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启那里已经准备开饭了,像平常人家一样,男男女女坐了一大桌子,阖家欢乐,除了陈鸣启一直不苟言笑。
陈鸣航吩咐陈如飞把最后一个菜端上去,看了看还在煲的汤,洗了手,然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没有任何一条来自步空的电话和消息,陈鸣航把手机锁屏,还没放进口袋又重新把屏幕摁亮……
“小叔,你干嘛呢?不是没有菜了吗?赶紧洗手来吃饭了!”陈如飞一边喊着一边往厨房走,陈鸣航听见声音又把手机关掉。
“来了,洗手呢。走吧,吃饭。”
步空盘腿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看着杯子里紫红的液体,轻轻抿了一口,入口是苦涩,回味是甘甜。步空心里称赞果然是好酒,不知道肉偿几次能还的清。
“黑球儿,一个人喝酒是不是有点傻,而且只有酒没有菜,”步空的语气里终于没有了白日里和肯迪开玩笑的轻松,充斥着红酒一入口的苦涩,却久久没有回甘,“黑球儿,黑球儿,你应我一声行不行?”
黑球儿像是体会到了步空的难受,低声呜咽了一声,然后舔舔步空光着的脚。
步空放下杯子,一下一下顺着黑球儿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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