受于这样粗鲁的征伐侵攻才是,自然教瞧着的柳靖云愈觉羞耻难当,当下脖子一扭便待转头不看,不想男人却已先一步转扣住他的咽喉,将唇贴在他耳边哑声道:
「不准别开眼……好好看着,靖云,好好看你在我胯下承欢时的模样是何等陶醉、自个儿扭动腰肢迎合我的姿态又是如何浪荡……」
「呜、别再……」
听着那教人心乱难持的字句声声入耳、感觉着那让人浑身颤栗的灼热鼻息洒落耳畔,柳靖云一方面羞耻得几欲掩面而逃、一方面却又因此刻所见所感而难以自已地欲浪高涨、兴奋莫明:
「哈啊、祤……天祤、天祤……!」
他虽瞧不见男人粗大的肉柱在他体内进出chōu_chā的样子,可随那滚烫的凶刃一次次碾磨过肠壁直顶至深处、足以淹没理智的愉悦浪潮一bō_bō冲刷过背脊直冲向脑门,年轻宰辅给撩拨得敏感至极的躯体便是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颤栗漫开,不仅唇间喘吟难断、眼梢眉角尽是掩不住的潋滟春色,腰臀更已迎合般情不自禁地款款腾挪起……
他瞧见自己双手撑伏于镜台,整个身子在男人强而有力的顶弄下如浪般不住前后摆荡起伏,腹前挺立的男根亦是摇曳晃颤难休,直将尖端蕴着的点点晶莹散落于铜镜之上,原先透明无色的淫液却已渐渐染上了一丝白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承受着那一波接一波不断侵蚀着他身心的强烈情潮,柳靖云只觉一双长腿软得几乎难以站立,虽因腰间紧紧箍着的那只铁臂而勉强坚持了住,却仍止不了气力的流失……
「不……」
这个姿势对身子带来的负担本就极大,身后的男人又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似的不住撞进他体内,却是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给那分不清究竟是痛苦又或欢愉的矛盾感觉逼得几欲发疯,终是再难坚持地哭求讨饶道:
「不行……不行了……别再、哈啊、太……」
「可你里头正绞得厉害,前面更已湿成了这样……分明是想要得狠呢,靖云。」
说着,齐天祤原先扣于情人咽喉的掌已自下滑,却是又一次以指拈上了那挺立硬实的红蕊、时而粗鲁时而怜惜地揉弄搔扯:「况且……事已至此,我要真能停下,还算是男人吗?」
「呜、不……」
「忍着些,马上就快活了……不论什么花样,我总会让你舒服不是?」
尽管怀中人唇间流泻的嗓音已近呜咽,可齐天祤腰臀挺动的幅度力道却不仅没有缓下,反倒还更形加重地一下一下直往那秘径销魂处狠狠顶去——过于强烈的刺激因之而起、炽烈快感如惊涛骇浪般汹涌席卷,却是让本就敏感到了极点的柳靖云一时浑身抽搐、眼泪直流,而终在那折磨似的几个狠顶下再难禁受地尖叫失声、就此释出了积蕴多时的yù_wàng。
「啊……!」
噪音迸散间,滚烫的热液喷溅上镜台。缓缓流淌而下的点点白浊为镜中模糊却旖旎的景致更添了几分淫靡,可镜前的人却已再无顾及的余力……柳靖雪只是如给人点了穴一般地维持着登峰之际的姿态头颅高仰,泪水未止的眸子目光涣散、染着红晕的容颜神思恍惚,整个身子更是不论里外俱都颤栗难抑,直将承受着的齐天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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