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心全意感受每次侵入夏天的感觉,还有那人由此而生的颤抖,迫切,专注,带着股战术规划式的冷酷,毫不留情。
夏天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道:“小白……”
白林动作一点也没有慢下来,专心地品尝他,那人在他身下完全的失去了控制,每个动作都会引发无助的战栗。
他凑近夏天耳边,恶趣味地问道:“爽吗?”
“嗯,”夏天说,“小白……小白你慢一点,我没有过……”
白林又用力顶了一下,那人突然咬住被单,仍发出一声拖长的鼻音,甜得不行。
“叫出来。”白林说。
夏天安静了一会儿,开始用又甜又带有点哭腔的声音叫道:“小白,你慢一点……我是第一次……啊,不过我喜欢小白你完全、完全在我里面,我最喜欢你了,谁都没你这么……啊——”
他叫得能让人骨头里的冰头变成燃油,点燃任何东西。
白林想象中的第二场节奏应该比较舒缓,是慢慢享受的时候,但被夏天叫得差点射出来,只好一把捂住他的嘴。
“行了!”他说。
他听到夏天笑起来,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
白林被他舔得受不了,他恨恨地咬了一下夏天的肩膀,手指探进他口腔中,玩弄他的舌头。
他感觉到那人的舌尖舔过他的指腹,sè_qíng地吸`吮,他又顶了一下,听到夏天无法控制溢出的鼻音,拖长了腔调,又在撒娇。
挂断的电话静静躺在黑色的地毯上,白林把面孔埋进夏天的颈窝,脑子里全是他,再也没有其他的了。
撞击越来越快,不需要言语,只是最微小的身体动作,他们都知道如何配合,他们是最默契的搭档,既知道怎么杀人,也知道如何配合着找乐子。
他们一起向着高潮攀升,再一次同时达到高潮。
高潮时夏天控制不住咬了白林的手,而疼痛只让快感更强,那一刻白林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大火烧毁神志,又重新塑造。
他俩粘在一起,筋疲力尽地喘息,身体都还有点发抖。白林能感到夏天松下齿间的力量,在咬到的地方舔了舔。
他笑起来,又亲亲他的后颈。
他俩都累得不行,粘在一起不想分开,白林压在上面,伸手碰他后背的伤口,又亲了亲。
夏天翻了个身,紧紧搂住他的腰,把头埋进去。
夜色已经降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雨下得仍旧很大,他们都没动。
白林手指摆弄夏天的发梢,还咬在嘴里。他觉得这些行为愚蠢透顶,但他喜欢这么腻歪,幼稚,他感到非常满足。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把他夺走。
他们又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灰田发了条消息,上面列了他们要穿的衣服和需要做的准备,这时的一切都是有规定的。
两人慢吞吞去浴室冲了个澡,发现身上到处都是xìng_ài的痕迹,包括各种抓伤和牙印,白林不想处理,幼稚地希望这些东西留在身上。
他帮夏天处理了一下后面的伤——那里被弄得够呛,不处理一下坐车估计都有困难——事后工作磨磨蹭蹭,交换了无数亲吻,并且差点又搞了一场。
接着他们换了身衣服,准备出发。
外面雨还在下,新闻里说还没找到乔格的尸体——看那架式是找不着了——但生命监控没有反应,多半已经死了。
199届杀戮秀还没完,就死了两个总策划,群众欢呼雀跃,十分兴奋。祭品柱上柴禾的火光越烧越高,把夜空映成血红色。
夏天穿着身黑色礼服,越发衬得身材修长,风度翩翩。长发流泻在肩膀上,他松散地系了条暗银色的发带,织进了细碎的钻石,无以计数奢华的反光下,一层暗红色的宝石让璀璨之下渗出妖异的血色。只有上城会有这种发带。
而华服之下,他举手投足间对身体精确的掌控和隐隐的爆发力,又是随时能致人于死地的战士。
他神态中有种气势,早已没了刚到上城时的不知所措。
他站在巨大的试衣间里,无以计数的奢侈衣物如军队般整齐地列在周围,看不到边。他正扣上暗红袖扣,双眼垂着,动作间有种杀气。再多上城的奢侈品也无法掩饰他的光辉。
白林想,他已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可以做到什么,能杀多少人,底线为何,有什么绝不容冒犯。他知道有什么等候在前,不管是刀、枪、权限代码、仇恨、崇拜或贪婪,他都只会计划以之为自己服务。
他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白林走过去,帮夏天整理了一下领子,那人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把他的头发揉乱,又在上面亲了一下。
那人朝他笑,如此灿烂,所有的阴影都在这笑容下褪去。
他看到他眼中的自己,也在笑,太过开心,危险至极。但他已经无法停下来。
落地窗外,一道闪电撕裂天际,映出沉沉压在上方的乌云,强光之下,云层层叠叠,宛如大军压境。
终端显示车子还有一会儿才能到,于是他们又凑在一起研究了一番怎么藏武器,这种聚会防卫严密,最后也只能带进去把刀子。
但白林又不切实际地觉得自己能做到一切。即使只有一把小刀。
宴会场所不知在浮空城的什么地方——从路线推测在西北方向——是一座浮空城堡。
主城一直在下雨,这里却月明星稀,处于一大片平静的水域之上,倒映天空,仿佛镜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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