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老有感情了!哎呀,啊,哎呦喂啊,啊哈~哼~算了你开心就好……
靳野下楼来,只听到厕所里一个稚嫩的猫叫声:“嗷呜~嗷呜~呜啊~”
猫没跑?怎么这么叫?听起来跟叫春了似的。
“那个二愣子没跑走啊?”靳野打开厕所门,看到温凉跪在浴缸前,拿着花洒冲洗小野猫,野猫瞪着大眼睛用丹田之气嚎叫着,倒没怎么挣扎,湿了的毛粘在身上,更显得眼睛和耳朵奇大无比,像个……外星猫……那水往放水口流过去,都是黑色的……
ok,这个浴缸不能再用了。
温凉伸手挤了点洗发乳,抹到小猫身上。
ok,这瓶也可以丢掉了。
但是洁癖的靳野啥也没说,只是给他俩关上了门。
脏不脏的……你开心就好。
——第一个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站着写的,腰倒是没事,肩膀好酸……想哭……
☆、第二个番外 1
温凉练习钢琴两个多月,在靳野一言不合就给他加油打气的鼓舞下,简单的调子终于能够入耳了。
然后温凉就报了个班,教师资格证包过,不过退款。当个音乐老师什么的,听起来真是又安逸又稳定。
上了两个月课外班之后,终于到了考试的时刻,然后温凉发现自己没有报名资格——他大学退学了,只有高中文凭。
生活简直一波三折!
晚上靳野开车去接温凉下课,车刚停下就发现温凉抱着一大摞参考书,站在马路边上等着。飒飒秋风吹拂起他的短发,路灯透过树叶漏下斑驳的光影,映在他单薄的身影上。马路上车水马龙,一路上的商铺灯红酒绿,喧嚣的夜景中,温凉静默的站立着,看起来有些落寞。
还没到下课的时间,他怎么就出来了?
靳野把车停到他身前,温凉眼睛一亮,然后慢吞吞的挪过去。
“怎么了?不念了?”靳野赶紧下车,接过他手里的书卷,打趣道。
“嗯,不念了。”温凉呼出一口气,“这四周没有垃圾桶,书没办法扔掉。”
靳野愣了一下,往前凑了凑,柔声问他:“怎么啦?”
温凉扁了扁嘴,说:“我不能考证,唉,白读了这么久。”
“所以说还是去我公司那边吧?咱们每天还能见面。”靳野赶紧趁机撺掇他。
“距离产生美,”温凉一脸我不会上当,“老腻在一起就没有新鲜感了。”
“有的。”
“我会没有。”
“……好吧。”还是你厉害。
晚上啪完之后,靳野又趁虚而入,给温凉吹枕边风:“跟我一块儿去公司吧?”
温凉累的眼都睁不开了,哼唧了一下,烫呼呼的手指按住靳野的嘴唇:“嘘……”
靳野咬住他的手指舔了舔,又拉过他的手臂,从肩膀亲吻到他的颈窝里,边亲边喋喋不休:“去吧去吧去吧去吧……”
温凉困得一逼,不堪其扰,虚软的手无力的搡了靳野两把,搡不动。
靳野亲着亲着就变身了,咬住温凉的□□啃起来。
温凉几乎快哭了,都他妈的四点了,还让不让人睡?!他迷迷糊糊的挣扎两下,忍不住发出了哭音:“不要了……”
“就一次,乖。”靳野手法非常娴熟的抬起温凉的大腿。
温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没过两天,靳野就看到温凉又开始买报纸了。
上面各式各样的招聘信息,被红笔勾的乱七八糟,被选定的工作有保姆、保安、超市理货员、清洁工……
暴怒的靳野把茶几上的报纸敛了敛,一把火烧了。
二愣子一脸惊呆的看着靳野站在灶台前面色狰狞的烧报纸,烧到后来烫到了手,残留的报纸灰飞的哪里都是,烧脱了手的报纸落在地上,烧糊了一片木地板。
“喵。”傻逼。
发完疯之后靳野渐渐冷静下来,打开手机里的地图,找到了公司周围最近的一所小学。
于是,第二天,温凉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们看到您在网上的招聘信息,我们刚好需要一名小学音乐老师……”
社会经验丰富的温凉十分警醒:“我没有在网上留下过电话。”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哼,骗子。
小学校长:“……”
那边在校长办公室送过了钱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结果的靳野:“……?”
不管怎么说吧,温凉总算是如愿以偿,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
秋雨打梧桐,天气渐渐转凉了。国庆节学校组织“黄河大合唱”爱国合唱比赛,温凉带病连续加班三天后,靳野暴走了。
五点刚过,靳野的车就开进了西街小学,霸道的横在“音乐殿堂”教室门口。悄悄推开七彩门,一身贵价西装的一大只的靳野偷偷摸摸的往里面看去——
几十个孩子呜哩哇啦地拖着鼻涕跑来跑去,尖声叫喊几乎把屋顶掀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安然坐在钢琴前,捧着马克杯喝热水,耐心的听着围在身边的小屁孩喊叫。
温凉给了孩子们十分钟休息时间,就在他宣布下课的瞬间,一群孩子就哗啦一下围上来,黑黑亮亮的大眼睛里一片纯净,争前恐后的叫着“老师!老师!”,抢着要和他说话。
一个小男孩举着一只红色的小鸡挤上前来,烦躁的喊:“老师!它总是叫!怎么办!”
温凉吓了一跳,染成红色的小鸡崽儿被孩子的小脏手攥着,抻着脖子使劲儿啾啾,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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