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用毛巾把你逼里的水擦一擦。”他拉过蒋彪的手指让他把指头塞进被毛巾塞出一个小洞的穴里。
这逼真他妈会玩儿。蒋彪心里骂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按着塞在自己穴里的毛巾轻轻戳弄起来。
“大哥,你奶子可真大,得有个a罩杯了吧。”他一手一个地捏住蒋彪的胸,跟捏女人的奶子一样把蒋彪的胸肌往中间挤捏成两团圆肉,然后低头一口将一边的rǔ_tóu含进嘴里,跟吸奶一样狠狠地吸吮了两口。每次吸的时候,用嘴唇将rǔ_tóu死死抿住往外拉长一些,等拉不住了,再由着rǔ_tóu弹回去。
“rǔ_tóu的弹性真好,能拉成两厘米长了。”
蒋彪感觉自己跟个被吃奶的女人一样,rǔ_tóu被猛吸着,对方嘴里的吸力几乎要把乳晕那一片肉皮都唆成了锥形,魂儿都快被吸了出去。咬着舔着吃了会儿奶,乔羽又卷着舌头,用舌尖去戳他的rǔ_tóu,把葡萄大小的肉粒戳得东倒西歪,顶得深陷乳肉里去,仿佛在用舌头“肏”那儿似的。
“你真会弄。”蒋彪感觉自己的穴里一阵阵地往出流水,如果不是穴里有毛巾塞着,恐怕早就把床单弄湿了。
乔羽舔完这边的胸,又去舔那边的胸,舔到最后,蒋彪一手将乔羽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挺着胸肌跟喂奶似的把rǔ_tóu往乔羽嘴里送。他爽得不得了,胸被人舔着,下身被毛巾塞着手揉着,简直美滋滋。
他是舒服,但乔羽可忍得艰难,他的jī_bā早就快爆炸了。
终于,在蒋彪又一次挺着胸往他脸上凑的时候,乔羽忍无可忍把蒋彪拉过来滚了两圈,将人掀得趴在了床上。他拉开床边的网球包,从里面取出网球拍,“啪”地一声拍在蒋彪的屁股上。
“我操!你干什幺呢!”蒋彪被打得一个激灵,从如浪的情欲里勉强醒了过来,回头对乔羽吼道。
乔羽说:“干什幺?治你的骚病!”说着,他又操着网球拍往男人的屁股上来了一下,力度不小,顿时,那厚实的屁股墩子上就出现了网格状的红痕。
“啊!”蒋彪被打得屁股撅了起来。正要爬起来收拾人,却看乔羽伸手拿了床头上的润滑剂和情趣跳蛋过来,几下拆开,想来是要用来搞他的。想到这儿,他也就不收拾人了,坐那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乔羽的动作。
乔羽斜着瞪了他一眼,拆了东西扔到他旁边,闷不吭声地把他推个仰倒,抬起他一条腿,将他穴里塞着的毛巾一把抽出来。毛巾上的软毛滑过肉壁,磨得里面的嫩肉颤了几颤,喷出一小股水花来。
“就该在你的逼里塞个女人用的经期棉条,把yín_shuǐ好好吸一吸。”
“经期棉条?”
“就是堵女人的月经的东西,插到穴里,你的yín_shuǐ就留不出来了。”乔羽拿着润滑剂对着他下体挤,用手摸到他的前后穴上,伸出根手指分别插了插前穴,又在菊穴上揉了两圈。
“你要插后面?”蒋彪有些紧张。
乔羽动作顿了顿,问:“不给插?”
蒋彪僵了几秒:“……轻、轻点”
“……好。”乔羽忍住笑,让蒋彪把一条腿抱起来,然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挤进菊穴里,往肠道深处插去,直到整根进入,指根都抵在了穴口。
“嘶……啊……”
乔羽一边在菊穴里慢慢抽送着手指,一边问:“怎幺样,感觉不坏吧?”
“嗯……不过……还是有点奇怪。”屁股里被插着的感觉,说不上舒服,也说不舒服,但是屁股夹着别人手指的情景还是很刺激的。
乔羽插了十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指头抽出来,把跳蛋对准穴口:“我要塞进去了。”
“塞就塞,屁话多,嗯!啊——”
一个黄色的跳蛋被按进了菊穴里,还有个红色的在外面,乔羽将红色那个塞进了蒋彪前面的水穴里。跳蛋被塞入穴里时,一大滩yín_shuǐ被挤出了穴外,流到了乔羽手心里。乔羽把yín_shuǐ摸到蒋彪嘴边,说:“不是说不爽吗,你看看你逼里的水,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蒋彪臊得脸红脖子也红,破罐子破摔:“就是爽怎幺了,老子的水就是多,堵不住又怎幺了!毛巾搞老子都比你jī_bā搞老子搞的爽!跳蛋也比你搞得爽!网球拍都比你搞得爽!你个三秒射!”
……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在厕所那匆匆一炮,恐怕会是乔羽有性历史以来最短促的一次,也将会是他一生的耻辱。但千不该,万不该,蒋彪都不该提这个。
乔羽微微一笑,将手中的跳蛋开关直接开到了强度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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