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悄悄地夹紧了双腿。
分别前成霄跟饿狼似的夜夜要了他的身子,戏言道要操到他腿都直不起来,如今才分开不过十几天,他就不知羞耻地又渴望他的抚慰了。
他一边抓着衣裳,一边轻轻扯着亵裤,一下下磨着那流水的花唇和软乎乎的青茎,不用摸他也知道那肉缝里一定湿透了,等着夫君的ròu_bàng狠狠操进来。湿软的淫豆已经从两片蚌肉里探出了头,被那亵裤磨着嫩豆腐似的上下来回,舒服得他忍不住两颊飞红,轻咬住嘴唇忍住呻吟。不够,还不够……他把自己的亵裤脱下揉成硬邦邦的一团,轻轻按在那敏感的花蒂上,顿时间便又羞又爽得蜷起了脚趾。
若在平日里依他的性子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但是这会儿他已经顾不上那些礼义廉耻了,只知道咬着嘴唇,偷偷在被褥里自渎着。
衣裳上那淡薄的雄性气味又钻到鼻子里,他忽然一个激灵,挺着腰被手里的布团操到了高潮:“呜一一”
他被自己淫浪的叫声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在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响,便松了口气,害羞地把脸埋进夫君的衣裳里,夹紧了yín_shuǐ直流的股缝。
“嗯……”
如今孕期里的身子哪里是那一点抚慰可以满足的,可夫君不在身边,他忍耐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受不住了,那被肏得熟软的两个肉穴委屈地想要人来好好安慰一番,哪里是他那点生涩的手活可以满足的?
他扶着腰起身,把床下的锦盒打开来,做贼似的犹豫了好一会儿,胡乱地摸出一根玉棒来。
也不知是哪来的好料子,握在手里有些清爽的凉意又不至于太冰冷,偏偏做成了这样的淫具,莫非是夫君早料到自己欲求不满,怕自己挺着个大肚去找别的男人求欢吗?
林知榕有些羞愧地抱紧了肚子,生怕自己在成霄眼里变成个不知廉耻的dàng_fù。
玉棒那栩栩如生的头部戳在他的rǔ_jiān上,一股清凉立刻窜满了全身,让他控住不住地轻轻颤抖,刚泄过一次的花珠又开始有感觉了。
他握起另一根,两根粗大的玉棒一齐戳着那如葡萄一般鼓胀的奶头,绕着那乳晕打着转。
这两处原本不是什么敏感的地方,但是被成霄调教得渐渐也得了趣,如今因为有身子了,颜色还变成了熟软的红色,衬得那雪白的肌肤更加细腻柔软。
“呜……”
被夫君的ròu_bàng以外的东西奸淫着胸部,他又羞又耻又舒服,嘴里的呻吟声也渐渐溢出,跟着自己的动作喘息着。
不知道夫君若是看到他这般yín_dàng地用玉棒自慰的样子,会是瞧不起他,还是觉得兴奋呢?
自从被肏出了初乳,这两只yín_dàng的小兔便只是微微酸胀而已,尚未有孕期里日日涨奶的辛苦,只偶尔情动不已的时候才会溢出一些清淡的奶水来。
现在那冰凉凉的玉棒头一下下轻轻刺激着乳孔,让这早就被吸得敏感至极的地方立刻硬挺了起来,羞涩地吐出白液来。要是成霄能看到一家爱妻满面潮红浑身薄汗地用着淫具自渎,抚慰着那两个柔软的rǔ_jiān,肯定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夫君……这里……也想要……”
他闭上眼模模糊糊地把一根玉棒抵在花蒂上,用那坚硬的棒子逗弄着那处兴奋不已的地方。
“啊一一!”
冰凉的柱头在淫豆上磨蹭,又转而在那两瓣流水的嫩肉上打滑。他自忖腹中的孩子应当会如同一般女子那样在前穴里生出,但自己这紧窄的地方显然是不适合生产,连夫君那一根大ròu_bàng,有时候太过火了都叫他受不住,哭着直讨饶,但如今绝不是他不想就可以不顾的,只能轻轻用力,将假yáng_jù的大柱头慢慢插进了花穴,咬着唇承受住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感。
“呜……好涨……”
yín_shuǐ立刻打湿了玉棒,他只轻轻往里推,那柱头就整个儿钻进了穴里,被两瓣肉唇讨好地含住。
腹部如今高高隆起,让他的动作也有些艰难,等到他好不容易将那玉棒推进身体时,哪还有什么力气来chōu_chā,只能任由嫩穴夹紧玉棒,轻轻地握着那假阳物磨着阴穴抽送起来。
那玉棒又做得极为精巧,每次他将那玉根往里送进去,底部便触到了毫无准备的后穴,冰得他浑身一抖,不知不觉连前面疲软的yīn_jīng也站了起来,直挺挺抵着大肚,黏糊糊地滴着浊液。
还未能将前面泄出来,后穴又开始欲求不满,如今连前头的阳物也硬了,他难耐地扭了扭腰,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半直起身,握住那支玉棒自己抽送起来。
“呃啊……嗯……嗯……”
湿黏的水声好像下面那张小嘴在不住地咂嘴一样,仿佛那玉棒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般吮得紧紧的。
“呜…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地咬着这样的东西……哦……嗯……”
“唔…呜……好难受……啊、啊!……不能再进去了……哦……哦……”
他手里没有怎样用力,那饥渴许久的阴穴却是将那棒子紧紧绞住,层层嫩肉将它裹了起来,他想把东西往外拔,它却越往里边送,几乎快眼顶到了孩子,激得他一瞬间剧烈地抖了起来,竟这样就用花穴泄了。
他这样失责的父亲居然让淫具插进了宫口……
简直是当着孩子的面被插射了…
他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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