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的背很直,不像有些高个的总是很容易驼背。他头发黑且软,乖乖地贴服在后颈处,衬得皮肤白了一层,让人十分想上手揉搓一番。
此时秦水似乎有些热,身上冒着汗,耳廓泛红,从后边看,怪诱人的。
元山几次抬手,最后都压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怎么平白无故地想要去摸另一个男人的耳朵?
又不是基佬。
等出了门,深深吸口气,微凉的空气顺着喉管滑进肺部,精神骤然一振,昏沉的脑袋也清明了过来。
元山抛开脑内荒谬的想法,自我安慰了一下,重振旗鼓,和秦水准备绕点路,去稍微远一点的食堂吃饭。
回程的时候,两人在学生中心分开。
秦水还要去实验室,元山没了课,怀抱着一个总是压不下去的念头留在了学生中心。
大堂那边人散去不少,元山过去一看,几个人在收拾东西。
是街舞社的人。
苏木安也在。
苏木安正用手当扇坐在旁边的楼梯上,一手拿着水壶灌水。
元山走过去,站定:“我猜就是你们。”
苏木安抬起胳膊在肩上擦了擦额头的汗,跟个汉子一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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